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娉婷看着安然那股子自持甚高的傲气就想要将她打入尘埃中,让她彻底的失去那份骨气,这种人实在看起来太讨厌了。
左娉婷坐在安然的对面,翘着腿,手放在桌面上,面色得意,如今应该是她底气最足的一次,因为这一次她是俘虏,自己是主人,她的命都在自己的手里,左娉婷实在不相信安然还有骨气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是她真的这样有骨气,自己也要将她的骨气全部磨没,要看着她跪在自己的脚底下,痛哭流涕,跪地求饶,这样才能让自己将以前受过的委屈全部换回来,才能出了自己心里面的一口恶气。
“你大可以试一试,如果你不害怕继续掉头发,不过我看你的头发应该还没有长上来多少,那你说这次用一个什么毒呢,我听说你和宋钧亭已经表明过心意了,宋钧亭估计是非你不娶了,你说如果我将你毒的不能受孕呢,你会怎么样,到时候,你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嫁给宋钧亭,让宋家绝后呢,还是不嫁给宋钧亭,孤独终老呢!”
安然看着这幅场景,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随后朝着左娉婷走过去,左婷婷看到了安然,虽然脸上装的面不改色,但是她眼睛离得慌张已经明显的不行了,好不容易的来的幸福,无论换成是谁估计都会奔溃的。
“你……你给本郡主滚开,你要是再敢过来,本,本郡主绝对,对你不客气……”
左娉婷在听到安然的话时就已经彻底的慌了,她真的是被安然吓怕了,上次她在自己丝毫没有察觉的时候给自己下了毒,这一次,左娉婷相信,安然绝对有能力再一次给自己下毒,就算是知道安然有可能不会成功,但是左娉婷还是不想赌,因为她还在期待着自己嫁给宋钧亭,她有了这个期望,自然就有了畏惧的事情,他不敢随意拿这件事情来赌博。
安然看着她的模样,心内觉得好笑,安然一点点的走进她,一点点的靠近她,虽然面上的表情十分和善,但是却让左娉婷胆战心惊。
“怎么了,你这么快就害怕了吗?”
左娉婷看着不断靠过来的安然,不停地朝着后面推过去,直到被安然逼到了一个死角落,无处可退,便只能用眼睛盯着安然。
安然知道,左娉婷这种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其实自己的手里并没有什么毒药,只不过是用来吓一吓她的,如果是安莲,安然不能保证会成功,但是如果是左娉婷,她便胸有成竹了。
“啧啧,我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宋钧亭会喜欢上你呢,我根本就看不到你的一点优点,甚至于我根本就不觉得你有什么用处,你自私,暴躁,没脑子,刁蛮,任性,我是在不懂,宋钧亭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也许就是喜欢上了你吧!”
安然虽然是想有意的激怒左娉婷,但是也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想要问这件事情,宋钧亭在安然的眼里,算得上是一个他们那个时代的高富帅,家里世代为将,保家卫国,震慑一方,忠心耿耿,如果论外形的话,几乎是世家子弟里面的佼佼者,线条硬朗,十分英俊,性子也是洒脱讨喜的,要不是他喜欢的人是左娉婷,安然觉得他就算是完美的,也许上帝是公平的,给了你优越的外表,就没有给你匹配的脑子吧!
“你,你这个贱人,我们两个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死到临头了,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还说我没有用处,我看你才是最没用的人呢,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是你再拖景旬的后退,你是景旬的包袱,是他的拖累,若是没有你,景旬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险境呢,她总是为了你以身犯险,如果你不死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害死他的。”
左娉婷眼睛还在警惕的盯着安然,虽然害怕安然,但是却还是反驳回去,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都一股脑的说了出去,最后还弱弱的用手护住了自己的头,像是怕激怒安然一样。
安然听到左娉婷的话,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反而是有一丝沉默,其实他本身都有一些认同这个说法的,毕竟自己嫁给景旬之后,景旬就一直处于劣势,所有人都抓住了自己这个景旬的软肋,只要攻击到自己,就可以伤害到景旬,一直以来,自己都说自己可以陪着景旬成长,可以站在景旬的左右,和他一起走下去,可是事实却根本不是这样的,否则自己今天就不会被关在这里面,否则自己就不会一点办法都没有。
“哼,不反驳我了吧,我说的就是对的,你就是景旬的拖累,是你让景旬有了感情,而他对你的感情也正好就是他的软肋,所有人都会用你来威胁景旬,来制衡景旬,今天的穆成泽是这样,而以前的景明也是这样,你其实此时最没用的人。”
安然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朝着左娉婷面门挥过去,左娉婷咬紧了牙关,闭上眼,等了很久却都没有等到拳头落在脸上的疼痛感,睁开眼,发现安然已经退回到了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眸子深沉的看向自己,手上握着茶杯,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你,我可和你说,我现在是你最好的自救办法,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可以将你的位置带给景旬,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啊!”
左娉婷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褶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咽了一口吐沫,她发现自己是没有办法强迫安然低头的,将她惹急了弄一个玉石俱焚,也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所以左娉婷索性换一种方式逼安然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