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心中紧张的要命,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双手紧紧的抓住景旬的衣服,气息急促。
景旬似乎看出了安然的紧张,在她耳边轻轻安抚:“不要怕,放松,夫人的表现,我还是十分满意的。”
安然羞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却又没办法动,只能不轻不痒的挣脱几下。
景旬的嘴含住安然的耳朵,牙齿轻轻的咬合,安然喊了一声,随后马上闭上了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呼。”
景旬又不甘心的在安然耳中吹起,安然全身都酥麻起来,她用手掐了景旬一下,却没有什么力气,反而像是小女儿的撒娇。
“我家夫人可真是害羞的很啊!”
安然看到景旬双眼都是打趣的意味,嘴角的弧度明显要比平时大一些。
“哼,我家夫君也熟练的很,说,到底背着我祸害过多少的女子。”
安然吃味的看着景旬,也同样打趣回去,毕竟景旬要比自己熟练的多,很难不让安然多想些什么。
“你家夫君魅力太大,无数的世家小姐都争先想要嫁给我的。”
安然听着景旬的话,别过头去,声音闷闷的:“那你去找她们好了,哼,你走开。”
景旬将安然的脸搬回来,正色的看着她,“只不过,你家夫君从头到尾一直就只祸害过一个女子,那就是你,这一辈子也就只会有你一个人,从前没有,之后更加不会有别人的。”
安然听到景旬的话,抬起头,朝着景旬的嘴唇贴过去,景旬的嘴唇薄薄的,还有些冰冷,安然只能凭借着刚才景旬的动作,有样学样,景旬配合着安然,手搭上安然的手指,慢慢的十指紧扣,仿佛两个人融合成了一个人一般。
情到深处,安然和景旬两个人都情不自禁起来,景旬的手已经开始作祟的要解开安然的衣裳了,奈何总是有人破坏气氛。
“主子……”
方覃看到宋钧亭的信鸽飞向自己,打开信封一瞧,发现里面写了边关的战报,如今前方战事一片大好,很快就要获胜了,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方覃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兴冲冲的走进去。
可是一进门方覃就见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幸好没有走到里面,只是虚虚的看到一些景象,方覃十分迅速的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眼睛,往后退了几步。
安然听到声音也推开景旬,羞红了一张脸,仿佛能滴出血一般,躲进里面,景旬满含笑意的看着这个羞涩的女人,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慢条斯理的出声。
“怎么了。”
景旬在不和安然说话的时候立刻就恢复了以前清冷的一面,就连话都变得很少,他走了几步,看着已经微微出汗的方覃,气息有些紊乱,而且脸上带着丝丝笑意,景旬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大好的事情,否则方覃是不会这么失态的。
“王爷,宋将军那边来了消息,前方的战事大好,一直在打胜仗,估计很快就可以彻底的打败牧族了。”
景旬听到方覃的话,心中虽然也有一些兴奋,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一副淡然的模样。景旬接过方覃递过来的信纸,拆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垂眸低吟,发现自己的手掌居然也有微微的颤动。
“我们要赶紧的赶回去,虽然已经处于上风了,可是最后的关头还是十分要紧的,我们尽早赶回去,应该还可以帮到宋钧亭一些。”
安然从里面听到方覃的话,嘴角洋溢起甜美的笑容,这场残忍的战争终于就要结束了,以后就不会再有人牺牲了,不会再有那么多的家庭支离破碎了,安然从里面走出来,看着景旬,景旬自然的伸出手,两人指尖相扣,十分甜蜜。
景旬点点头,也十分赞同安然的说法。
之前他们一行人走走停停,可是自从收到宋钧亭的消息后,他们走的也就快了很多,还是一切从简,经过之前来南华国那次被袭击,安然就总感觉这条路还会有人埋伏,如今能保护他们安全的人就只有方覃一个,方覃虽说武艺高超,但是毕竟还有两个女人在,实在不保险。
安然他们总共雇了一辆马车,安然和小月坐在里面,因为是女人,所以不方便骑马,景旬和方覃将就他们,也就没有骑马,方覃在外面赶马车,景旬和小月错杂着在外面,但是小月在外面的时候居多。
眼瞧着马上就要到了封湫关境内,一行人穿梭在密林丛中,马车在密林道上徐徐行走,忽然听到‘吱呀’一声,突然马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十来名黑衣人在树间飞身而下,直袭着安然他们所坐的马车。
“出什么事了?”
安然听到外面的声音,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知道这路上肯定不会一路平安,但是安然实在有些好奇,这幕后之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动身,他们就会遭到了埋伏,安然甚至都有些佩服了。
安然转头看向一旁还镇定自若的景旬,她掀开车帘,看到方覃拔剑护在马车前,与黑衣人大战中,霎时的剑光剑影,让人心惊胆颤。
小月所在一旁都不敢动弹,但是又担心方覃,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着方覃,眨都不眨,生怕方覃会受伤。
“主子,外面很危险,有刺客,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小月感觉到身后有动静,一转身就见到了安然,急忙让安然进去,虽然自己也十分害怕,但是还是努力的克服,自己张开双臂将安然挡在后面,保护安然。
安然看着小月这幅模样,心里有感动,有难过,手握住小月的胳膊,想要将小月拉近马车里面。
“快进来。”
小月被安然拉近马车里面之后,看着安然,心里感动,但是还是忧心外面的方覃,忍不住用颤抖的双手去掀开帘子,看看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