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一直在嘶吼着,他们喷出来的气特别的弱,而底孔特别的大,就有一种鼻孔看人的感觉。
“吼吼吼”
所有的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战马,他们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味,在这里只能够任人摆布,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匹战马把自己吞在肚子里而毫无反手之力。
大家的表情迅速的在自己的脸上啪了下来,再也没有那一种英姿好,或者是一直高人一等的姿态,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目光紧紧的盯在了面前的马匹上边,他们的眼睛里均出现了一种恐惧。
战马轻轻的扬起了自己的额头,他们的背上还放着那种行军打仗的家伙武器,脚掌如同拳头一样大,他在地上的时候发出嘎嘎的响声。
突然,战马纷纷转身向着后方前行,后方有着一条通道依然看不到尽头,而那里的光芒越来越深,慢慢的把那一条通道掩盖住了,就好像在自己的面前又出现了那一种没有尽头的路。
“他们出现到底是干嘛的?难道只是来试探军情,我觉得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这样的战斗力,几乎是无人能够比拟的,他们不会就是守护那一座墓穴的使者吧。”
“不会他们身上有气息,刚才他们鼻子里喷出了一团一团的热气,我感觉到他们是活的,如果他们真是一些陪葬品埋在地下的时候,早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生命,不管是什么地方,依然是靠空气生活的,如果没有了空气,他们就相当于死亡。”
柳修枝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紧张,他一直想要找到那一个答案,可他永远都不能够找到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没问出一个问题的时候都感觉特别的幼稚。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自己的大脑是不会根据自己的思想而进行回答的,也许早已经失去了自己思考的能力,张口就来随手就来。
韩阳眯着眼睛,看着刚才出现的那一个通道,这里始终都有一个通道,只是因为光太强他们辨别不清楚,只能够依靠事物来作参照物,才能够知道这里有一个通道。
“我觉得我们已经进入了平行时空,可是我们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才能够被这里的环境所控制,我们要慢慢适应这个环境,有可能就会像地球一样自由的行走。”
零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始终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也在努力的适应这里的环境,他的身体慢慢的从半空中飘了下来。
金字塔一样的形状中,就如同一个桶状的画面,人走在里边的时候总感觉到不平稳,只有走在平坦的路上,才能够脚踏实地,可这个筒状一样的东西,只会让人感觉到摇摇晃晃。
这里边需要更好的平衡能力,才能够掌握自己的身体状况,才能够再次自由的行走,他其实和地球是一样的,也需要一种力来控制你的身体。
“你们把自己的气息放得平稳一些,不要那样的拘谨,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体放下来,最后脚踏实地,你们就能够感觉到那种生存下来的气息,慢慢的就会适应这里的环境。”
韩阳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零,就如同零给了她坚定的信念,他放慢了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气息慢慢的放着平稳长长的呼了几口气,才感觉到自己的脚不断的在向下落,最后站在了零的面前。
“其实这只是一个障眼法,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们给迷惑了,其实这一切都是我们心理在作怪,我们一直以为陌生的地方才会有一些我们不熟知的,而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么可怕,下来吧,柳修枝,羽柴纯。”
正当羽柴纯要走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看见自己的头顶出现了一个人影,而这一个人也就如同一个骷髅一样,他的眼睛直接瘫了下去,脸上已经露出了自己的颧骨。
就好像放在地下腐朽了的一具尸体,他有着自己的皮囊,只是皮囊着,已经被自己的骨头给吞了进去。
羽柴纯不可思议的吞下了一口口水,他恐惧的看着影子出现的那一个方向,当他再定睛看的时候,那一个影子早已经消失了,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一张笑脸突然出现在了羽柴纯的面前,提着小篮就有咫尺的距离,它张开了自己的嘴巴,白深深的牙齿就在他的嘴里,他的笑容异常得意,好像把羽柴纯当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你们看那里好像出现了一个影子,他始终在我们的周围,只是我们想看见他的时候并不能够分辨出来,而他想要让我们看见的时候,我们才能够看得见。”
顺着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向前看去,大家把目光紧紧的盯在了手指指向的那个方向,可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一张笑脸,就好像羽柴纯在恶作剧吓唬人家一样。
周围变得特别的安静,俺有一声嗤笑,不可思议的跟在了羽柴纯的身上,他们的嘴角越往上点就说明对于羽柴纯越是嘲笑。
“我看你是看花眼吧,还是被这里吓破了胆,那里哪有什么仁义,只不过是你自己吓唬自己。”
“不会的,我绝对看见了一个影子,他就在与我咫尺的距离,只是他不想让我们看见同时消失了。”
“行了吧,别想忽悠我们了,还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就是要把我们给吓走,可是现在时空大门早已经关闭了,不是我们想要出去就能出去的,我们也只能够待在这个地方。”
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男人突然不屑的笑了,笑在脸上尽显着比身体慢慢的从脖子上滑了下来,脚踏实地的落在了地上,带着自己的脚步,不断的向着那一条光滑的路走着,他的身上尽显一股领导者的风范,那应该是这些身穿黑衣人的头儿,这话有着绝对的领导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