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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虚则实之？”凌雪薇问道。
卓天湛说的“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这两句话，凌雪薇倒是很有研究，可是这用在元素觉醒者的身上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了他原本的意思。
凌雪薇已经被卓天湛的这一堆虚虚实实给绕晕了。
“虚则实之的意思就是，你要将已经元素化的灵力，让它再度变成实体！”卓天湛说道。
凌雪薇第一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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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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