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霆嗤笑一声,便松开了手站起身来,“如此甚好。既然这样,那本爵爷就先回去。明日我在府中等着湄儿的好消息。”
话音刚落,姜云霆便从门口出去,司徒湄跟了出去,见院中并无人发现,这才松了口气。回到房中,司徒湄此时却是睡意全无,一想到明日便能让司徒汐这个眼中钉从将军府拔除,她心中便是一阵快意!
司徒汐啊司徒汐,你没想到会有今日吧?我司徒湄不将你直接除掉,真是枉做了这么多努力。此次,她司徒湄就让司徒汐从此在京城消失!
第二日,司徒汐早早便去拜见了老夫人。这几日老夫人正在礼佛,打算辟谷几日。可司徒汐心疼,想要叫文竹嬷嬷劝一劝,可老夫人确实不听,最后抵不过司徒汐的软磨硬泡,才将十日辟谷改成了五日,今日乃是最后一日。
司徒汐在老夫人门口等候半天,文竹嬷嬷才出来,见到司徒汐后便笑着说道,“大小姐,老夫人说了,大小姐若是来了便在寿安堂等候一会儿,老夫人等下念了了经,便出来见见小姐。”
司徒汐摇了摇头,“祖母不必管我。我来只是探望,闲来无事,便想着来为祖母抄写经书。嬷嬷带我去卧房吧,我去那里抄写佛经,不会打扰祖母。”
文竹嬷嬷点点头,“也好,那大小姐便随我过来吧。”
司徒汐随着文竹嬷嬷走进卧室,等文竹嬷嬷将文房四宝备齐,司徒汐便开始誊抄起来。惦记着祖母眼神大不如从前,司徒汐故意将字体写得大一些,文竹嬷嬷看着赞许地点点头,心中明白司徒汐是真心对老夫人孝顺,自此文竹心中也十分有数。
不知不觉似乎过了半日,外面的晚心却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一脸惧怕地说道,“小姐,您快随我来吧!”
司徒汐头也不抬地边抄佛经边说道,“你这丫头怎么了。今日竟如此慌张?”
“小姐,姜爵爷与赵大人在府门口,说是要带小姐回去问话呢!”晚心颤抖着声音说道。
司徒汐笔下一顿,抬起头来看着晚心一脸惧怕的模样,“怎么回事,说清楚。”
晚心带着哭腔,拉着司徒汐的手臂说道,“这姜爵爷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那日骁骑营一队被杀一事与小姐有关,还说已经上报给陛下,陛下已经下旨,叫赵大人与姜爵爷来带人呢!”
司徒汐眉头紧蹙,心中大叫不好,立即站起身来,“晚心,你立即从小门出去,去沈大将军府,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要掺和此事,另外在去请阮烟霞小姐,将此事告知与她,叫她在宫中等我。”
说完,司徒汐喊着在一旁同样焦急地文竹嬷嬷,“嬷嬷,祖母已经年迈,不能受此打击,切记,若是祖母问起来,就说阮小姐思念与我,叫我去宫中与她小住几日。无论是谁来,都不要让祖母见面,尤其是湄儿。那丫头口无遮拦,我怕祖母知道后太过激动。“
文竹本不想这么做,可司徒汐小姐说的极有道理,只好为难地点了点头。
司徒汐见文竹答应,便起身往外走,叫晚心赶紧出发,一刻也不得耽搁。晚心心中焦虑,可小姐所托也是重要之事,便只好赶紧走了。
回到前院,便见司徒鸣正与姜云霆形成对峙之事,赵大人则站在一旁,冷眼相对。见到司徒汐,赵大人立即冲了过来,只见他两眼发红,怒火冲天地对司徒汐说道,“你这女人竟如此歹毒,杀我一队兄弟,你拿什么偿还?”
可司徒汐此刻倒是十分淡定,她淡笑着看着赵大人,“赵大人不必着急,您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队将士便是我杀的?且不说我乃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即便是我能够杀掉一队人,赵大人以为能如此轻易的抓住我么?”
赵大人本就是习武之人,自然在口舌上争辩不过司徒汐,此番被司徒汐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愤怒地说道,“你!”
姜云霆却不以为然,“赵将军息怒。早听闻司徒小姐口齿伶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只是这一队将士乃是这骁骑营最为精悍的小队之一,以小姐之力自然不能怎样。可若是沧澜国的高手,就不一定了。”
“姜爵爷,你此话什么意思?小女整日在家中大门不出,前几日又与我出门剿匪,哪里会与那沧澜国有任何勾结?两国此时关系本就紧张,姜爵爷切记谨言慎行。”司徒鸣自然不是好欺负的,见姜云霆如此说,便出言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