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说完这句话以后,自己的手都有些发抖,但他不能够让柳修枝看出来自己在害怕他依然在强装的,他毕竟是一个男人。
可是他却不知道通过这一道传送门,他们最后会去哪里,依然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充满疑问。
风声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大,几乎已经把人们身上的衣服给卷了起来,可以看到他们白皙的肉。
传送门内好像另有千空分不断的在旋转着,好像一座宝塔一样在人们的面前损力,谁知周围的一些东西都已经被旋转了进去。
韩阳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关,将要找一个东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可是他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反而他生前的柳修枝好像已经被嵌边的龙卷风卷了进去。
可是韩阳已经别无选择,他毫不犹豫的跟随着柳修枝的脚步,在柳修枝被卷进龙卷风的时候突然抓住了他的脚,两个人一起被卷到了中间。
零和羽柴纯对视了一眼,他们看着韩阳在自己的面前消失,几乎都没有其他的选择,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他们也必须跟着韩阳的身后。
龙卷风好像把天地都已经连接起来,它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的在中心旋转着,像要把所有的人都要旋转进去,而它的范围渐渐的在缩小,越往上好像越来越狭窄。
风里边好像夹杂着锐利的刀子刮在人的肌肤上,就像是把他们的肉鲜血淋淋的给刮了下来,连同自己的骨头都感觉到了疼痛。
不仅是对人身体的摧残,也是对他们精神上的摧残。
恐惧的声音此起彼伏的从人们的嘴里传了出来,风已经把他们的脸吹得扭曲了,肌肉已经慢慢的收缩在一起,就连自己的嘴巴好像都已经偏到了一旁。
韩阳的脸也被风吹成了另一种形状,但他的手依然紧紧的抓着柳修枝的手腕,只要他还有一口气赞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放开柳修枝这时感觉自己的脚腕突然一紧,他低下头看见羽柴纯得意的笑容。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羽柴纯依然能够笑脸迎人,他从来不会被这样的困境给打败,他始终保持着自己优雅的状态。
另一只脚绊着已经被零紧紧的抓住,他们好像一个三角之势一样向着天空中冲去。
韩阳感觉自己好像到达了顶点,她急忙抬起头看着柳修枝,柳修枝整个人已经睁不开眼睛,闭着自己的眼睛,皮肤异常的冰凉,就好像已经失去了气息。
“柳修枝不要害怕,闭上眼睛,一会儿我们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跟随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安全,你相信我,只要相信我,我就可以带你出去。”
风速实在是太大了,只有一种回应,吹到了柳修枝的耳朵里,柳修枝根本就听不清楚,但她始终闭着眼睛,心里在暗自祈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吹到哪里,但他依然希望韩阳能够来保护她。
只有这种时候,柳修枝才感觉到韩阳对于自己是多么的重要,也许当初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现在他半分的确定自己对韩阳绝不是好感那么简单,恐怕自己的心早已经交出去一半。
龙卷风一直在旋转着,每一个人都在包裹在了其中,随着风速加快就好像里边有一个转轴一样,把人都转的晕乎了,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在一秒钟以内已经转了几圈,头晕晕乎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到最后大家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当风停下来的时候,人的身体就好像树叶一样,一片一片从空中落了下来,最后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天空就如同下流星雨一样,而这一次的对象并不是陨石,而是人体。
每一个人趴在地上都已经失去了知觉,这是他们的脸上依然带着一种恐惧,也许他们刚才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但他们能够生活下来确实也为之不易。
树上也挂着一些人,他们被强壮的树枝撑在了那里,闭着眼睛乖乖的睡着了。
知过了多长时间,韩阳才渐渐恢复了自己的知觉,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自己的伙伴,她疯狂着喊着柳修枝,羽柴纯,零的名字,在人群中不断的寻找着他们的身影。
被龙卷风吹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被打散了,有的人挂在了树上,有的人落在了地上,也有的人早已经不知道被催债了哪里韩阳变得异常的惊慌,逃跑到了每一个人的面前把人给翻过来。
在人群中终于找到了柳修枝,她急忙把柳修枝给扶了起来,伸出了自己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脸颊,感觉到他的体温异常的冰凉。
柳修枝终于睁开了眼睛,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韩阳,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抱住了韩阳的腰,扑在了他的怀里,不自觉的眼角就已经滑下了泪水,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恐惧,即使是当初那些吸血鬼在他的身上咬了无数个洞,他都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恐慌。
他不仅担心着自己,还担心着韩阳,害怕韩阳会突然在自己的面前消失。
“好了不要哭了,我们赶紧找到羽柴纯和零,然后我们看一下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柳修枝站了起来,被韩阳拉着在人群中寻找着羽柴纯和零。
羽柴纯和零出现在了韩阳的身后,他们其实早已经醒了,只是一直在寻找着韩阳的痕迹。
“不用找了,我们就在你的身后。”
韩阳急忙转过身,脸上出现的惊奇已经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愣在了哪里,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反应,她飞快的向着羽柴纯跑了过去,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把羽柴纯和零抱在了怀里。
“两个人去哪儿了?差点吓死我,我还以为把你们给弄丢了。”
“弄丢差不多了,我和零刚才在这森林里转了一圈,我们好像应该迷失在森林里了,森林的面积特别大,而且方向都弄不明白,你的方向好像和我们那里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