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在使用内力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体之中似乎有一个屏障在不断的压制,尤其是感觉到身体中被压制的力量越发厉害了,自己只要稍稍运用内力,自己身体之中就好像有着针扎一般,那一种针扎的感觉就好像刺进自己身体之中的七经八脉之中。
杜思君的心中无比清楚,眉宇之间的红色朱砂经过无心崖一站,已经变成了彼岸花,这个彼岸花的异常,尤其是最近,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体中那一种想要冲破的压制。这让杜思君心中无比的不安。
罗刹看见杜思君脸上的神色异常的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只是眉宇之间的红色彼岸花异常的妖娆魅惑,十分异常。
“城主,要不要……”罗刹低声说道,看向杜思君的眼中充满了担忧。
杜思君摆了摆手,刚想说话,只是嘴角露出血痕,眉头紧紧的皱起,这次强行运用内力,这个代价还真是异常的强大。
罗刹看见杜思君这个模样的时候,眼中充满了担忧,“城主……”
就在罗刹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就看见杜思君紧紧的闭上双眼,倒在了他的怀中。
罗刹看见双眼紧紧闭着的杜思君,脸上尽是担忧,对着外面说道:“回去。”
外面的人听见罗刹这样说道的时候,双眼微微一凛,随后立马驾车走去。
宁白掀起车帘的时候看见罗刹上的马车匆匆忙忙的走了,宁白的双眼微微一凛,居然这般匆忙,难道是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上去。”宁白开口说道。
罗刹看着此时躺在自己怀中脸色愈发苍白的杜思君,眉宇之间尽是担忧,看向她的时候神色无比复杂,对于杜思君,心中的无法言语,因为他十分明白,他对于她而言,只有主子和属下的关系,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
即使是这样,他也愿意跟在她的身后,只要看见她平安喜乐,他就异常的满足。
“你为了,付出这般多,他可是知道。”罗刹说道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带着几分叹息,几分心酸。
他知道,她的心中只有温凌恒一人,愿意为温凌恒付出所有,可是……她这般不爱惜自己,这让他着实生气。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明月楼的后门,因为罗刹知道,杜思君并不想让人看见她的存在,所以直接将马车驶进明月楼。
宁白在后面看着马车驶进明月楼的后门的时候,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沉的笑容,看来马车里面的人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直接驶进后门而不下车。
“主子,我们要不要……”外面的人问道。
宁白慵懒的声音传出来,淡淡道:“不用了,已经知道他们在哪里落脚了,就先回去吧,派人的看着。”“是。”
罗刹抱着杜思君下了马车之后连忙走到房间之中,掌柜的看见杜思君昏倒在罗刹的怀中的时候,心中很是震惊,怎么城主和暗主出去一趟,就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了。
“暗主,城主这是……”掌柜很是担忧的问道。
罗刹将杜思君很是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面,开口说道:“去请大夫过来。”
掌柜听见罗刹这样说道,连忙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办。”说完之后连忙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将门带好。
罗刹坐在床边看着此时双眼紧紧闭着的杜思君,心中很是无奈,明明知道今日的去的人不会是宁城城主,但还是依旧去了,这里面多少存了想要去看看温凌恒的心思,温凌恒这一段时间待在府中,闭门谢客。
越王府守卫森严,暂时不能够将百草带出来,对于百草,罗刹身在黑暗之中久了,只是稍稍看上一眼,似乎就可以知道百草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肯定也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
毕竟她对于城主还有救命之恩。
罗刹执起杜思君的手,把了把脉,心中颇为有一些无力,内力散乱,经脉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制一般,只要强行的使用内力,就会让全身的内力乱窜。
而且说来也是十分奇怪,他明明感觉到了她体内之中有两股内力在互相压制,互不相让。
这样的情况可不是什么好的情况,一旦有一天强行压制的力量消失不见,那就不知道她的体内究竟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如今只是稍稍运用内力,就已经出现这样的情况,往后又会出现怎样状况。
等到大夫过来的时候看见躺在床上的杜思君,双眼微微一愣,随后的什么也没有说,走上前细细的给杜思君把了把脉,过了半响,深深的叹息一声,旧伤未痊愈,又添新伤,要不是这个姑娘身体还算可以,这一条命早就没有了。
罗刹看见大夫叹息的时候,心好像提起来了,连忙问道:“她怎么样了?”尽是担忧。
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姑娘身体极为虚弱,旧伤还未痊愈,如今自身内力又开始进行反噬,造成七经八脉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姑娘身体还算可以,恐怕早就……”大夫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这房间之中那一个人不是聪慧异常,自然是知道大夫后面没有出来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罗刹脸上的神色一刹那变得异常的苍白,看向大夫的时候眼中还有这着未消下去的惊恐,声音无比沙哑开口说道:“你可以有办法让她醒过来。”
大夫摇了摇头,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如今这位姑娘身体受到了重创,体内也是冰火交加。如今想要她醒过来就必须寒冰床,配以异常珍贵的药材的才行,只是……药材好找,这个寒冰床确实异常的难得。”
毕竟的天下唯一的寒冰床如今可是在越王府之中。
罗刹听见大夫这样说到的时候,嘴角紧紧的抿着,双眼之中尽是坚定,“我知道了。”对着掌柜的摆了摆手,掌柜边带着大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