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点多的时候,杨尚昆给肖强打了一个电话。
“喂,肖董你什么时候过来?”杨尚昆问道。
“怎么?你还怕拿不到钱吗?我都答应你了,也必要再骗你。不过……………”
杨尚昆皱紧了眉头,心想这个老狐狸又在耍什么花招?莫非他想反悔了?他说到:“肖董,可是什么?你不会是想反悔了吧。”
“哈哈哈。”肖强笑道。
他总觉得肖强有些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很奇怪,有一种阴谋的预感。
没听见杨尚昆说话,肖强开口:“杨经理啊,你看你自己现在手上可是掌握着我的证据,我肯定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你说对不对?”
似乎这样没错,杨尚昆思考着:自己现在确实是掌握着肖强的罪证,如果这些证据交到警察的手里,肖强再怎么厉害也必须再劳里待个几年,不可能轻易就被放出来。
“那你刚才笑什么?”
“我是笑你太多疑了,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怎么会欺骗你什么呢?你说对不对?”肖强说道。
听他这样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他们两可以说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是他出了点什么事的话,肖强他也绝对跑不掉。
他笑着说道:“是啊,想必肖董应该是不会在背后搞什么手脚吧。”
“没有那个必要,你只要答应我那两个条件就行。”
杨尚昆说道:“那十二点,我准时在那里等你。”
“对了,我就亲自去了,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杨尚昆狐疑道,“为什么?”
肖强叹了一口气,点了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接着说道:“你知道我要是被抓到的下场吗?风险太大了,不是我能承担的,所以我会让人给你送过来,所以你等着就行。”
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昨天说好的肖强给他送过来,现在却说派人送过来,这,其中是不是有猫腻?他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怕他有诈,自己一定要小心谨慎。
“杨经理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到时候我在那里等你。”
“好。”
挂完电话之后,肖强露出一个奸诈阴险的笑容。拿起手中的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等我?呵呵呵!怕杨尚昆是等不到他了,等来的是会是自己的死期。他是自找死路,明明已经让他远走高飞,给他一条活路。
可是呢,他不懂得珍惜,非要自己送他上死路。之前他出国了,就不会被抓,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下场。
“叮叮叮”手机铃声响了,严君临拿起手机一看,是杨辉发的一条消息,点开上面写着:杨尚昆现在两手空空出门了,好像要去什么地方。
严君临回复他:派人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马上向我汇报。
桌上的电话响了,严君临接起电话,“你好,严氏集团总裁办公室,请问你有预约吗?”
“喂,我是Y区的局长,我找你们总裁有些事,你可以帮我把电话给他转过去吗?”
嗯?局长?找我有什么事情?严君临正在疑惑着,突然想了起来,昨天在警察局门口,那里有一个想和自己套近乎的局长。
“总裁现在在忙,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向总裁转告。”严君临说道。
“好。那我就告诉你吧。最在不久前,有一个人匿名报案,是关于杨尚昆的。有人要杀杨尚昆,今天中午十二点在城南的旧仓库。”
“还有吗?”
“你可以帮我问问严总,他打算怎么处理。”
严君临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这些事你们警察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总裁不是警察,对你们这些事情没什么想法。”
“那好吧。”张亮有些失落的说道,本来想接抓嫌疑人这件事,和严君临打理好关系,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找他帮忙。可是他连给自己通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张亮的手下见他一副不满的样子,问道:“局长,怎么了?”
“我没事,中午去抓个嫌疑人,你下去安排好来,半点损失都不能有,反正人一定要给我抓活的,我亲自去带队。”
下手不解的盯着他看,平日里张亮可不是那种尽职尽责的人,遇事都不敢冲在前面,今天是怎么了?还要亲自带队去抓嫌疑人。
张亮一个拳头就往他手下的肩膀上砸去,骂道:“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我吗?还是说你小子活腻了,想要死了?”
他的手下急忙说道:“哪有哪有,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的局长永远都是最厉害的人,管他什么嫌疑犯,还不是都要被局长一网打尽。”
张亮冷哼一声,“你这个小子,就知道拍我的马屁。”
小伙子说道:“局长,我可没有拍马屁,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的真实的话,没有拍马屁。”
“行了你,快下去安排了。”
“是。”
总裁办公室被严君临推开了,办公室里没有陈思玥,她是去哪了?他小声的喊到:“陈思玥,你在哪里?”
“陈思玥!”
突然沙发里传出一个声音,“行了行了,不要叫了,我在这里。”陈思玥伸出自己的手,向严君临挥了挥,从沙发里探出一个脑袋。
“你躺在沙发上做什么?”
“我在睡觉。”
好她个陈思玥,自己安排到公司,是为了让她替自己做事工作什么的,可她倒好!一边收着自己的酬劳,一边躺在沙发上睡觉。
陈思玥见严君临的脸色不太好,完了!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有没有什么方法让她逃过一劫啊!她不就是有点困了,然后她就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会,没想过居然还能被他给抓了一个正巧。
“…………那个…我只是有一点困,总裁大人有大量,你别生气。”
严君临看见陈思玥这幅样子,微微晃动了脑袋了,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白痴女人,真的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极度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