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啊,我真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啊……”胭脂惊奇的说道,凌天带给胭脂的惊喜真是一个接一个。
凌天连连摆手:“没有了没有了……就会这点东西……”
胭脂呵呵呵笑了起来,“我父亲的事情还真是谢谢你了……”
“小意思,胭脂姐姐,若是没有别的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凌天说道,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晋升出窍境了。
胭脂点点头,“既然小弟弟你有事情,那姐姐我也不留你了,等到你有事,尽管来找我,就算是那嘉泰老鬼,我也能拖他两天。”
凌天心中一暖,这胭脂虽然看上去轻浮,可是心中却是恩怨分明的那一种。“谢谢姐姐了……”凌天一拱手。
“对了,”胭脂叫住凌天,“那魔兽精血中还有一根神行巨猿的腿骨,希望能对你有用吧。”
“腿骨?”凌天一愣,这胭脂没有在拍卖会上说出腿骨的事情,看样子也是在帮凌天得到这魔兽精血。
毕竟一根七级魔兽的腿骨,就算炼制成法宝品阶也不会太低的。凌天感激的点点头,终于是离开了。
凌天戴上一个黑色的兜帽,披上一件长袍,穿的就像是那个黑袍灵魂体一般,悄无声息的走出了东卓城。
凌天找准一个方向,腾空而起,风驰电掣的向前赶去。他要找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好让自己炼制丹药。
飞行了一天一夜,凌天这才找到一座大山,山上到山脚全都是参天的古木,这个地方魔兽众多,人迹罕至,正适合凌天。
凌天召唤出万兽鼎,将自己的气息隐藏住。在这个地方,最重要的就是隐藏自己,因为可能任何一头魔兽,都会带来致命的情况。
凌天感受到森林中传来几股强大的气息,他没有敢进去里面,而是在外围一处山脉,找了一个山洞,用大石头将山洞口封住,自己藏了进去。
在山洞的外面,凌天还布置了几个小阵法,用来隐藏气息和洞口,还布置了一个监视阵法,可以让凌天在洞里面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况。确认万无一失了,凌天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地方出去就是一条小小的溪流,而且几股强大的气息都在外面,这个地方对于凌天来说很安全。
凌天调整自己的状态,将状态调整到最佳,然后拿出了万兽鼎,小幽慢悠悠的窜到凌天的指尖,被凌天屈指一弹,就在万兽鼎中熊熊燃烧起来。
一株株仙草被凌天拿了出来,飞鹤缠丝草、飞花无韵果、神行巨猿的精血,这些都是凌天好不容易得来的。
凌天缓缓闭上了眼睛,开始炼制丹药,时间就这样飞速的流逝,而在拍卖会之后,东卓城中也发生了大事。
仙钥被黑袍灵魂体拍走,一些有心人以为这灵魂体肯定就要逃走,于是纷纷在东卓城外埋伏,就等着黑袍人过来。
可是黑袍人也知道会这样,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离开,而是在东卓城中住了下来,就连川云间,也是这样想的。
“公子,那个包厢中的人,我们查不到一点消息,不过有消息说,他可能就是从乌金城那边过来的,被嘉泰通缉的凌天。”一名侍卫向川云间汇报道。
川云间拍下了仙人遗骨,此时更是不敢大摇大摆的走,他在等待家族中派人来接他。虽然拍卖会已经完毕,可是在拍卖会之外,更过的风雨将要袭来。
“凌天?”川云间皱了皱眉眉头,“我土泰帝国何时出了这么一个人,竟然敢杀擒鬼手的孙子,真是好胆量啊……”
“是的,而且那凌天听说只是元婴境后期的修为,可是擒鬼手的孙子嘉木可是货真价实的出窍境后期啊……”
这番话让川云间沉思起来,“这个家伙若是晋升出窍境的话,说不定可以在少榜上留下名字啊。”
“公子这么看好这个凌天?”侍卫有些惊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目中无人的公子对一个年轻人这么赞许。
“嘉木我也见过,虽然只是丹药堆积起来的修为,可是深得嘉泰老鬼的喜爱,赐下了很多法宝,就连我,也不一定能够留住他,可是凌天竟然能杀了他,真是不一般啊……”
川云间此时对于凌天是越来越好奇了,他心中升腾起战意来。
“那那个黑袍人是什么人查到了吗?”川云间又问道。
“是暗影门的人……”侍卫回答道。
“暗影门?”川云间吃了一惊,“竟然是暗影门的人?这暗影门行踪神出鬼没,可是却对这把仙钥如此上心,一定是有什么秘密。”
“那公子的意思是?”
“传话给家族,就说要找一个暗影门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活捉,一定要问出仙钥的秘密……”川云间当机立断的说道。川云间能够得到家族的鼎力支持,也并不是有勇无谋之辈。
侍卫领命而去。
川云间凝实窗户外面的天空,嘴中喃喃说道:“暗影门、凌天,你们都在隐藏着什么秘密呢?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啊……”
而在东卓城外,几路人马正朝着东卓城快马加鞭的赶去。其中一路,一行人的服饰上都绣着一朵火焰,这就是山内川家的标志。
天已经黑了,可是他们不敢耽搁,自己家的公子还被困在东卓城,他们急匆匆的赶来,就是要接回自己的公子。
前方突然影影绰绰的出现了很多人影,川家的人此时都慢了下来,慢悠悠的接近那些人。
走的近了,他们才看清,那些也是正在赶路的人,而且他们的服饰上,绣着三把朝天的利剑。
亲王费家。
这些也在赶路的人,正是亲王费家的人。山内川家稍微一愣,随即就释然了,也就当这些人就是一起赶路的。川家负责人还冲着费家的负责人点了点头。
可是很快,川家负责人就一下子喊了出来:“小心!”
这费家和川家虽然同在朝为官,可是两家并无深交,而且,费家和川家,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