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有势真是好,安然表示自己嫉妒了,别看景旬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么随便一露,便让人明白贵族与雹户的区别了。
和景旬相比,那些什么贵族子弟简直就是弱爆了,这玉池里的东西,就是再有钱、有势也弄不到,真想知道景旬从来弄来这么多玉。
引城外的水,在地底下埋管子,这工程不是一般的浩大,也不是一般的复杂,她一直以为景旬这人虽然会享受,可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如此会的奢侈,耗费无数金钱与人力,就为了建个温泉。
“你这个要花多少钱啊!说真的,我嫁给你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又多少家底啊!”
安然擦了一下自己不存在的口水,没出息的咽了咽吐沫,她只觉得自己的嘴都在颤抖,她实在没有想到景旬居然会这么有钱,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安然受到冲击了。
“嗯?”
景旬挑了挑眉,心中想,这就崇拜了,他家的娘子实在是见识浅薄,要看紧了,否则指不定就随着谁跑了怎么办,但是景旬实在不知道,并非安然小题大做,而是他真的是十分富有。
“那,你不出去吗?”
安然看着那热气腾腾的水池,有望着没有丝毫动作的景旬,只好出声赶他离开,毕竟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可是我分明记得刚刚进来的时候有人邀请我一起共浴啊!”
泡过澡之后,安然觉得自己浑身都舒畅了,身上的脏东西都被冲了出去,整个人的心情都随着变好。
景旬十分贴心,早就将新衣服给安然准备好,安然擦拭完身子之后,换上衣服,头发虽然擦过了,但还是难免有些湿漉漉的。
“小心着凉。”
景旬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放在安然的头上,仔细的帮她擦拭着水珠,他本来就高了安然不少,所以这时候安然看他都要抬起头,看着他认真的为自己擦头,安然的心中便好像喂了一块蜜糖一般。
“你这里怎么会备下我的衣服,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也来过。”
安然盯着他,忽然踮起脚尖,与他四目相对之时想起了这个念头,便像一个吃醋的妻子一般捏住景旬的耳朵,他的耳朵又薄又软,简直让安然有些爱不释手了。
“早就想带你来,所以提前就派人备着了。”
景旬宠溺的任由安然揉搓,丝毫没有一点一国王爷的尊严,这要是让其他人看到,肯定会被吓得不敢动弹。
“还回去吗?”
安然泡完澡之后,整个人都懒懒的,再也不想动,既然这地方是景旬的,那他们住一晚应该也无妨的。
“看你这犯懒的模样,让你回去,你也是不肯了啊!”
景旬一把将安然打横抱起来,那头上的毛巾瞬间滑落在地上,安然被景旬下了一跳,紧张的环住景旬的脖子,景旬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景旬抱着安然走了一路,安然本来还有些害羞,但是渐渐也放松下来,那清澈的眸子不断的张望四周,安然发现这虽然是一处别院,但是景致却不逊于任何一处府邸,什么亭台花谢,小院围廊,假山溪水应有尽有。
“到了。”
走到一处院外,景旬将安然轻轻的放了下来,景旬推开门,那吱呀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黑夜中,惊动了不少栖息在树上的鸟儿,安然跟着景旬进去,便被园中的景象惊住了,满满一院子的青竹,那竹子青翠的味道充斥着安然的鼻子。
安然他们就在这院子中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两个人便坐马车回了王府,一进王府老关机便迎了上来,看着样子十分着急。
“王爷,今日一早皇上已经派人来了三四回了。”
老管家趁着景旬他们下马车,就将今早上的事情告诉了景旬,听说是宫中的公主昨天晚上忽然昏迷过去,无论太医怎么瞧,也都瞧不出什么来,景明本来子嗣就少,所以格外重视,便想到了安然,所以今早天还没有亮就派人来请安然,只是景旬和安然一直没有回来。
安然听完老管家的话之后,看向景旬,觉得事出突然,但是却也没有功夫细想什么了,只好又坐上马车赶到皇宫中去。
安然到了宫门口就立刻有人迎过来,带着安然去公主的住处,安然一路上仔细的观察着那人人的表情,她脸上满是焦急和忧虑,脚步迅速,甚至有点让安然都有些吃不消。
“王妃,您一定要救救小公主啊!”
安然通过这人知道,昏迷的公主是淑妃的女儿,淑妃是吏部尚书的女儿,嫁给景旬也有五载时间,其中只生下这么一个女儿,因为之前明妃一直受宠,淑妃偶尔也能凭借这个女儿得到宠幸,所以格外疼爱她。
“这是自然,本王妃一定会尽力的。”
安然很快就跟着那人来到了公主的住处,还没有到里面,就看见院子外围着一堆的宫女太监,再往里面走,是许多太医打扮的人围在一起,满头大汗,一起商讨着公主的病情,来到里屋,安然最先看到的就是景明,和趴在景明怀中大声啜泣的一个女子,那女人妆容精致,穿着打扮也是华丽异常,应当就是公主的母妃——淑妃无疑了,安然见她眼睛底下一片淤青,看来是自从公主出事就一直没有休息。
“臣妇参见皇上。”
安然往前几步,朝景明盈盈一扣,语气平淡,倒也符合如今这沉重的气氛,景明看样子也是一夜未曾好眠,脸上有些许胡渣钻出来,神态也很是疲惫,只是抬手示意安然起身。
“先容臣妇看看公主。”
安然起身便径直朝公主所在的地方走过去,可是没有料到本来还在哭的伤心欲绝的淑妃立刻朝安然冲了过去,一把将安然抓住,不肯再让她前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