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音乐在酒店的大舞厅响起,舞池正中央吊着一个镶嵌红宝石的水晶大吊灯,水晶灯下人来人往,一个个穿着礼服,手持装有香槟的高脚杯在互相寒嘘问喧。
一个低沉的中年男声响起,“钟总,你来了。”
听到声音的人扭头看着门口进来的黑衣男子,在场的人看到有许多人看门口,也都接二连三的纷纷朝门口看去,只见钟俊顶着那副万年不变一次的冰冷且俊美的面孔信步而来。
钟俊看向和自己打招呼的男人,微微点头,拿眼神示意打了个招呼,还为走向人群的中央便有服务生过来,“钟先生,这边走。”
钟俊走后,马上人群又回到了初始的模样,毕竟这次聚会的人都是商界的精英,场面和大人物都是见过的。
不一会儿钟俊再次出现在舞厅里,身边的人马上就顶着钟俊一脸的寒意上前打招呼,正准备张口,但却只见钟俊目光注视着前方,只好把到嗓子眼的话又咽回去,顺着钟俊的目光看过去。
刚从门口进来的雷淳身穿白西装,温文尔雅的和认识的人打招呼示意的笑着,手边挽着身穿桃粉色裹胸长裙莫非,长发高高挽起了一丸子头,额前个耳边留着碎发,配上那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清新无比,让看惯了浓涂艳摸般的美女的人们眼前一亮,眼睛纷纷盯着莫非移不开,同样也吸引着钟俊的目光,让其难以离开。
雷淳在众人的注视下拉着莫非走向和自己相熟的人,打算把莫非介绍给别人,一方面想让莫非多认识下圈内的人,有助于以后发展,还有还有他的私心,想把她当做自己的女朋友介绍给别人,推进二人的发展。
一个身穿西装大腹便便50左右的男人手挽着同样年纪,但却保养极好的女士看到雷淳带着女伴过来开口: “雷淳,你这小子,现在才来?”
雷淳脸上洋溢着笑容叫到:“刘叔,刘婶”
刘婶看着过来的雷淳笑眯眯的开口, “你这小子可算是来了,这姑娘是谁啊?”
雷淳扭头看了一下莫非又把头扭过来继续看着刘叔刘婶,介绍到:“这是莫非。”
“莫非,这是刘叔,刘婶。”
刘婶来回仔细的大量着二人,赞不绝口的夸着:“老刘,你看俩孩子多配,雷淳的眼光多好了。”
莫非听到着话就张口要解释,雷淳的手臂一紧,示意莫非不要说,莫非看了雷淳一眼还是开口解释到:“刘先生,刘太太,二位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刘婶听了莫非得解释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看着雷淳说:“你小子可要加油啦!”
一边钟俊注视着4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脸上寒意异常的浓重,身边围着的人都识相的纷纷离开。
雷淳在身边一群人的鼓动下扭头看着莫非,“莫非,既然我们来迟了,那我们就给大家来一段开场舞吧。”
“雷淳,我们还是不完了,我觉得……”
还没等莫非说完雷淳就把莫非拖到宴会中央的水晶灯下,“莫非,这次就当你帮我一次,还我和人情好不好。”
站在水晶灯下,莫非看着雷淳开心的眸中倒映着灯光,满脸的期待,虽然自己很不想做这种出彩的事,但是也实在是不忍心拒绝这个多次在异国他乡帮自己的人,只好答应,“好吧,就这一次。”
音乐响起,舞厅里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停止了谈话,看着雷淳个莫非二人。
首先雷淳脚步先走起,莫非紧跟,雷淳一个转身,莫非也跟着转,桃粉色的裙摆摆起,向极了一朵盛开的桃花,马上二人舞步转变,变为莫非占主导,雷淳的脚步紧跟,二人的脚步节奏紧跟着音乐,最后有一个高潮,脚步极快,莫非好久没跳,都有些跟不上,最后节奏慢了下来,二人下场。
掌声随之响起,远处冷脸观看的钟俊也抬手拍了几下。
就这样宴会正式开始,莫非跟在雷淳后面,和大家打招呼,认识一下。
认识了几个人后莫非拉了拉小声的对说:“雷淳,我去趟厕所。”
雷淳同样小声的问到:“好,你那不舒服吗?要陪你去吗?”
“不用,我没事,就是上趟厕所。”
钟俊的目光从莫非进来就没离开过,看着莫非走出人群,赶快跟了上去。
莫非洗完手刚出来就看到在女厕门口站着的钟俊,低头准备装作不认识的样子离去。
刚走了2步,冷冷的声音从便从莫非得背后升起,“莫小姐,想来都是这样吗?见到非常熟悉的人交声招呼都不打。”
听到钟俊这样说的莫非象征性的回头看着钟俊微微笑着答到: “钟先生,您好。”
说完莫非就立即转头要走掉,钟俊一把抓住莫非得胳膊把她狠狠的拉了回去。
吓的莫非差点尖叫出来,钟俊一脸冷冰冰的质问着莫非,“你和那个雷淳怎么回事,就出了趟过国,就勾搭上了别人。 ”
莫非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的脸胖,嘴角微微冷笑了一声,一改以往对钟俊的态度,以一张冷漠无表情的脸回应着钟俊冷冰冰的脸,“我怎么样,难道还需要向钟先生一件一件的汇报吗?”
“是不需要,但你最起码要做到一个未婚妻该做的本分,不在外面勾三搭四。”
“勾三搭四?我这样难道不正是钟俊先生所想看到的吗?钟俊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钟俊冷冰冰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看着莫非迷人的脸庞,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心底升起一股想要吻上去的感觉,但是转瞬间就控制住了自己这种想法,问着莫非,“我做过什么?”
莫非不禁微微冷笑了一下,“钟先生这样装傻可不是你的我作风啊。”
莫非不再多看钟俊一眼,看着前方,擦着钟俊的肩膀离去,钟俊看着莫非离去的背影,心底对这样冷莫的莫非满满升起一种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