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思抱着脑袋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邬思思这才缓缓的抬起头,对着罗铭文说道:“带我去酒吧吧,我想喝点酒。”
邬思思眸光灼灼的看着罗铭文,罗铭文一开始是想拒绝的不过看着邬思思现在的这个样子还是让邬思思喝点酒忘记这些事情也许会好得多。
罗铭文点了点头,径直开车往酒吧去,邬思思坐在位置上,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缓缓的说道:“谢谢你。”
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邬思思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一些沙哑,原本好听悦耳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
邬思思坐在包间里,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酒,开始一瓶又一瓶的喝了起来,邬思思原本酒量就不怎么好,喝了几口就开始想吐,可还是一瓶又一瓶的接着喝。
一边喝一边笑,笑着笑着眼泪就跟着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文柳思的话语在邬思思的脑袋里面不断的回响,让邬思思的脑袋不由得开始有些胀疼。
邬思思只觉得必须要喝醉了以后才能忘记这些让人头疼的事情。
没过多久邬思思便喝的烂醉如泥,看着趴在酒桌上的邬思思,罗铭文不由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内心酸涩不已。
不过很快他便压制住了那股感觉,敛了敛神,把邬思思送回了家里。
一夜宿醉的下场就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不已,邬思思起床以后吃了点醒酒药,想起还躺在病床上的柏景焕,一双红肿的眼睛不由得又开始泛起了泪光。
邬思思敛了敛神,不行,她得振作起来,她要好好的照顾柏景焕,也许柏景焕过几天就醒来了呢。
想到这邬思思立刻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给柏景焕煮了一锅鸡汤。鸡汤浓郁的香味不一会便席卷了邬思思的整个味蕾,邬思思心满意足的把这些鸡汤全部都装起来,提着鸡汤便走去了医院。
邬思思一推开柏景焕的病房门,便看见柏景焕原本偌大的病房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柏家人都站在里面,给柏景焕擦拭身体的,给柏景焕喂东西吃的,还有在一旁哭泣的柏母。
一看见邬思思原本柏家人平静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此刻在他们的眼中,因为文柳思的挑拨离间,邬思思已经变成了害得柏景焕这样的罪魁祸首。
柏母走上前来对着邬思思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邬思思沉了沉气,拿起手中的鸡汤放在桌子上,“我是来给景焕送鸡汤的,这是我今天早上刚刚熬好的。”
柏母扫了一眼躺在床的柏景焕,闭了闭眼睛,对着邬思思挥了挥手,“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邬思思一把抓住柏母的手,对着她诚恳的说道:“阿姨,我知道是我不好,如果景焕不是为了找我,也不会出车祸,阿姨你就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我知道是我错了。”
邬思思哭了一晚上的眼睛本来就已经肿涩不安,现在一哭,清澈的眼底全是红血丝。
看见邬思思的这个样子,柏母的心里也有些不忍,颤着声说道:“孩子,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
还没有等柏景焕的母亲说完话语,文柳思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不客气的对着邬思思说道:“伯母,这怎么能不怪邬思思呢,如果不是这个邬思思景焕也不会躺在床上至今还不醒过来啊,伯母你不知道这个邬思思这样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去公司里面随便问问,谁不知道这个邬思思整天就是喜欢勾引这个男人勾引那个男人,和男的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柏母原本还有些不忍,可是听到文柳思的这番话以后,脸上一下子变得有些阴沉。
还没有等柏母说话,柏景焕的一个表妹便把鸡汤往邬思思的身边丢过去,“拿着你的鸡汤滚,我们不需要。”
鸡汤被溅得到处都是,也有一些溅到了邬思思的腿上,委屈全部席卷了邬思思的整个内心。邬思思没有说话,转过头便跑出病房。
邬思思跑到医院门外,无助的瘫软在地上,坐在地上开始大哭了起来,泪水顺着脸颊刚好落在了刚才被滚烫的鸡汤溅到的位置。
邬思思哭的更加大声了,也不知道是心疼的难受,还是伤口有些疼。
“思思……”忽然罗铭文的声音传入邬思思的耳中,邬思思抬起头,罗铭文站在她的面前,阳光反射在罗铭文的身上,有些刺眼得让人看不清楚罗铭文的脸。
邬思思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低下了头,继续抱着自己的身子。
看见邬思思的这个样子,罗铭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也坐在了邬思思的身边,“思思,既然你不开心那我就陪着你,你把你的难过分我一半这样的话你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罗铭文的话语不由得让邬思思失声一笑,“你不用陪着我的,我想一个人待一会,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邬思思婉拒了罗铭文的请求,在这个时候她什么也不想,也不想有人陪在她的身边,她只希望一个人静静。
罗铭文原本看见邬思思的这个样子是十分不忍心的,可是他知道邬思思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温婉,但是实际上特别的倔,她认定的事情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无奈之下罗铭文只得同意了邬思思的请求,罗铭文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默默的离开了邬思思的身边。
离开了的罗铭文并没有走远,只是走到医院。 大门的另外一边静静的站在远处看着邬思思,如果邬思思不愿意让他陪着,那么他就站在邬思思的身后,一个邬思思看不见的地方,只要能够看见邬思思是平安无事的,那么他的一颗心也能放下了。
就在罗铭文站在医院门口看着邬思思的时候,唐琛丽的声音从罗铭文的身后传来。“罗铭文,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罗铭文转过身,唐琛丽那张放大的脸庞赫然出现在他的眼中。罗铭文不禁蹙了蹙眉头,对着唐琛丽说道:“怎么,有事吗?”
感受到罗铭文的排斥之意,唐琛丽非但不走开,反而还更加靠近罗铭文整个人都像水蛇一般缠在了罗铭文的身上,眼神中挂着魅丝,“干嘛对人家这么冷淡,这都大中午的了,看你也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吃饭呗。”
感受到身上的触感,罗铭文像是下意识的应急反应一般,一下子使劲的睁开唐琛丽。可是没想到,非但没有挣脱开唐琛丽,反而她还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