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妃叫属下前来有什么吩咐呢!”
方覃对安然行礼,抱着剑,声音低沉没有温度,只不过经历过这么些事情,也明白安然对王爷的情谊,所以对她也没有了之前的成见。
“这是京城里面传过来的消息,这封信是给你的,你看一下吧!”
安然抽出一张纸,递给方覃,她的心里明白小月对方覃的情谊,但是却不知道方覃心里的意思,想着还不如自己先问一问,如果两人情投意合倒是一件好事,如果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话,不如尽早止住小月的念头,省的到最后,拖得时间越长,对小月的伤害就只会越大。
“王妃,这……这个是……”
方覃没有想到安然将自己叫过来会是这种事情,起先一愣,后来就是吃惊,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写信。
“你先看看再说吧!”
安然也没有着急解释,反而稳重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方覃,让人望不穿安然的心中所想。
“是。”
方覃看着手上的那份信纸,将它拆开,看到里面的娟秀小字,虽然有些还是有些歪歪扭扭,但是却也能够一袭辨别出来。
信上所说一言一语无不透露着思念和淡淡的关心,方覃从小就无父无母,当了暗卫更加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也从来没有过人关心自己,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心里好像一瞬间又一股暖流涌进心头,像是从心中多了一份牵挂一般。
“王妃,您这是什么意思?”
方覃手中紧握着信,回过神来的时候,凝望着安然,心中多了几分不解,毕竟小月是她的贴身婢女,若说是有什么心思,也能说的清楚。
“本王妃本来也不想插手你们的事情,但是我视小月为妹妹,她的心思,我想你应该都清楚的,若是你对她没有这个意思,你就早点和他说明白,否则弄得人家心里有期望,期待越大,失望就越大。”
安然叹了一口气,心中捉摸着说话的分寸,毕竟不好说的太过明白,又怕方覃心中有什么误会。
“王妃此言,属下不明白,属下心中只有王爷,并没有那些儿女私情,若是引起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还请王妃责罚。”
方覃心中浮现出小月的模样,但是却还是冷冰冰的将绝情的话说出来,没有半分犹豫,他这种人,根本不配谈什么爱情,他的身份注定此生必定是孤单一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死在什么地方,又何必连累别人一起难过呢!
“你……”
安然听到方覃的话,手不断攥紧,心中的气愤一直不断的涌上心头,恨不得直接上手将他教训一番,但是想一想,这方覃也没什么错,不过自己总归是心疼小月这个丫头,初识情爱便如此痛苦。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安然挥挥手,一副不愿意再做多言的状态。
“王妃,希望您多劝劝小月姑娘,方覃无福,不能承受的了小月姑娘的情谊。”
方覃给安然鞠了一躬,心中还是有些忧虑,他并不清楚小月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小月掉眼泪的模样,方覃的心中就隐约抽痛。
“你既然无心小月,她的事情你便不必多谈了,小月的婚事本王妃自然会操心,必定给小月寻上一个如意郎君。”
安然故意将这话说给方覃听,看着方覃眼中的落寞,安然的心里边清楚了不少,方覃并非对小月没有情谊,只不过是心中有所顾虑,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狠心的话。
“行了,话我也算是带到了,你也就下去吧,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感情这件事情,最为难得的就是两情相悦,若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有所顾虑,等到劲过去的话,也许在想回头,也没有办法了。”
方覃背着身子听安然讲完这句话之后,近乎微弱的叹了一口气,基本听不到声音,却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等到方覃离开之后,安然总觉得在心里憋闷着一口怒气,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找个人发泄一下,而十分凑巧,景旬刚刚处理完事情,一只脚才迈进去,就看到安然暴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还没等着说什么,就被安然扯了过去,安然将景旬堵在椅子上,上手撑住,不由分说的瞪着他。
“你……你这是怎么啦?”
景旬被安然弄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无辜朦胧的眼神看的安然心情好了不少,安然坏心眼的在景旬耳边吹了一口气,惹得景旬瞬间心猿意马起来。
“这人世间的事情可真是不好懂啊,有的人为了爱可以牺牲自己,有的却会因爱生恨,有的人明明喜欢却因为顾虑不会在一起,景旬,我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真的很不容易的,你可千万不要对不起我,知道吗?”
安然炙热的气息喷薄在景旬身上,安然像个妖精一样趴在景旬的身上,坏心眼的看着景旬来回滚动的喉结,终于胆子放大了一次,用牙咬住了景旬的嘴唇,狠狠的撕扯,直到血迹斑驳,血腥味充斥在两个人的口腔中,来回吸吮,誓死纠缠,终于安然才离开了景旬的嘴,看着景旬被自己蹂躏过后的嘴唇,安然想用手擦拭掉上面的血迹,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动手,眼睛含着泪珠,不断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
安然看着景旬的模样,心中实在震惊,没有想到几句居然会做出这样失控的事情来,反倒是景旬,嘴角含满了笑,看着安然,用手拂去她脸上挂着的泪珠,打趣道:“怎么,小野猫咬了人,怎么还哭了,如今疼的不应该是我吗,你怎么哭的比我还伤心呢!”
安然听到景旬的话破涕为笑,扬手就要打景旬,却没有想到景旬双手把住了安然的胳膊,让安然动弹不得,景旬转换了一个位置,直接就吻了上去,血味丝丝入喉,倒是有些抵死缠绵的味道,让安然有些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