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潜入到自己的家中和自己装作合作伙伴的关系,结果到最后利用自己和何颖的关系,用何颖绑架来要挟自己,未免也太厚颜无耻。
这个时候唐羽只能是在心中咒骂着天不孤,然后说道:
“你不要先只说这些东西,现在我已经落在你们手中,是死是活都随你们的便,只要你们一定要把何颖给放掉,不要让这样一个无辜的女人才知道这样的事情中来。”
“何颖,说起来还倒真的要好好感谢她,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或许我们也没有办法逼迫你使用这种力量现出真身了。”
“但是现在事情既然已经顺利成功,你们两个的死活,对我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不如还能一起同赴黄泉做个亡命鸳鸯,有什么不乐意的,你还何必这样一心牵挂着他的死活呢?真的就不想听一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唐羽这个时候心中却没有一点好气:“我听你妈,你这种人的诡计就不值得在这里炫耀,小人得志。”
听到唐羽这样说,天不孤竟然是哈哈大笑起来。
“诡计吗?无论是不是诡计,反正到最后都是我成功了,而你却现在沦为了我的阶下之囚。”
“不光如此,直到最后你都没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还真是为你感到可怜,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去的话,实在是白白在世上走了一遭。”
“从那天天狼星力量降世的时候,这个人就是我早就准备好的,我之所以有没有亲自获得这份力量,不是因为我做不到,而是我知道这份力量本身就是不完整的。”
“只有得到完整的力量才能够成为它真正的主人,否则的话只不过是被天王星逐渐剥离自己的意志,沦为天狼星的奴隶。”
“力量另一半的关键就在你身上,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点。天狼星一半为精神力量,一般为身体力量,二者合二为一,方能有真正的强大。”
“你体内的狼族血统恰恰就是激发这份力量的关键,但是这份血统在你体内太过稀薄了,只有你陷入绝境之中,想要完全发挥自己的力量,它才会显现出来。以一种具象化的形式,瞧,就是我现在手中拿着的了。”
天不孤还在继续得意的炫耀,唐羽这个时候心中却是整个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刷洗礼,他确实不曾想到过,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唐羽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体内的狼族血统并不一般,在很多时候都能够在力量上帮助到自己,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份关系,原来所谓的天狼逐日,不仅仅是星辰力量引动人间,还要结合这种狼族血脉的力量。
这样的话自己未免在这倒下的也太冤了,完全就是被天不孤的计谋所害。
或许如果不是这样的战斗,在那种状态之下,他还真的不会输。
只是这一切现在都不能够作为假设了,自己已经被对方打败,现在在这儿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
趴在地上像一个丧家之犬一样,任由对方凌辱嘲弄自己,却无力做出任何回击,唐羽的心中后悔万分。
为什么自己居然没有能够早点认清天不孤的真正面目,唐羽此时心中后悔万分。现在自己居然被这种计谋所陷害,真的是实在太不应该了。
从始至终,唐羽对自己体内潜在的狼族血统,都只是仅仅停留在知道的层面,却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份血统到底意味着什么,能够给他带来什么。
结果在他没有为这件事付出足够重视的同时,却被有些人给利用了,他没有想到天狼降世的力量居然会和他之间有着如此紧密的联系,原来他才是整个事情最关键的部分。
天不孤做了那么多,为的都只不过是夺取他体内的这份力量而已,现在自己在失去天狼角之后,不光力量消失了,整个人的身体甚至都变得虚弱。
果然自己从一开始就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是和这一点有关的。
这个时候天不孤向唐羽炫耀说道:“下面你即将见证这个世上最强人类的诞生,这将会是你的荣幸。月隐十字终极目标的实现就从今天开始。”
说着,天不孤转身离开,朝着倒在地上昏迷着的天狼星力量走去。
他要将这份原本自己可以轻易掌控的力量再一次夺回来,现在使用这份力量的主人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傀儡而已,他想要什么时候夺回来,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现在是时候了。
天不孤伸手做出握爪的状态,并没有多么用力的贴在对方的脑袋上,显然本意并不是要直接把他杀死,而是在夺取体内的这份力量。
很快速的,一股强大的力量流动在两个人之间就这样发生了,原本继续在那人体内的天狼星力量现在正在全部向天不孤的体内转移。
因为这份力量太过庞大了,所以并不能够很快的完成,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够全部完成转化。
但是在这些时间之内,似乎并没有像天不孤想象的那样简单,这份力量居然有着自己的意志,显然违背自己,并不甘愿呆在自己体内。
区区一股力量,不过是无形的事物,怎么能够抵得过人意志的压迫呢?
天不孤当然不可能让这股力量就这样放纵下去,于是加紧手中转化的力度,想要尽快把所有的力量夺取回来,成为自己体内的一部分,而让自己成为这世界上真正的武道第一人。
为了让这份力量能够承认自己,天不孤将手中的的天狼角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准备继承这份天狼血统了。
只有天狼的力量和天狼的血统二者融合在一起,自己才能够真正成为被天狼族所认可的继承者,得到这份力量全部的传承。
本来那紫色尖角离开唐羽的身体之后,因为是被强行撕扯下来,依旧流淌着鲜血,这个时间接触到天不孤的额头,居然像是落地生根一样扎了进去,紧紧的吸附在它的头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