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在他们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三斩的身体直接爆炸开来,一阵黄色的雾气直接将他们三个人笼罩了起来。
林轩只感觉自己的神志正在模糊,几秒钟之后,他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侦探事务所里,只不过现在的侦探事务所已经起了名字,就叫做蕾贝尔侦探事务所。
他疑惑的从沙发上翻身起来,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人在。
他刚才不还在暴风眼当中吗?怎么现在突然就跑到这里来了?还有老孙和陈若雪呢?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有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他定睛一看,吓了一跳。
这不是陈冰雅吗??
此时陈冰雅手上还端着一碗热汤,她小心翼翼的走着好像生怕手中的完备打翻了。
“你怎么来了?”
林轩惊讶的问到。
“我怎么不能来?作为你女朋友,你生病了我不得来看看你。”
她温柔地说道,转身坐在了林轩的旁边。端起碗来到他的嘴边。
“来,把这药汤喝了。我是托我老爹专门找人从中药铺拿的药呢。”
“等等。你说我生病了?我省的什么病?不会是健忘症把、”
林轩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好像没偶发烧啊。
“我说你,是不是发烧烧傻了啊。”陈若雪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
自己被烧糊涂了?怎么可能?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难不成都是假的?
可是当他伸手去抓自己脖子上的玻璃弹珠的时候,却发现,本来待在他脖子上的玻璃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珠子?我的珠子去哪了?”林轩着急的四处张望这?
“珠子?什么珠子?”陈冰雅端起碗却被林轩一把推开。
“我的珠子到哪去了??”林轩急急忙忙的寻找着,陈冰雅顿时就怒了。
“你是什么意思!?!我好心来照顾你你就这样对待我???”
“当初那件事情确实是我不对,可是现在你也不能这么对待我吧!我在怎么说也是你女朋友啊!!!”
正在查看沙发底下的林轩扭过头来看了看他,女朋友?这女人不要就不是自己女朋友了吗?
“还有,今天我非要问明白了!我知道你有钱你家里富,可是你连睡觉都叫着若雪若雪的!你跟我说明白了!这若雪到底是谁!!!”
看着暴跳如雷的陈冰雅,林轩有些无奈,他现在连发生了什么都还搞不明白,现在这女人我突然跳出来说是自己女朋友,怎么还会有这种怪事?
“行了!”烦的不行的林轩大吼一声,陈冰雅顿时愣住了,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疯狂彪出。
“你还敢吼我!!分手!!!!”
说罢,陈冰雅愤怒的直接将手中的汤药扔到地上,愤愤的离开了。
看着下楼的陈冰雅,林轩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女人,真是没事找事做。
现在林轩对于陈冰雅的好感已经完全归零了,不因为别的就是他敢招惹陈若雪这件事情,林轩就能记他一辈子。
主要还是分手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本来林轩以为她就是老老实实的一个女人,没想到竟然这么记仇,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绿茶。
“莫名其妙。”
他继续附身寻找自己的珠子,当他找遍整个屋子之后,却发现自己当初买来的很多贵重的器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那些器械个个都是天价啊!那些家伙就算不用也不能背着他偷偷给买了啊!!亏了他还这么信任蕾贝尔把店长的责任交给他。
不过事情总是这么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楼梯口又传来了脚步声,而且这次还是好几个人。
蕾贝尔和王富贵有说有笑的回到侦探事务所,一进门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林轩。
“林轩?你怎么起床了?病好了?”两人惊讶的看着林轩。
“屋子里的仪器呢??”
“仪器?什么仪器?”
两人疑惑的看着林轩,好像看一个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傻猴子一样。
林轩刚要发火,可是他却注意到,这两个人的眼神不像是在骗他。就算蕾贝尔实在骗他,王富贵可不会骗人。
难不成自己真的记错了??
不应该吧,当初买器械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几个月的零花钱被扣还心疼的差点把电视给砸了。
“你不会是发烧钱傻了吧。”
王富贵笑着拍了拍林轩的肩膀。
“好了别说了外面挺冷的,我们还是赶快进去吧。”
林轩这才注意到,此时外面白雪皑皑,时间已经来到了冬天。
这怎么可能?他清楚的记得,刚刚明明还是夏天。
“怎么了?不会连自己昨天掉到河里冻感冒都不记得了吧。”
林轩感觉自己有些恍惚,今天已经发生了太多不能解释的事情。对于现在为什么是冬天他都感觉不是很奇怪了。
“陈冰雅呢?”蕾贝尔环顾四周,没有在屋子里找到陈冰雅的影子,感觉有点奇怪。
“我还要问您们呢!我不是已经和他分手了吗!为什么还让他来!”
“分手?你什么时候和他分手的??”
“对啊,我们怎么不知道?”
这下林轩真的是傻了,自己的女朋友自己还能记错吗?和谁分手还能记错那他不如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好了。
可是看他现在的情况,可能真的要进精神病院了,他不但连自己的女朋友是谁都不知道,而且甚至还连现在是什么季节都不知道了。
难不成我有穿越了??
他清楚的记得,在三斩爆炸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难不成他一觉睡了一个季度??
这也不可能啊,这俩人刚才还说自己昨天掉到河里才感冒的。而且,他的女朋友也不可能从陈若雪突然变成陈冰雅啊,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已经和陈冰雅分手了。
“真是奇了怪了……”
林轩自顾自的叨叨着。蕾贝尔把冰凉的小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不热了啊,看来烧已经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