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安抚好王静后,阮慕就离开了医院,开着车直接进入了一家餐厅,看起来似乎是打算吃饭的样子。
走进餐厅,服务员就迎面走来,冲着阮慕微微一笑,“先生您好,请问您是一个人还是?”
说话的同时,服务员的眼光看向了他的身后,好像在观察着他是几个人来的。
“已经预定了,我是来赴约的。”说完后,他的眼神就在餐厅里看着。
目光扫过角落的位置,他径直的朝着角落走了过去,站在餐桌前,他停止了脚步。
宋兴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阮慕,他礼貌的起身来,示意阮慕坐下,阮慕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
目光环顾餐厅一番,阮慕缓缓地说道,“这里的环境如此的优雅,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在这里吃饭,是不是有些怪异。”
说实话,一开始宋兴约阮慕的时候,他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不明白宋兴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
听到阮慕这样说,宋兴也笑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杯子,冲着阮慕说着,“cheers!”
说完后,宋兴直接喝光了杯中的红酒,阮慕见状,什么话也没有说,也喝着红酒。
男人之间的交流,似乎都在酒杯中。
“这里的招牌牛排很不错,阮先生可以试一试。”宋兴慢慢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看向阮慕,自顾自地说着。
阮慕哦了一声,“那就听你的,可以尝尝。”
两个人在谈话间,都在互相的试探着,谁也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的,看着倒真的像是来吃饭的一样。
推杯换盏之间,宋兴已经将阮慕观察了好几次了,而阮慕自然也是一样的了,对于聪明人来说,是绝对不会允许一切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的你感觉。
等了一会儿,服务员开始上菜了,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牛排,阮慕脸上扬起了笑意,抬眼看向宋兴,“宋先生说的还真是不错,这里的东西看起来就很美味。”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没想到阮慕竟然会知道他是谁,宋兴有一丝的错愕。
两人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对于商人来说,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可言。
阮慕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宋兴,似乎是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想了想,宋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你来H市的目的,如果说我可以帮助你,阮先生应该不会拒绝一个朋友的帮助吧?”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宋兴就已经把自己当做了阮慕的朋友了,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就好像两个人是相熟多年一样。
对于宋兴的话,阮慕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现在还不确定,宋兴到底是敌是友,不敢轻易的把自己的目的表露出来。
在这种时候,谁先承认,谁就先认输了,这一点阮慕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才迟迟不敢对宋兴的示好,有任何的表示。
见他一直没有说话,宋兴笑了,笑的有些怪怪的,“早就听闻了阮家在商场上叱咤风云,阮先生的谨慎,真是让我好生佩服。”
说着,宋兴直接做了一个佩服的手势。
在阮慕看来,宋兴的这种举动无疑是对他的嘲笑,他的内心隐隐的有些不满,可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到现在都还不清楚宋兴的目的。
“你想说什么?或者是想要干什么,不妨就直说吧,不用跟我拐弯抹角的了。”受不了宋兴的这种说话方式,阮慕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听见阮慕这样说着,宋兴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一脸的痛快。
“很好,我就喜欢直截了当的说话方式,还怕阮先生不习惯,所以我才没有直接说,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我就真的说了。”
宋兴说完后,顿了顿,接着再次开口,“我已经知道了,柏景焕上一次的车祸,是出自阮先生之手,对不对?”
话音刚落,阮慕脸上的慌乱再也无处遁形了。
距离上次的车祸,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却再次被宋兴提起,阮慕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阮慕还是没有说话,心里一直在思考着原因。
“你不用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和你有着差不多的企图。”宋兴再次拿起了一旁的酒杯,轻轻地摇晃了几下。
原本就有些疑惑的阮慕,听见宋兴这样说后,就更加的不解了,“一样的目的?你想要什么?”
难道宋兴也想要JACKSON。H吗?阮慕不自觉的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现在事情就变得棘手了,关于JACKSON。H,阮慕是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的,就算是宋兴也不行。
似乎是看出来阮慕的内心的疑虑了,宋兴笑着说道,“你不要多想,我的目标是保利集团。”
一早就看出宋兴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可乍一听见他这样说,阮慕倒是觉得更加的费解了。
就阮慕知道的,宋兴本来就是宋家的二少爷,就算平时行为荒诞了一些,但宋家的产业,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他一份的,他会何必要在背后费尽心机呢?
想来想去,阮慕实在是想不明白。
“你是宋家的二少爷,难道保利集团还能少得了你的吗?”阮慕也没有多想,直接把内心的疑惑都说了出来。
宋兴自嘲的笑笑,眼里满是苦涩,“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想多说什么了,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好了。”
关于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毕竟也是宋家的事情,就算他再不待见宋老爷子,可他也不能自己揭自己的短不是。
见宋兴不想多说什么,阮慕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了,阮慕拿起了面前酒杯,接着一饮而尽,喝酒的同时,目光还在打量着宋兴。
“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共同点,好像还不能形成任何的帮助吧?”
对于眼前捉摸不透的宋兴,阮慕实在是不想和他有任何的往来,正在找着理由拒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