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放了自己的假,虽然她是老板想放自己假,谁都无法说什么,全凭自己掌握,自己的自由由自己来定,这一点当然是很好。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她不可能放自己的假,毕竟如果她放假的话整个公司都要乱作一团了,谁都可以选择放假,这个老板放不了。
很快的何颖起床穿戴完毕,收拾之后就打算去公司了,连早饭也来不及吃。
何颖不吃了早饭,唐羽肯定也是直接就要开车去送她,老板不吃自己敢说什么呢?自然也要尽职尽责。
虽然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情,暂时在表面上两人并不做什么,谁都不好意思去说,谁也不好意思打破这份还保留着的温存。
一说出来的话,反倒气氛会变得有些尴尬。毕竟在名义上依旧唐羽依旧是白寒的男朋友。
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又该如何计算呢?总不能说自己是绿了白寒吧。
一想到这里,何颖的心中就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就不再去想,而是想着公司,准备投入到一天紧张的工作之中。
借助工作来消磨自己心中的这点不快,或者是情感上的受挫,何颖始终都喜欢通过工作的方式来排解它。对她来说,工作虽然是一种非常劳累的东西,但是同时却也是一种享受。
因为现实中有许多非常烦心的事情带给她,这个工作能够带给她成就感,带给她征服感,让她觉得始终自己都在为自己的事业和梦想而奋斗,让她觉得非常充实。
虽然二人的关系已经不再如先前那么简单,但是唐羽还是非常简单的送何颖到了公司就即刻转身离去。
对他而言,自己现在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他必须要一刻也不能再懈怠的修炼,完全不能够再像之前那样随缘了。
只有自己能够真正的成为这个地球上最强的单兵,他才有能力掌控身边所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所有的命运轨迹都完全生活在自己的可操作之下,这样他才安心。
毕竟,每个人生活在这世上,只有平庸的人人才能够活得安全,像他这样,除非成为最强者,否则一定会被其他的人找机会杀掉。
对于他们而言,每一个自己的同类,不是自己的朋友,反而是自己的敌人。只有和自己不同的,那些比自己弱小的许多的人才有资格成为自己的朋友。
于是唐羽驱车驶出城外,想要找一僻静的山坡,一个没人的幽静之处,修炼自己的能力。
他还是想要先从自己的气息感知开始,如果不能够正面打败敌人的话,就首先要在侦察的情报上获得比别人更多的信息,先发制人,才能够获得战斗之中的先手权。
一切的胜负关系,都是一定要建立在知己知彼的前提之上,所以如果能够实现对敌人的信息有所了解的话,自己这方战的胜利必然要增加上很大几率。
出于这样的考虑,唐羽决定一定要首先将自己的气息探索修炼到一个较高的境界,才能够去进行下面的修炼。
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如何直接提升实战能力,只有这一点上他还算是有些眉目,况且最低大概隐隐约约摸到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如果继续在这条方向探索下去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重大突破也不是没有可能。
凭着这样的原则,唐羽一路猛踩油门,想要在既定的时间到达。这样在下次去接何颖之前,他能够有更多的时间用在修行训练上。
说实话,对于现在的专职司机他实在有些不太愿意去做了,并非他厌倦了对于何颖的保护,而是因为他必须要有更强的能力才能够保护何颖,所以需要进行自己的更强修炼。
现在司机的任务确实有些耽误这一过程,只不过他也不好正面对何颖说出来,毕竟自己现在这种身份地位,如果主动说出的话,反倒不是非常恰当。
罢了吧,暂时就这样坚持一下,只要自己用更多的时间加倍努力的话,一定还是不会耽误的,唐羽这样想着。
但是当他停下车子,来到前面崎岖的山路上,一路向上飞奔的时候,却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前方有一股非常不寻常的气息。
那股气息十分强大,所以在相当远的距离唐羽也能够能够感受到。就唐羽现在的感受能力,如果不是对方的实力要强于自己的话,是绝不可能隔着几百米的距离还能够有清晰感受的。
但是之所以说那股气息十分不寻常,就是因为在强大的同时,那股气息似乎又非常的微弱,这二者为什么会同时存在在一股气息的属性之上呢?
第一眼判断上去就仿佛是一个非常强大的能力者,已经处于了奄奄一息的状态,所以散发出来的气息依然能够彰显出不凡的力量,但是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日薄西山,即将就要陨落了。
一个强者的陨落,这显然不是一件非常寻常的事情,如果这是真的话,或许对于唐羽我的生活在间接上将会产生十分重大的影响。
但是眼下显然唐羽还不用等着去以后日子验证这种影响究竟会如何,因为那股气息就在他不远的面前,他完全可以自己过去看一看气息到底是何人发出来的,何况那股气息还有一点点稍微那么熟悉。
这就更加增大了好奇心,于是他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看,即便是对方是什么强者,不过凭借他现在微弱的气息,感觉自己绝对能够打败他。
除非那人是在故意装出虚弱,骗自己过去。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反倒有一些危险,不过自己的运气还应该不至于倒霉成这样,凡事如果首先用坏的方面想什么就也别做了。
当唐羽越过山坡,到达山的另一侧时,却俨然发现那个气息的散发者正是自己熟悉的一个人,天不孤。
现在的天不孤正一个人躺在山崖之下,身上显然也是非常凌乱不堪,衣裳都破成了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