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可是吧这男模彻底惹恼了,本来自己现在泡的马子认识这么一个下三滥的人就已经狗让他窝火的了,可是现在这个下三滥竟然还瞧不起自己?
男模冲上前来再次一把拽住了林轩的脖领子,林轩直接差点被他拽出柜台,他实在是太瘦了。
“你他妈的刚才说什么!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还以为你是个韩国人呢,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东北人啊。”林轩不紧不慢,竟然还嘲笑起了这个家伙来了。
男模顿时双眼通红,直接举起拳头来一拳向着林轩的脑门打了过来。
“别打了!你们两个别打了!”
什么叫你们两个别打了?现在只不过是林轩正在单方面的挨打好嘛!!!
可是林轩好像经过这两天之后已经习惯了挨打了,不管对方怎么动手林轩就是不还手,而且它的抗打能力好像变得非常的强。
但是他毕竟还是个人类,转眼之间,林轩再次被一同爆锤之后,变得鼻青脸肿。
“好了好了你别打了!”陈冰雅急忙拦住自己的欧巴说到,如果这男人在这里把这个丑鬼打死了,他们可就麻烦大了。
“他妈的你被拦着我,我要打死这个狗日的!!!”
“你他妈的把他打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可是个公众人物!万一外边有狗仔跟拍怎么办!!这样的鸟人值得你拼出自己的下班呗的前途吗??”
男模成功被陈冰雅的一番话劝说住了,他的拳头停了下来。
林轩感觉自己现在好像都已经要说不出话来了,他的下巴已经脱臼了,可是他却恶狠狠的看着陈冰雅。
“赶快松开她!打他都是脏了你的手知道吗!!!”
男模恶狠狠地直接将林轩退到了他身后的货架上,林轩就像是破布麻袋一样倒在了架子上。然后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他妈的!以后别让老子再看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男人撂下了一个句狠话,然后顺手从旁边的柜台上抓了一把避孕套搂着林轩昔日的情人走上了轿车。只剩下满脸流血的林轩倒在地上。
就上还没有痊愈欣赏就已经开始复发了,林轩慢慢的撑着从货架上爬了起来,一个人的商店当中,他摸索了半天,才终于从柜台的后面找到了一盒用来急救的医疗包。
她慢慢地走到镜子前面,看着满脸鲜血的自己。
便利店此时安静的就算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为什么会变成一个人···
眼泪顺着遴选的脸颊扑簌簌的流了下来,但是现在在这个无人的夜晚,除了自己之外,可是没有任何人会心疼他的。
林轩擦了擦自己的泪水,然后眼神当中更是写满了坚强。
不行,我一定要招呼自己的身体!就算找不回自己的身体!我也要想办法怕回到当初的那个位置!我不能在这里当这种LOSER!
清理完了自己的伤口之后,林轩坐在了吧台前面,清点了一下刚才损失的避孕套的价值,还好,这东西虽然比较值钱,但是刚才那家伙也就拿走了三四盒,一百多块钱。
不过这一百块钱肯定也只能从林轩的工资当中扣除了,一百块钱对现在饿林轩来说,可是三四天的口粮钱了,但是现在的林轩同样还没有这方面的概念。当然也不会太在乎,她只是感觉,一百块钱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应该是个天文数字罢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中年老板来到店里,他看了林轩一眼,楞了一下。
“你昨天晚上和谁打架了?”
他能够清楚的看到林轩连上此时还有残留的血迹和淤青。
“我自己装的。”
“你撞的?你再装一个给我看看?然后给我装一个肿眼泡出来?”
林轩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个肿眼泡还是没有瞒过老板。
“有人来抢东西?”
老板急忙在店里转了一圈,但是发现,好像什么东西都没少啊。
“额,没有人抢东西,就是有两个不讲理的····”
林轩故意这么说道,如果老板知道了,自己惹了一个三线男模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把自己抄了,谁都不想揽这档子破事。
“哎,这年头,干点什么都不好干啊,小子你现在知道我的苦衷了吧。没事,这种人我也经常遇到,下次遇见了之后,别惹他们就行了。”
看来老板已经相信了林轩的话,还安慰她道。
林轩点了点头。
“好了你现在下班吧,估计你也困了。”
林轩脱下自己的工装,然后吃了一份门口的早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到在了床上。
现在他还是不太适应晚上上班白天工作的这种习惯,所以说昨天晚上深夜的时候林轩已经困得不行了。不过到现在精神头竟然还有点过生的样子。竟然有点睡不着觉。
算了算了····
说着说着,林轩闭上了眼睛。
梦中,林轩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中一样,在强烈的坠落感当中,林轩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去尼玛!”
可是当他醒过来得时候····
这个床,好像和刚才自己睡得有点不一样啊····
他摸了摸柔软的床铺,而且自己好像还不是一个人在睡觉。他旁边还躺着一个柔软的东西···
是个女人!
我去,我这是怎么回事???
遴选换股忘了往四周,这地方好熟悉啊。这里,不就是自己家吗?这里还是自己的房间呢!
他在黑暗当中仔细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女人,这女人不就是陈若雪吗?
难不成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了?
林轩惊喜的跑到镜子前面,没错!现在他自己总算是变成真正的自己了!
“哈哈哈哈!我变回来了!!!”林轩大声嚷嚷道。
他这一生直接把陈若雪吵醒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陈若雪揉着惺送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