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连忙对李香兰说道:“愿意!我当然愿意了!这车这么好,给谁开谁不愿意啊!”
“哼!开个车还这么多话!好好开!”李香兰冷哼了一声,直接坐进了车里。
陈阳冲着李香兰立正敬礼,大声的说道:“放心吧李总,我可是老司机,保证让李总体验到最极致的享受!”
看着李香兰坐了进去,陈阳自己也拉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李香兰的这辆车是一辆宝马七系的顶配,内饰已经豪华到了极致。
重点是,陈阳一坐进来,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这种香味跟李香兰身上的芬芳体香是一样的。
陈阳微微闭着眼睛,有些陶醉的嗅了两下,同时在心里暗暗的想道:“果然美女都是自带空气清新剂的物种啊!”
李香兰刚把安全带系好,一扭头就看到陈阳一脸猥琐的闭着眼睛在那里贪婪的嗅着,她开口问道:“喂,你在那儿问什么呢?”
“啊,没什么!”陈阳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他笑着对李香兰说道:“我再闻人间仙气呢!怎么李总你没有闻到吗?”
李香兰听着陈阳这么一说,也跟着嗅了两下,可是她却什么都没有闻到,于是李香兰一脸疑惑的看着陈阳问道:“你说的什么人间仙气,我怎么没有闻到?”
陈阳本来想要告诉李香兰自己再闻他的车里的芬芳,可是话到了嘴边他忽然脑中一亮,一个骚点子“嗖”的一下子冒了出来。
于是,陈阳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看着李香兰说道:“那个李总,这个人间仙气嘛,解释起来相当的麻烦。”
李香兰平日里最讨厌婆婆妈妈了,她一听陈阳这么说,就立刻摆手说道:“那你就说重点,言简意赅懂吗?”
“了解!”陈阳朝着李香兰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他郑重其事的对李香兰说道:“李总,所谓人间仙气,如果要言简意赅的解释的话,那就是——屁!”
“陈阳!”李香兰杏眼圆瞪,俏脸上浮起一抹肉眼可见的寒霜来,她死死的盯着身旁的这个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竟然敢在我的车里放屁?”
看着李香兰脸上的表情,陈阳瞬间觉得车厢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就低了好几度,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对李香兰说道:“谁说是我放的屁了?我有说过是我放的屁吗?李总,你可是咱们公司的老大,不能血口喷人,随便冤枉下属啊!”
“你说我血口喷人?”李香兰伸出一根葱白圆润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着眼睛看着陈阳说道。
“难道不是吗?”陈阳得寸进尺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在车里放屁了?”
“你……”
李香兰把指着自己的手指猛地一转,她指着陈阳,想要狠狠的骂他一顿,可是就在这时候,李香兰眼角的余光发现,周围的一些叶家的工作人员此时都已经注意到了她车里的异样,许多人甚至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直愣愣的盯着这里。
再看看陈阳,这个家伙一脸的坏笑,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真的很欠揍,可是就算真的要揍,也不能在这个地方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跟一个男人讨论屁的问题,这件事情如果被传扬出去的话,李香兰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大众了。
因此,在一番纠结之后,李香兰终于决定,先把陈阳这次犯贱给记在小本本儿上。
“哼!反正你是我的员工,以后我有的是时间和办法收拾你,咱们走着瞧!”
这么想着,李香兰心里刚刚被陈阳给打上的死结突然一下子就解开了,她狠狠的瞪了陈阳一眼,然后一下子就转过脸去。
“开车!”李香兰看也不看陈阳,直接冷冷的说道。
李香兰的这个反应,让陈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刚刚他明显感觉到李香兰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也已经准备好承受来自这个闻名整个临川市的美女总裁的怒火了。
可是,忽然之间,怒火一下子消失了,这让陈阳的心中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股空荡荡的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你到底开不开?”看着陈阳坐在那儿摆出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李香兰不耐烦的冲着他催促道:“不开就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陈阳回过头来看着身边的这头发了疯一样的母老虎,他呵呵一笑,说道:“开开开,干嘛不开,是叶老和你爷爷让你送我的,难道你还敢抗命不成?”
“你……”
李香兰给陈阳气的瞪眼儿,可是陈阳却仍旧表现出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尤其是当陈阳看到李香兰脸上的这种几乎气急败坏,却又极力克制,想要报复,却无从下口的可爱表情的时候,他一脸贱笑的对李香兰说道:“呵呵,李总啊,我看你也别生气了,古人有句话说的我觉得特别的有道理。”
李香兰冷着脸问道:“什么话?”
陈阳一边儿开车,一边儿轻轻的撇过眼睛看了李香兰一眼,然后他嘿嘿笑着说道:“嘿嘿,古人曰啊,这个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享受吧!”
“你给我去死!”
这下,忍了大半天的李香兰,终究还是被陈阳给折磨的暴走了。
……
陈阳开着李香兰的宝马七系停在了叶巧巧这幢公寓大楼的门口,刚把车停下来,陈阳就赶紧伸手捂着自己的右脸轻轻的揉了起来。
一边儿揉,陈阳还一边儿委屈的埋怨李香兰说道:“我说李总,你这也太过分了吧,居然公然打骂自己的员工,还下这么重的手!”
“哼!”
李香兰冷哼了一声,她瞥了陈阳一眼,一脸嫌弃的对他说道:“明明是你自作孽不可好不好!再说了,我下手重吗?我倒是觉得下手轻了。”
“哼!”陈阳揉着自己的脸,学着李香兰的语气和表情冷哼了一声,然后别过脸去,跟女人叫道理,那简直是这天底下最最荒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