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的吗?五千万全套啊!”
郑华坤目瞪口呆的看着陈阳,刚刚他听到陈阳说五千万的时候心里还在暗自的庆幸,五千万而已,对于郑华坤来书虽然不是九牛一毛,但是如果能用五千万买命,那也是非常的划算的。可是陈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立刻就让郑华坤有点儿找不到北了。
陈阳看着郑华坤,笑呵呵的说道:“五千万全套是王富贵那种瘪三的价格,像郑老大你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只值五千万呢?这绝对是对您的侮辱,谁要是敢这么说,我肯定要替郑老大你撕烂他们的嘴。”
郑华坤看着陈阳,他那张红肿的几乎要渗出血来得大脸上艰难的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此时此刻,郑华坤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疯狂的践踏而过,他真的很想对陈阳大吼着说,我也要五千万的侮辱,来把,用五千万侮辱我吧,践踏我吧!
然而,郑华坤并没有开口,他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脑残,陈阳的话说的很清楚,自己的身价不止五千万,这是摆明了要狠狠敲诈自己的节奏。
“你说吧,你要多少钱!”
到了这份儿上,郑华坤也不想管那么多了,五千万或者一个亿他都还是拿得出来的,还是那句话,只要能够先把陈阳这个瘟神给送走,自己以后有的时间有的是机会重整旗鼓,早晚会把这个场子给找回来。
而且,就在刚才,郑华坤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好主意,自己在MG可是真正的土皇帝,不但跟政府中某些领导关系深厚,而且还是MG市的绝对纳税NO.1,等到陈阳走了以后,自己马上就报警说遭到了勒索和敲诈。
这种情况下,MG市的政府肯定是会站在自己的这一边儿的,到时候钱照样能够追回来,还能够把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家伙给抓起来。等到了看守所,监狱,郑华坤又无数种办法让他体验到得罪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哼哼!我就看着嚣张,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郑华坤看着陈阳,内心里冷笑着想到,带着这样的想法,郑华坤对陈阳说道:“陈阳,啊不,陈爷,只要你能饶了我这次,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你开口,只要我郑华坤给得起你的,我绝对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只求您能够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小命。”
“哎呦!郑老大你果然不愧是MG市的土皇帝,真是财大气粗,我实在是太佩服你了。”陈阳说着,还冲着郑华坤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陈爷,您别拿我开涮了,是我不开眼惹了您,您现在开价吧,我郑华坤虽然不是什么英雄,但是也是一条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汉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郑华坤昂首挺胸,不过他满脸红肿,整个脑袋通过红一片,从陈阳的角度看过去,郑华坤就像是一个他快下小弟弟的放大版一样,让他禁不住涌起一股想要吐出来的冲动。
“郑老大,既然咱们这生意谈的如此的愉快,那么我就不要价那么狠了,我想想啊!”陈阳说着,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对郑华坤说道:“郑老大,这样吧,不也不跟你多说,你这一套,咱们就按五亿,你看怎么样?”
五亿!
饶是郑华坤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当他听到陈阳这么说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变了脸色,他瞪大了眼睛,不顾嘴角伤口撕裂的疼痛,张大了嘴巴。五亿啊!这比王富贵整整翻了十倍,自己虽然有钱有势,但是也不是这么个花法,五亿要多久才能挣回来啊!
陈阳看着郑华坤一脸肉疼的表情,他邪魅的一笑,看着郑华坤问道:“怎么了?郑老大觉得太贵了?我这可是最优惠价啊!”
去你妈的最优惠价!
郑华坤在心里把陈阳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当然这样的心情他是无论如何不敢表现在脸上的。
顺从!
一定要顺从!
郑华坤咬着牙,不断的安慰自己。
只要先送走这家伙,然后自己就报警,到时候反攻的机会就来了!
“我没有意见,陈爷,你说五亿就五亿,如果五亿我能交到陈爷您这个朋友,那对我来说已经是十倍的赚回来了。”郑华坤一边儿说着,一边儿从他肿胀的脸上硬生生的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嗯,郑老大你真的不愧是江湖大哥,就冲你这五亿,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陈阳说着拍了拍手,然后一脸感慨的说道:“哎呀,真没有想到啊,咱们居然能够在这么欢乐的气氛下达成这份和平友好协议,那么现在咱们就交割吧,怎么样?”
“这个……”说到交割,郑华坤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看着陈阳说道:“那个,陈爷,不是我不拿,是我手里没有这么多的现金,你也知道,我们做企业的,都是有多少钱就投入多少钱,不可能随时保持着这么大的流动资金的。”
“没关系!没有钱咱们有物业嘛!你的酒店啊公司啊房子啊,总之但凡是值钱的东西,我都收的。”陈阳笑呵呵的看着郑华坤说道:“我不挑食的郑老大。”
郑华坤看到陈阳的笑脸,恨不得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搞这些的时候,而且陈阳这么做刚好正中郑华坤的下怀,物业的交割哪有那么简单,到时候自己只要悄悄的报警……哼哼!
看着郑华坤猥琐的眼神儿,陈阳淡淡的一笑,对郑华坤说道:“郑老大,你是不是再打什么歪主意啊?想要找机会报警?诬告我敲诈勒索是吗?我直接实话告诉你吧,你最好别费这个劲儿,警察是不会管的。”
“什么?”听到陈阳这么说,郑华坤顿时瞪大眼睛,兴许是被陈阳给吓怕了,郑华坤连消息的真假都不管,就直接脱口而出惊呼道:“警察为什么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