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虽然他们中间隔着一个洛筱骊,可是,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洛筱骊这个碍眼的人会被消除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拉回邢南风的心,至于洛筱骊,有的是人会收拾她,她静观其变就好。
想来洛筱骊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不得人心呢?那么多人都看不惯她,说到底,她也是活该!
李落落转眼看着邢南风怀里的洛筱骊,睡得还真是安稳,好好享受在邢南风怀里这最后的时光吧,因为再隔不久,这个怀抱就是属于她李落落的了。
想到这些,李落落的心里就更开心了,她这算不算是时来运转呢?
一个人倒霉久了就会迎来幸运,同样的,一个人幸运久了就会迎来倒霉,洛筱骊,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的好运到头了!
在邢南风的注视之下,李落落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看着洛筱骊。
“既然说好了,那南风哥哥,拜拜。”李落落没胆子坐邢南风的专用电梯,她乘坐的,一直是员工的公用电梯。
要是换作以前,李落落一定会借此机会和邢南风一起乘坐电梯下楼,但是现在则有不同,她懂得了事情不能太过,否则就会适得其反的道理。
她现在要扮演出一副她很懂的样子来,只有这样,邢南风才会重新喜欢她,才不会更加的讨厌她。
李落落尝到了甜头,知道以后该怎么去做了,对于未来,她好像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看着李落落走进了电梯,邢南风才冷笑了一下,他不算计女人,但是,李落落恐怕是要除外了。
他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既然她不知道珍惜,还变本加厉,那就不要怪他不男人!
邢南风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洛筱骊,心中无限感慨,幸好这辈子遇见了洛筱骊,不然,他的人生岂不是黯淡无光?
每日里和人斗智斗勇,他亦然不是良善之辈,阴谋诡计,他经历得多了,虽然过的不是刀口上添血的日子,性质却也是差不多的。
邢南风希望,他黑暗的一面,都不要给洛筱骊瞧见,他不希望她像别人一样,应惧怕的眼光来看待他。他的心她能明白吗?
出了公司,卓亚已经将车开到了公司大门口等他,看着邢南风出来,卓亚赶紧下车去给邢南风开车门。
邢南风抱着洛筱骊坐进车子,也许是动作打了一些,洛筱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茫然,隔了好久,洛筱骊才缓和过来,这是公司门口,她现在坐在车里,天也已经黑了……
她到底是睡了多久了啊,为什么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邢南风就坐在她的身边,还问她,“醒了?”
洛筱骊倍感不好意思,“我好像睡得有些久了。”说完洛筱骊还用手揉了揉眼睛,一副睡得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沙发上睡着毕竟没有床上睡着舒服,身子蜷曲久了,难免觉得有些僵硬,可是这是在车子里面,空间必然有限,她又活动不开。
邢南风倒是看出了洛筱骊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洛筱骊一听,眼睛都亮了,也不客气,抬脚就放在邢南风的腿上,“我腰酸。”
邢南风好笑的对洛筱骊说,“你既然腰酸,那给我脚做什么,我给你揉脚你腰就好了?”
洛筱骊一听,“也对啊,我给你脚做什么?”洛筱骊觉得,自己智商好像有所下降,应该是才睡醒,脑细胞还没完全复原吧。洛筱骊放下自己的脚,调了方向,身子就扑在邢南风的腿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邢南风那双灵活的手用了些许力道,帮洛筱骊揉腰。
洛筱骊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得承认,邢南风按摩的力道真是用得恰到好处,他不去做按摩师可惜了。
前方的卓亚从反观镜里看到了后座的情形,简直下巴都快要被惊吓掉了,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然看到赫赫有名的邢总在给一个女人揉腰推背,虽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很爱她,对她很特别,可是……依然让人很震惊啊!
卓亚知道邢南风对洛筱骊特别,只是没想到,揉腰捶背这样的事情,邢南风也甘愿为洛筱骊去做,那洗脚是不是也做过了?卓亚不经怀疑起来。
而卓亚的怀疑还真是对了,邢南风确实为洛筱骊洗过脚,而且,还不止一次两次,而是经常啊!
自此,洛筱骊再次刷新了卓亚对于她的看法,也刷新了卓亚对于邢南风的看法。
不一般的夫人,自然要不一般的对待。
回到别墅以后,邢南风吩咐厨娘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洛筱骊熬药,洛筱骊还想着今晚能够逃过一劫,现在看来是无望了。
到底是她生病了还是他生病了,吃药的事情,他怎么能记得比她还清楚呢?
洛筱骊真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没有办法。
邢南风还吩咐人煮了清淡的米粥,洛筱骊吃这些,不会觉得不舒服或者有想吐的感觉。
吃了晚饭以后,药也熬好了,在邢南风的监督下,洛筱骊尝试了一口,而这一口也只有一点点,洛筱骊当场就吐了出来。
心里把唐医生骂了个千万遍,唐医生到底给她开的是什么药啊,又苦又臭,根本就没法下咽。
“南风,这药我不喝,你快拿开!”洛筱骊实在受不了了,就捏着鼻子将脸转向了另一边,推着手要邢南风将碗拿开,打死她,她也绝对不喝这个药。
没想到,平时候还算明事理的洛筱骊,遇上喝药的事情,倔强起来就像个不懂事又爱耍脾气的孩子,邢南风对此真是很想笑。
洛筱骊怕痒,原来还怕喝药。
邢南风故意黑了一张脸,“良药苦口,快,喝了!”
“我不,我不喝!”良药苦口的道理洛筱骊怎么会不明白,可是比起要她喝这种药,她宁愿生病着。
“你喝不喝?”邢南风问。
洛筱骊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喝,就是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