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汐闻言,心思一动,陆英豪可不是就是活跃的比较多一些。
不过司徒汐看到司徒墨回来,当真是一脸的开心加惊喜:“哥,你居然回来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这么快离开了,你都还没有好好的陪陪我,就整天去照顾你都生意,在你的眼中,我这个妹妹恐怕都没有你的生意重要吧!”
司徒墨闻言,顿时点了点司徒汐的额头:“你这个妹妹在我的心中重不重要我不知道,反正我在你的心中,肯定是比不上书航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肯定是捡来的,怎么亲娘嫌弃,妹妹嫌弃,我在家里的地位,怎么就这么低。”
司徒墨大概是经商的原因,性子活跃一些,但是你不要以为这就是他的真实性格,司徒墨隐藏的属性可是很冷的,平时司徒墨不生气也就算了,真的要倔强起来,司徒鸣都是没有办法。
就比如经商这件事,被打,罚跪,人家只要剩一口气,就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就是要去做生意,最后司徒鸣无奈,还不是妥协了,所以对于这个哥哥,司徒汐可是很了解的。
“哥,你在我心中也很重要,这次回来一定要在家里多陪陪我,不然的话,我可是要生气了。”
司徒墨当真是一年在家的天数,比司徒鸣还要少,忙起来的时候,就是司徒鸣都觉得他这个将军,还没有自己的儿子忙呢!
司徒鸣顿时点点头:“好好好,不走了,只不过过几天要去一趟江南,那边有点事情要处理。”
这么巧?
“南方,哥哥你的生意做得真的是太大了,南方都是有了。”
司徒汐说了一句,而司徒墨也有些无奈:“不然你以为你大哥我这么多年早出晚归的是要做什么,不过以后要是用银子,哥哥都是管够的。”
司徒墨笑着开口,虽然司徒墨没有入朝为官,但是却在生意上面发展的很不错,旗下的铺子更是遍布整个亦寒国,据说别的国家也有,但是不多。
司徒汐没有记得前世的司徒墨居然做的这么大,而且这次还要去南方。
“哥,你这次是准备什么时候去南方,正好我也想要去,不如带着我呀!”
白氏在一旁听着兄妹二人的话,顿时不由的看着两个人,尤其还是司徒汐:“还出去,上次你自己出去,你看看你消失了一年,这一次还去那么远的地方,不可以。”
司徒墨都是还没有说话,白氏就不答应了,想到上次司徒汐整整消失了一年,白氏就觉得心痛的厉害,一年里面也不知道她的女儿吃了多少苦,虽然回来以后轻描淡写,但是却不妨碍白氏会联想。
司徒汐无奈了,本来还以为自己的母亲肯定是很好说服的,现在看来根本想错了,有了上次的事情,司徒汐当真是硬气不起来。
“娘,这次哥哥带着我去,你不相信女儿,还不相信哥哥吗?更何况,这次还有书航哥哥一起的,正好去南方,让二哥带着我们去玩,多好呀!”
司徒墨也是点了点头:“对呀,我会照看好妹妹,娘你就放心吧!”
白氏见两个人居然已经说好了,顿时无奈的开口:“算了,反正我管不了你们了,这件事让你爹管吧!”
司徒汐这边算是说服了白氏了,主要还是司徒汐的身边有可靠的人,所以才会答应的。
而司徒汐决定以后,就去了一趟黑市,见了见红姐。
红姐知道司徒汐要去南方,顿时无奈的开口:“你说说你,怎么就不能安分的在京城里面待着,现在南方说不定也挺乱的呢!”
司徒汐闻言,顿时笑着开口:“红姐,这次去江南是有事情的,没有事情的话,我还真的不想去。”
红姐也是无奈,但是却拿出一个令牌递给了司徒汐:“你要是去了南方,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拿着这个令牌去找有我们的分行,对方看到这个令牌,自然会帮你的。”
虽然红姐这里是黑市,但是每个地方都是有黑市,而每个有黑市的地方就有分行,虽然司徒汐帮助过红姐,但是这个礼物也太贵重了。
“红姐,这个东西太贵重了,而且红姐你也有你的规矩,我知道你心中感谢我,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不能收下的。”
要是换做一般人,看到这个令牌估计都要激动了,毕竟黑市这样的势力,还是遍布三国,走到哪里遇到困难都是有人帮忙,这对于以后,可是有很大的帮助的,但是司徒汐却明白,自己帮的忙有多大,不能什么东西都收。
红姐见司徒汐不肯收下,顿时就沉了脸色:“汐儿,你如此说我可是要生气了,我将你当做妹妹,但是你却没有将我当成姐姐,哪有姐姐给妹妹的东西,还分什么贵贱的。”
司徒汐:
反正在红姐的劝说下,司徒汐便接了令牌,虽然不一定用得到,但是司徒汐还会戴在了身上。
会将军府的时候,司徒汐特意在路上买了一些糕点,闪电豹在将军府,一直都是被司徒汐放养的,让丫鬟照看着,这次出门,将闪电豹也是带上,说不定还有点用呢!
话说她已经好几天都是没有看到闪电豹了,心中不由的觉得自己这个主人当真是半点责任也不负,自从带着回来以后,就扔给了丫鬟,十天半个月才去看一次。
只不过每次去看的时候,闪电豹都可以比以前胖一些,司徒汐当真怀疑,闪电豹还是不是行动快如闪电了。
只是司徒汐正在摊子前买东西,一白白色的身影就直接向着司徒汐冲了过来,司徒汐顿时一愣,低下头,就看到居然是闪电豹,然而,闪电豹一身白皮的绒毛,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司徒汐不由的查看伤势,发现在闪电豹的身上,有一个飞镖,而且直直的插在闪电豹的身上。
司徒汐的气息有一瞬间的杀气。
闪电豹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司徒汐,水汪汪的小眼睛快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