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吧,你们两个成亲这么久了,他居然没有碰过你……”
南薏明声音大的几乎能够振响天际,吓得安然急忙捂住了南薏明的嘴,又左右的张望,生怕被其他人听到,随后忙瞪了南薏明一眼。
“你,你怎么这么大声,真是和闫莫轩处久了,这样让人脸红的事情都好意思说得出口了。”
安然摸着自己的脸颊,想要使脸上的温度降下去一些,嗔怒的看着南薏明,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她,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其他的事情出来。
“好了好了,人都被我支出去了,那里有人能够听到啊!”
南薏明嘟起嘴,只觉得是安然太过小心翼翼了,嘟囔了一句之后,她又来了兴趣,往安然的身边凑了凑,随后一脸兴奋的看着她,甚至于眼睛里面都泛着光一样。
“诶,你快和我说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否则怎么会面对美人,坐怀不乱,啧啧,你们成亲也有一年多了,居然能够忍得住,若是没有毛病,那我可真是佩服他啊!”
安然听着南薏明的话,其实心里也有些琢磨,难道真的如同南薏明说的一样,是因为景旬那方面有什么问题,所以才会迟迟没有和自己圆房吗?但是稍微琢磨一下,安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平日里看景旬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或者生理障碍啊,甚至和他对比起来,反倒是自己碍手碍脚的放不开,若说起那方面有问题,自己才最有可能的啊!
安然沉默着,心理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最后她挫败的得到了一个结论,失落的看着南薏明,嘴都要耷拉到地上去了。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魅力不够,让他没有兴趣啊,平日里瞧着她没有任何毛病,不像是……”
安然没有继续说下去,双手托腮,眼睛里全是委屈和难过,这的确是个问题了,像是南薏明说的,他们已经成婚这么久了,景旬对自己的喜欢,自己是能够感受到的,可是每一次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景旬便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实在让人难以捉摸。
“也有可能啊,你是不是对这种事情特别害羞,特别放不开啊!”
南薏明装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询问安然,安然听到她的问话,如同小鸡吃米一般,不停地点头。
南薏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在安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安然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南薏明,像是十分的难为情。
“这样不好吧!”
南薏明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怎么这样傻呢,他既然不肯迈出哪一步,你就要主动一点,女人也要掌握自己的幸福,你看看你,畏手畏脚的,做事情一定要胆子大一点,你听我的,肯定没有错,一会上我哪里挑两件好看的衣服,今天晚上就争取将他拿下。”
安然被南薏明说的心动起来,眼睛秋波荡漾的看着南薏明,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种羞涩感,也是致命的诱人。
安然随着南薏明到了他那里,看着他那里的衣服,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饶是他一个现代人,都有些接受不了。
南薏明塞给了她一件嫩粉色的衣裳,上面只能够遮挡住胸部,带着亮闪闪的亮片,十分惹眼,底下是纱裙,但是叉直接开到了大腿,仿佛一不留神就会走光一般,安然捂着脸,脸颊都红了一圈。
“这个也太不好意思了吧!”
“这有什么的,我和你说,这些可是我在大凉皇宫里面学到的,那些妃子们,都是这样来勾住景明的心的,虽然我没有实践过,但是我肯定,一定有用的,一般人我都不告诉她,这也就是你罢了!”
“哎呀,这个,这个实在……”
南薏明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将衣服塞给他,将她退了出去,嘴里还吓唬着安然。
“我和你说,你可要想好了,穿不穿就看你的了,这次的机会你要是把握不住,我要陪帮不了你,在这么犹犹豫豫下去,指不定你家相公就被那个狐狸精给勾走而来,你可要想清楚。”
一路上,安然搂着怀里的衣服,心里还是十分忐忑,不知道这样到底行不行,最终还是决定鼓起勇气试一试,这样想好了,安然走路都轻快了不少,让小月去将景旬找过来,又急忙的布置了一下,让人端来一坛酒,又摆上了一桌好菜,将蜡烛弄得昏暗一些,气氛温馨有浪漫。
景旬被小月带过来,看着周身的着一切,心里产生了好奇,久久没有见到安然,便忍不住四处张望起来。
安然换好了南薏明给自己的那一身衣服,有些不敢出去,躲在暗处看着景旬四处张望,咬了咬牙,最终狠下心来,走了出去,一边哼唱着自己熟悉的歌曲,整个人纵身起舞,舞姿果然妙不可言,轻盈的身子就像是蝶儿一样在殿内蹁跹。
景旬看着安然这幅模样,只觉得这是极大的诱惑,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直愣愣的看着她,甚至脑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安然
舞着舞着忽然就旋到了景旬身旁,像是勾引一般的朝着景旬勾了勾手指,但是景旬不知道,其实安然的手心里几乎全是汗了。
景旬想要抓住安然,可是哪里有那么轻易,安然就好像是一直光滑的蛇一般,轻而易举的躲过景旬的手,依然在景旬面前舞来舞去。随着纱裙撩起来的香气,似麝非麝,闻着既不会刺鼻,又有股蛊惑。
好奇怪的香气,好像还从未闻过,安然却没有在意,只当做是南华国特殊的香料罢了。
安然几乎能够瞧得见景旬的兴奋,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神几乎没有离开过,便好像是收到了鼓舞一样,动作也更加魅惑起来,做出种种妩媚风情的姿态来。
景旬为了缓解自己心里的激动,便手里把玩着一只粉彩的酒盅,安然见状,将桌上的酒打开,给景旬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