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任由一个强大的家伙四处游走，除非你真正的不干扰尘世，不涉及一些敏感的东西，成为一名隐居的侠客。否则关键时刻，像你这样的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就像无证驾驶的司机，技术再好，没有驾驶证，还是让人不安的。”
大卫很快接道：“每当这种司机出现的时候，Sac就会把他带回去审核，在审核通过之后颁发不同级别的驾驶证。虽说是有了一点来自Sac的束缚，但同时也会有一些特权和作战允许。他们的技术本质和我们是一样的，不过和我们完全研制防御装备不同的是，他们朝所有方面发展，研究所有致命的武器，是个十分强大的存在。”
“那我这种青石集的成员还要被强行颁发驾驶证？”韩阳想起自己的驾驶证还是临时办的，都没捂热乎车就没了。
“我们倒不管这个，没有太多条条框框。因为ZOEY很强大。”大卫说道，“我得走了。你们还是尽快上路吧，越早到那边越有保证。”
韩阳点头。
话说到底，终归还是那一次自己的出战将他们吸引到了么。可韩阳打了几次都输了，每次都是被救出来。反倒是零若无其事在一旁听着大卫讲这些，没有任何反应。
“你们的世界真复杂。”柳修枝也是认真听完了，身为一名普通世界不普通的普通人，她有必要具备一点基础知识以防以后有用。
“多学着点，见着厉害的人躲远点。”韩阳拍了拍柳修枝的头，他本来是想拍肩膀来着，奈何有个高度差在这里，韩阳下手拍到了她的头，意外的发现挺舒服又摸了摸。
“拿开！”柳修枝呲牙咧嘴的看向韩阳，活像一只小妖精。
“你没有更注意你的形象了啊？”韩阳忽然发现柳修枝的服饰变得单薄且单一了些，只是简单的大衣加牛仔裤，比上以前少了些萝莉的感觉，多了些少女的感觉。不过再怎么看都像个洋娃娃的试穿衣物，不过柳修枝今天的面颊有些绯红。
“衣服没啦。”柳修枝有些丧气的走上那辆大大的福特房车。零是第二个，韩阳是第三个。
“哪来的及收衣服啊，我想恐怕在某个废墟里被当做捐献物送给某座山区小学的孩子或者在回收站吧。”
柳修枝试图猜想她衣服的去处。
韩阳还是明白，对她来说那些稍微昂贵的洋装是自己唯一臭美的方式。虽然柳修枝本质上是个保守的小姑娘，但谁没颗爱美的心。可爱美的心在拮据的生活中通常是很残酷的，所以柳修枝能买好看的衣服都是自己打工赚钱攒下来买的。
一下子没了，衣服终归是衣服，柳修枝还是有些伤心。
“这地方不错啊。看起来比酒店还豪华。”柳修枝进到车内发出一声惊呼。
实木板材的家具上有着漂亮的贴花，车内恰好有三张床，有厨房，卫生间，还有桌子。暖色的灯光及车载暖风共同打在柳修枝的身上，就好像置身于温暖的家。该有的家具都已经准备好了，因为外观和内部装饰的崭新让人猜不出这是买了多久的。
大卫将一切准备的很好，虽然这辆车方正饱满的额头设计让它看上去像一个带了帽子的地中海，但整体上韩阳觉得很不错。
至少这次一个星期的旅程没有想象中挤在车后座睡觉的艰难。
在现在出发，准备好一切的零食食物，检查水箱和锂电使用问题，以及驾驶证是C1级别以上的之后，韩阳带着零和柳修枝出了，目标是新泽东州的某个峡谷。
“可以看小说或者电视剧。”柳修枝对一旁发神的零说道，这女孩似乎不太爱说话，跟着韩阳出现之后就是一直沉默着的。若不是零跟柳修枝交流过，柳修枝都要怀疑零是被韩阳拐来的异国少女。
“你为什么叫零啊？”没事做的柳修枝坐在沙发上问少女。
“因为编号是0。”零开口道。
韩阳在前方开着车，她们交谈的声音被引擎声遮掩了大半。加上还有个帘子拉下来，韩阳不是很清楚她们在说什么，于是认真开着车，转眼间到了中午，才出加州。
一路上的风景都算不错，与中国的山水大雾相比，这里更多的是阳光绿地。到处都充满了一种陌生的新鲜感，但韩阳没有停下，他们的旅途尚久。
在开到一个小镇时，已经是晚上了。
韩阳有休息的想法，他们一路上有次被交警拦下来，看那个警察的样子是看韩阳是个华夏人所以拦下来，幸好韩阳的证件齐聚，顺利前行。
“阿瑟柯西”
插在交叉路上方的是小镇的名字，大卫给韩阳的路线上要路过这里，但是得绕一条弯路过去。韩阳看向交叉路，这前方的路明显是一条直通的，如果是直接从这里开过去应该会省时很多。但韩阳不好意思打扰小镇的安宁打算休息一小时继续前进，可柳修枝提出要下车购买零食的要求。
韩阳答应了，因为必须留一个人守车的原因，这次是零和柳修枝下车。
下车前，韩阳把徽章给了柳修枝，告诉她使用方法。没想到零摇了摇头：“我能和他们对话。”
“原来你会英语么！”柳修枝震惊，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学霸。零摇了摇头：“能力驱使。”
两人带了五十美金，应该够用。
韩阳将车停靠在一处草坪旁边的道路上，没有一户人家，只有成片的灌木丛连接着丛林。而两人下车，韩阳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没什么好看的，他又看看手机。
下车之后，柳修枝哇的一下张开四肢。
“还是外面的空气呼吸着舒服！”她大呼着。
零没什么反应，走上前去只为了完成买零食的任务。“不要出岔子。”她唯独在这点提醒到，柳修枝在零的面前有些差异，虽然看起来她比零小，但实际上零比她小。即便如此，柳修枝还是听零的话，仿佛零才是姐姐。
进入商店。
商店的老板是一个蓄着胡子的年轻小伙，他看见店里来了两位漂亮的女孩打起招呼来。零没有回应，柳修枝想起零的：“不要出岔子。”也没有回应，她们径直的走向零食区挑选。
等了一会小哥放下手机，因为她们来了。可这时忽然冲出来一个胖胖的黑人大妈：“我要姨妈巾！”她大呼着，差点吓着了小哥。零用英语和她对话：“在那边。左数第三排中间。”
黑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零，然后对零点了点头。
“这么大的人哪用的到姨妈巾，估计是给她女儿买的。”小哥说道，在给零和柳修枝结账的过程中他毫不吝啬用自己的目光去审阅二人不同的美，而两人低着头，纷纷不如他所愿。小哥有些丧气，那大妈从衣物架里走了出来，正走到台前，她轰然倒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