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谁还敢追杀你?”何颖不解,自从高架桥上的一战,何颖对唐羽的印象直线上升,眼前的这个普通保镖似乎并不那么普通,他的实力绝非一般人可比,即使是何家雇佣过得有特工履历的保镖,恐怕也比不上唐羽,不过对于唐羽的秘密,何颖并没有什么兴趣,只要能保护好自己就行。
“何大小姐,你还记得蒲强吗?”唐羽问道。
“记得啊,我不是把他揍得很惨吗?”何颖拿起一瓣橘子填进嘴里,继续说道:“我爸不是把这事压下去了吗?”
“何先生是把这事压下去了,蒲强不敢明面上搞我了。”唐羽看着何颖,一脸无奈。
“什么意思?”何颖不解,唐羽便把刚刚发生的事以及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的原因告诉了何颖。
何颖听后一拍桌子,气愤地喊道:“这个蒲强是欠收拾,他居然还想连你和白寒一起干掉,胃口挺大!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我爸。”说完何颖就要起身去拿手机。
“行了!”唐羽制止了何颖。“现在我们不能明面对付蒲强,否则就是和蒲家翻脸,你爸爸恐怕也难辞其咎。”
“那怎么办?”何颖气呼呼的问道,“这也不行,难道就任由蒲强那个混蛋到处派人阴你们吗?”
唐羽看向何颖,笑着说:“小姐,派出杀手的人恐怕不是蒲强,而是蒲老爷子。”
“你是说蒲家那个老头子?上次和我爸会面的那个?”何颖问道,“居然是他!”
“以蒲强手下带着的喽啰来看,主要是长毛那一伙儿人,纯粹是一群乌合之众。”唐羽分析道,“能调动杀手追杀我和白寒的人恐怕只有蒲家那个老头有这种权力,光靠那个蒲强,恐怕多找几个打手都难。”
何颖重重的敲击桌子,“光天化日,竟然还派人下杀手,他蒲家简直是没有法度!”
唐羽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对于他来说,在华何内遭遇暗杀,实在是难以接受,多次在境外执行任务出生入死的他,保卫的就是祖国的安宁,没想到现在转业后,会遇到这种烂事,实在有些失望。
“何小姐,这种脏活,有个人可以办。”唐羽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向何颖说道,“长乐门!”
经过高架桥一战后,长乐门内迅速团结起来,以徐林为首的领导班子都被抓进监狱判了刑,而得益于之前的扩张,如今的长乐门逐渐声势浩大起来,长乐本人作为长乐门的一把手,他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由于之前何颖唐羽的帮助,长乐重回首领之位,长乐门与何家日渐交好,长乐还与何镇南父女二人合影留念一番。
长乐很快赶到了何家,刚进门只听见唐羽喊道:“大舅子来了啊!”
“哼!”长乐不屑的走到唐羽的面前,没好气的问道:“我说这便宜你得占到什么时候啊?”
“帮我个忙,我就不占了!”唐羽笑眯眯的看着长乐,然后调转目光向何颖看去,何颖便从一盘拿出了一个袋子,说道:“我们希望,你可以给这个人一点颜色瞧一瞧。”
长乐打开袋子,里头是一张照片,长乐仔细一看,不解的问道:“这老头儿不是蒲东山吗?他惹着你们啥了?”
唐羽便将之前发生的事与自己的推测详细地告诉了长乐,长乐点了点头,答应道:“既然你和我曾经出生入死过,这个忙我就帮了,不过你需要帮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唐羽扶着下巴思忖着,何颖立刻说道:“让那个老头儿害怕,再也不敢对唐羽下手,瞬便给他孙子长点记性!”
“好嘞!”长乐收起照片,“谨遵何姐姐吩咐!”
“怎么那么怪啊”何颖看着眼前这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这个弟弟可真老,那我岂不是更老?”
蒲氏集团内,蒲强正和几个公子哥模样的人一起聊天,其中一个粉衣服的男人上前说道,“我说蒲少啊,白寒这种货色的女人你就别挂念了,天下女人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
“放屁,你是骂我们少爷眼力不好吗?”一旁的长毛厉声呵斥。
粉衣服畏缩了一下,不再说话,一个紫衣服的男人继续说道:“不敢,不敢,蒲少,我昨天找了两个妞,绝对不比白寒差,全是刚刚上学的大学生,没什么经验。”
“哦,你是怎么骗来的?”蒲强突然有了兴趣。
“我骗她们安排一份周末工作,让她们傍晚的时候来我那儿报道。”紫衣服一脸得意,“晚上的时候您来验验货,行的话我就捆住她们给您享用。”
蒲强立即答应,等到晚上的时候,蒲强坐着车,离开了蒲氏集团的大厦,车子直向南城开去。
到了一座立交桥上,蒲强的车子突然纹丝不动,“怎么回事?”蒲强问道。
“好像是堵车了。”夜幕下,长毛向车窗外望去,周围都是车辆,全都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下车,告诉他们快点儿,别耽误老子的好事儿!”蒲强不耐烦的命令道。
长毛急忙下车,过了一会儿,蒲强没听见声音,也不见长毛回来,心中疑惑道:“怎么回事儿?”
蒲强也打开车门,正要探身向外看去时,突然眼前昏暗一片
“找到了吗?”蒲东山坐在自己的客厅里心急如焚,黑衣男子急忙回道:“我们只找到了少爷的车,车里是空的。”
“再给我找!”蒲东山吼道,他的额头青筋暴露,“我就不信三个人能平白无故的失踪!”
黑衣男子回应着,急匆匆离开了,一个仆人走过来,说道:“老爷,有您的信件。”
“信件?谁寄的?”蒲东山不耐烦的问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
“没没有署名,就写了你的名字和地址。”仆人毕恭毕敬的将信件递了过去。
蒲东山粗暴地撕开信件,里头只有一张照片:蒲强嘴里塞着一根香蕉,赤身裸体的挂着一个房间里,双眼紧闭,好像是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