白庭对洛筱骊她说道:“如果你再消失一次的话,真的会让父亲折寿的,这些年你没有回来,我头上的白头发都多了许多,原先你父亲我,可是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的。”
白庭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洛筱骊她看过去,发现里面还真的有几根白头发。
但是那只是有几根而已,说很多就很勉强夸张了,因为哪个老头子会没有几根白头发呢。
但是眼前的人既然真的是自己的父亲的话,那自己应该也要懂一些礼貌的。
“对不起,父亲,是我让您担心了。”如果说洛筱骊她之前还对自己的身份怀有疑虑的话,那么她现在则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身份。
因为毕竟,没有人会冒充自己的父亲吧,况且这么容易就会被拆穿的事情,洛筱骊她想邢南风他是不会去做的。
“老婆,现在你爸走了,我们俩该回房去睡觉了吧?”邢南风伸手摸了摸洛筱骊她柔软的红发,对洛筱骊她说道。
“不好意思,是你和我不是我们俩。刚才你抱着我去你房间,那完全就是你强迫我的。现在我要去客房睡了,请你不要打扰我,谢谢。”洛筱骊她摇了摇头,现在他是清醒着的,所以洛筱骊她自然不会同意和邢南风他一起睡了。
“老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相信你的身份吗?老婆,你真的要我把结婚证找出来,你才相信你真的是我的老婆吗?”邢南风他嘟着嘴巴,一脸委屈地对洛筱骊她说道。
“不用找了,我现在已经是相信你了。不过一个大男人,撒什么娇卖什么萌啊……”洛筱骊她虽然心里很是受用,但是还是这么说了出来。
“我只在老婆你的面前撒娇。”邢南风他睁大了眼睛,认真地看着洛筱骊,对洛筱骊她说道。
“我可不相信你,你说我三年都没有回来,难道这三年来你都没有去偷吃吗?”洛筱骊她摇了摇头一脸不相信地对邢南风他说道。
邢南风瞬间就站直了甚至,还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邢南风他一脸严肃且一本正经地发誓道:“我南丰集团大总裁邢南风,在我的豪华大别墅里面发誓,我邢南风绝对没有偷吃,而且也绝对没有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还有,也绝对没有喜欢其他的任何女人,如果我说的话里面,其中有一句话是虚假、不真实的的话,那就让九天上面下来一道雷劫,把我一雷给劈成神仙吧!”
“噗,美的你人家发誓不都是说被雷劈死吗?你倒是好,直接给你劈成了神仙了。看来你说的倒还真是假话啊。”洛筱骊她这么笑着说着,笑完心里有一些淡淡的小小的失落。
洛筱骊她想,难道自己失忆离开的这三年里,邢南风他真的有偷吃吗?
“哈哈,小傻瓜,当神仙有什么好的啊,小傻瓜,难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诗是这么说的吗?只羡鸳鸯不羡仙。”邢南风他伸手摸了摸洛筱骊她红色的头发,对洛筱骊她说道。
“而且,当神仙不用柴米油盐,不吃五谷杂粮,只吃那些干巴巴的香火,有什么好当的。”邢南风他摇了摇头。
邢南风他之后让洛筱骊她先睡在了客房之中。
“老婆,等你记忆恢复了以后一定要搬回来和我一起睡哦,你不要介意恢复了,还不告诉我,让我一个人苦苦的等着。”邢南风他在客房的门外面,对洛筱骊她挥了挥手说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快滚回房睡觉吧,我也要睡觉了。”洛筱骊她对邢南风他挥了挥手,接着把门给关上了。
洛筱骊她关上门以后,呼出了一大口气。
还好今天白庭他及时赶到了,不然的话自己可能真的就会被邢南风给吃掉的。
就算自己的身份是真的,那么洛筱骊她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也不可能接受做那种事情啊。
洛筱骊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涨涨的,因为今天一天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从开始试镜拍戏,到最后乔木樱他被打,又到的邢南风说自己是他老公,自己还有了儿子。
还有白庭,自己其实是有父亲的事情。
最后,原来自己的名字不叫洛风儿,而叫做洛筱骊。
乔木樱他本来告诉洛筱骊她是没有父母的,所以洛筱骊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父亲出现。
洛筱骊她对白庭的感觉是很复杂的,因为她在白庭身上没有感到任何熟悉感,但是白庭却是好像对自己有着很浓的亲情。
但是洛筱骊她感觉那并不是亲情,相反,却是一种强硬的感情,好像是白庭他强加给自己的一样。
但是洛筱骊她并没有恢复记忆,给她并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白庭是因为对洛筱骊她的母亲心有愧疚,所以才对洛筱骊她这么好的。
洛筱骊她不见了以后,白庭就感觉自己更加的对不起洛筱骊她的母亲了,所以白庭他才会愁白了头。
白庭他是有大女儿的,他的全部亲情与温柔,都给了自己的大女儿,现在要强行分给洛筱骊她一点,其实是很困难的事情。
因为毕竟不是从小就朝夕相处,因为洛筱骊她并不是白庭他养大的孩子,所以他们两个即使是血浓于水,也并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
一是因为他们相认的时间很短。
二是因为,如果洛筱骊她不嫁给邢南风他的话,也就不会接触到白庭,白庭也不会去认她了。
三是因为,白庭他对洛筱骊她的好,全部都是因为对洛筱骊她的母亲的愧疚,所以想要在那个女人的女儿身上,多补偿一些。
这些原因加起来,注定了白庭不能真心的去对待洛筱骊。
白庭他对洛筱骊,与其说是亲情,还不如说是愧疚、要弥补自己过失的心理。
但是洛筱骊她现在失忆了,洛筱骊她现在并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所以洛筱骊她对白庭他对自己的这种强烈而别扭的亲情感到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