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母亲,长久以来,这怀抱都是空虚的,此时此刻,杜思君终于能在母亲的怀抱之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母爱,眼神之中多的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说出来的爱意。
冰嫦期待这次母女相认,已经很久了,这或许就是一种从来都不会有的缘分,简单地不能够再简单了。
“城主,我得把君儿接回去了,我离开王府已经太久了,我带着君儿一起回去,您看可好?”温凌恒还是依旧注意着自己的礼数,这虽然是自己的岳母,在突然之间蹦出来一个岳母,还是有一些不习惯。
“好,好孩子,你好好照顾她。”冰嫦抚摸着杜思君的后背,眼里面满满的都是母爱,女儿已经成年,就应该有她自己需要做的事情,他看了温凌恒一眼,内心深处也渐渐地变得放心了。
温凌恒带着杜思君回去了,这一路回去,自然是比来的时候少了很多的波折,冰嫦给她们指引了一条顺畅的路,半日的路程,便又回到了这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已经和从前那样威严,没有丝毫的变化。
“王妃,一路奔波了,我们早些休息吧。”温凌恒柔柔地说着,手摸了摸杜思君的脸,眼神之中传递出来了很多的情意,他从来没有觉得今晚的她是不漂亮的。
“好,王爷。”杜思君没有多言,这一切的言语都抵不过他来寻找她的这些日子,在一起是十分不易的。
“王妃,我还欠你一个婚礼,想要给你一个婚礼。”温凌恒的嘴角露出来了几丝暧昧的意思,眼睛里面泛着柔和的光亮。
“王爷,记得就好,就像现在这样,我已感到幸福。”杜思君看着温凌恒,眼神之中的欣喜泛着醉人的光。
两人之间再无言语交流了,今晚的夜色十分地宁静,都是因为太累的缘故,所以他们没有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俩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缓缓地呼吸着,眼神之间的交流已经不再继续了,他,此时是他的,她,此生都为他倾尽所有。
云楣的小院自从那日温凌恒前去踏足之后,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云楣有一些心里不甘,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妃子,却要有着不同的待遇,这或许就是一种从来都没有的期许。
按照礼制,云楣是要前去给杜思君献茶的,这是规矩。
杜思君还是依旧按照往日的习惯,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自己,等待府中的姐妹们前来喝茶。
最后来的是云楣,云楣的眼前根本就没有这个正妃娘娘,她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杜思君说了几句话,就早早的告退了。
杜思君望着云楣远去的背影,心里面想到的不是一种很好地感觉,只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她仿佛看见了当时的自己,始终带着一些不好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罢了。在一个摄政王府生活,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这来之不易,实在是难得的荣幸。
温凌恒一早就出门去了,他一定要给她一个婚礼,即便不在王府之中,在乡间市井之中也无妨,他要的只是一个她。
“来人,快去把王妃请过来,不要告诉他什么事情。”温凌恒仔细地吩咐道,这毕竟不是能够轻易就能够用好的,他要给她一个承诺。
杜思君还是像往常一样,在府中安安静静的坐着看书,没有丝毫的倦怠,眼中的思绪随着时间渐渐地飘飞,她的眼中浮现的是整个越国,心里面怀揣着天下。
“王妃娘娘,王爷让我前来请你去一个地方,您跟着我走,一会儿就到了。”清风前来接杜思君,眼睛里面带着丝丝的暖意。
杜思君跟着清风的马车出发了,没有再说其他的,她的心中有一丝期望,只不过是一种漂浮不定的猜想罢了。
走了很久,杜思君心里面有一些忐忑,更多的是一种美好的期待。
“王妃,到了,请下车。”清风眼里面柔柔地,带着几丝淡淡地欣喜,毕竟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还在脑海之中有些怀疑。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处裹着红色丝绸的装饰,桥的对面是河水。水中漂浮着烛火组成的花灯,一片喜庆的场面把杜思君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了。
“王妃,这是我给你的婚礼,你可还满意?”温凌恒摸着杜思君的头,杜思君紧紧地依偎在她的身边,身上浮动着一些笑容,眼前的那些事物似乎一一地浮现在眼前。
“满意,王爷,这样的仪式也只有我能够享受。”杜思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些暧昧,只有这样的柔情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才能够说出来。
此情此景,这仅仅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个人的时光就是那么的短暂,想起来就是那么的可怕。
“你要答应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和你在一起的,此生我们不负彼此,来生再续情缘。”温凌恒柔柔地呢喃道,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表达他心目中的承诺罢了。
“好,王爷,我们此生不负。”杜思君柔柔地回应道,心里面更多的是一种美好的期望,只有此时的自己才能够分享这在内心之中的心情。
今晚,他属于她,两个人的世界,就是那么的美好,从来都没有另外的一番深意。只有他这样才能够抚慰她那些日子受伤的心灵。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一起在那里过了那么久。
“报,王爷,王妃,宫里面的公公前来传旨。”清风也不想打扰这眼前这对相依在一起的人,只是皇恩浩荡,自己又怎么能够不收住自己那颗贪婪的心呢?
杜思君慢慢地推开了他的手,两个人一起转身,向摄政王府走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温凌恒为越王,以国姓冠名,钦此。”那公公念完圣旨后,满脸堆笑,心里面多了几许满满的期待。
温凌恒接过圣旨,眼里面露出了往日的微笑,心里面也有些坦然,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