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暧昧的气息,瞬间就弥漫开来,柏景焕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药力的原因,还是因为对邬思思太过于渴望。
就连邬思思的脑子也一片空白了,她只想要减轻身边的男人一些痛苦。
邬思思一脸沉重的表情,把柏景焕残存的理智拉了回来,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柏景焕还是舍不得让邬思思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在药力的作用下,柏景焕已经变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让柏景焕不自觉的动了几下身体。
一下秒,柏景焕一把就推开了邬思思,打开了副驾驶席的门,踉踉跄跄的走下了车去,随手打开了后排的车门,整个人都躺在了座位上。
确认身边没有邬思思后,柏景焕闭上了双眼,“思思,开车吧。”
“可是,你……”邬思思担忧的望了柏景焕一眼。
“开车吧,我不想在这里委屈了你。”
柏景焕说完后,努力的克制着体内燃起的熊熊火焰,他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想给邬思思的记忆里留下一点不好的回忆。
两个人久别重逢,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互诉衷肠,就要上演这样戏码,柏景焕怎么也不愿意。
邬思思迟疑了片刻,启动了车子,快速的行驶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
心里担心着柏景焕,再加上邬思思不太好的驾驶技术,后座的柏景焕就变得更加的难受了,浓眉微微的皱起,整个人都开始蜷缩着。
等邬思思把车子开到家门口,已经是后半夜了。
邬思思才刚停稳车子,就着急的打开后面的车门,想要查看柏景焕现在的状况。
车子一停稳,柏景焕立刻就像活了过来似的,从后座上起身了,看了下眼前熟悉的场景,柏景焕终于忍到了尽头。
邬思思一个没注意,整个人腾空被柏景焕拦腰抱在了怀里,一张好看的俊脸通红,眼神有说不出的魅惑。
怪不得邬欣然就算是下药,也想要得到柏景焕,这样浑身都充满了荷尔蒙的男人,任谁也抵挡不住他的诱惑吧。
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忌,邬思思把头埋在柏景焕的怀里,白皙的小脸上满是娇羞,“咱们会不会进屋就碰上西瓜了啊?”
“放心吧,西瓜早就睡觉了,你现在脑子里应该想的是我。”见邬思思到现在都还想着西瓜,柏景焕稍微的有些不悦。
邬思思的脸更加的红了,说话的声音变的小了很多,“我只是怕碰上西瓜,那多尴尬……”
“那你就躲好了,我们不让他看见。”
柏景焕脚下生风一般的,快速的抱着邬思思上了楼,房门被大力的推开,柏景焕随手就把邬思思扔在了床上。
现在的药力,已经不能够让柏景焕变得温柔了。
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的面前,柏景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整个人随即就覆盖在邬思思的身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吻落在了邬思思娇嫩的皮肤上。
这是一个充满了爱与欲的夜晚,偌大的卧室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旖旎,一遍又一遍的演绎着人类最初始的本能。
翌日。
邬思思的头有些沉重,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柏景焕的手臂还压在自己的腰上,邬思思面色潮红,羞得无处躲藏。
轻轻的起身,想要拿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才刚碰到柏景焕的手臂,柏景焕就睁开了好看的眼眸,只知道地盯着邬思思。
在这样的早上,被柏景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邬思思觉得自己的小脸一片火辣辣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你这个样子,容易让我误会你舍不得我。”柏景焕富有磁性的嗓子响起,听起来柏景焕的心情似乎不错。
邬思思挣扎了几下,想要让柏景焕放开自己,“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看看西瓜。”
柏景焕故意跟邬思思抬杠,不但不放开邬思思,随即还把邬思思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整个人又压倒了邬思思。
“你……”
邬思思还没来得及说话,柏景焕立即又封住了邬思思的小嘴,辗转反侧,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一步步的带领着邬思思领略美好的吻。
就在邬思思以为柏景焕还会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柏景焕突然停下来了,重重的喘息着,把邬思思紧紧的抱在怀里,头靠在邬思思的肩上,呼之欲出的浓烈气息,直直的喷洒在邬思思的耳后。
邬思思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拥抱,在柏景焕的怀里扭动着身子。
“乖,别动,我怕我一会儿又控制不住自己。”想到昨晚上自己粗暴的行为,柏景焕隐隐的有些后悔。
所以柏景焕才会一再的隐忍着,不希望再次伤到邬思思。
邬思思听话的躺在柏景焕的怀里,听着柏景焕强有力的心跳声,仿佛那一声声的心跳,都能够带给自己心安的感觉。
如果可以,邬思思真的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里,可以让她暂时的忘记嫣然,忘记柏母,忘记景同,忘掉所有一切的不愉快。
柏景焕突然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手抚摸着邬思思的头顶,“你知道吗?找不到你,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你又像以前一样的离开我和西瓜。”
再也不愿意尝试失去邬思思的日子,柏景焕想起来都会觉得心底一阵阵抽痛。
没有什么比失去爱人的滋味更痛苦,柏景焕体会过失去的滋味,所以才会更加的想要珍惜邬思思,就算前方有再多的困难,柏景焕也想要邬思思陪在自己的身边。
“我以为自己这一次肯定死定了,再也见不到了,谢谢你,景焕。”落到邬欣然的手里,邬思思就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安然的离开。
邬欣然痛恨邬思思的程度,邬思思现在总算是全部都明白了,只是被这种莫名来的怨恨,强加在自己的身上,邬思思有一种苦不堪言的感觉。
想到邬欣然,邬思思一下子从柏景焕的怀里起身,“对了,邬欣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