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看见萧琛韶脸色忽然变得阴沉,在徐文的眼中萧琛韶脸色阴沉的快要阴沉的滴出水来,他感觉自己一阵寒风不断的吹过来,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他这个样子究竟是怎么了,搞得有谁欠他的银子一般。
萧琛韶此时心中很是阴鸷,尤其是上一次水潭之后,自己硬生生的站在那里待了三个时辰,要不是自己的内力足够深厚,平时在迦南山练功的时候也是经常浸泡冰水,恐怕自己如今已经缠绵病榻了吧,心中虽然知道的那个人是自己军中的人的,但是并没有大张旗鼓的去询问,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是徐文前一段时间说的那个军师。
想到这里的时候,萧琛韶的心中对于杜思君的怀疑更加浓厚了,眉头紧紧的皱起,两条剑眉几乎要挤在一起了。
看来自己是要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你今天怎么了?脸色这般差。” 害的他都不敢跟他说自己的要求了,徐文内心吐槽道,毕竟自己这一次可是暗地里面给杜君带了一些东西,萧琛韶可是不知道的。
如果被萧琛韶这个牛脾气知道之后,自己肯定会没有好日子过,肯定是被他哪里啊当做苦力。
徐文身体忍不住打了一冷颤,随后还是觉得自己不要告诉他的比较好。
“无事,你的军师叫什么?”萧琛韶声音低沉暗哑的说道,语气之中尽是意味不明。尤其是看着徐文的眼中尽是深沉。
徐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又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一些心虚,咳嗽了两声,说道:“姓杜名君,青城人士。”当然了他自然不仅仅知道这一些,只不过徐文觉得暂时没有必要告诉萧琛韶。
毕竟自己留着杜君,还有很大的用处。
萧琛韶听见徐文这样回答,眼中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消退,反而愈发的明显了,身上也是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你可是说过的,绝对不会动他的。”徐文感觉到萧琛韶对于杜君的杀气,连忙出声说道,自己的计划能不能够提前实施,就看杜君这一次能不能够制造出火药了。
想到这里,徐文原本清隽的脸上尽是肃杀之气,要是让人看见,很难让人相信眼前杀气如此重的人居然是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军师。
萧琛韶看着徐文这幅模样,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心中知道徐文心中的怨恨,但是每个人不都是这般吗?身上都是背负着其他人的期待或者血海深仇。
“阿文,如今朝中的局势越发的紧张了。”萧琛韶淡淡的说道,但是不难听出,萧琛韶语气之中的严肃和紧张。
如今皇上重新掌权,现在的皇上再也不那个当初在惠太后控制下面韬光养晦的皇上了,如今的皇上犹如已经渐渐伸出利爪的狼,之前的皇上可以用一只等待机会的幼崽,一口咬下惠太后的脖子,那么如今的皇上,就已经是一只具有攻击力十足的狼了。
凶猛残忍,攻击力十足。
徐文脸上的神色一僵,然后眼中尽是风云诡谲,嘴角露出一抹冰冷而又残忍的笑容,“早就应该如此了,朝廷那一滩水,越混才是越好。”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徐文眼中尽是狠厉,嘴角也是带着丝丝恨意。
一旦朝廷的水越发浑,越发深,自己才能在里面运作一番,自己才能够捉住二房足够的把柄。
一招定胜负,才是他的风格。
萧琛韶听见徐文这样说道,嘴角也是露出一模一样的笑容,目光深幽,恐怕这也是温凌恒希望并且主导的吧,毕竟朝廷之中发生任何事情,都满不多他的眼睛,如今朝堂之中的局势这般紧张,这里面多少也有温凌恒有意纵容的吧。
看来越国有即将发生一些大事了。
“说的也是,毕竟朝廷之中一些人也应该好好得清理了。”
和徐文想通,萧琛韶早就已经看徐家二房不耐烦了,尤其是徐家二房紧紧的盯着他的位置,虽然萧琛韶丝毫不在意,毕竟他们想要他屁股下面的位置,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但是萧琛韶最不耐烦的就是徐家二房总是背地里面高一些小动作,徐家军自从五年前被他接手之后,已经大部分都换成了他的人,如今只有一小部分是徐家军的老人。
但是有一些人就是看不清事情。
即使萧琛韶没有丝毫的在意,但是每次要应付那样的事情,已经让他很是不耐了,如今的局势,恰好是个哪一些不长眼睛的人好好看清楚。
什么东西应该碰的,什么东西碰不得。
“温凌恒那边处理的如何了?”徐文忽然想到的温凌恒如今应该彻底的控制了青城,毕竟那个男热出手一向都毕竟果决,带着不容抗拒的狠戾和果断。
有时候徐文觉得温凌恒这样的人究竟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那个看清来天神一般无比强悍的男子,也会那样的缠绵病榻,只为了那么令他想起来心如刀割一般的女子。
只是那个时候的徐文,早已经没有没争夺的资格。
或许,从一开始就从未有过。
萧琛韶淡淡的看了徐文一眼,神情淡漠疏离,过了一会才慢慢地说道,“你还不了解他吗?他可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违背他的命令。”那个男人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冰冷疏离了,但是有感觉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尤其是上一次看见温凌恒身上散发着一种阴狠嗜血的气息,萧琛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是他感觉如今的温凌恒已经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这样萧琛韶的心中尽是不安。
“说的也是,如今就看杜君的了。”徐文看着杜思君离开的背影发呆,尤其是眼中深处尽是深幽沉静,负手而立的,一身白衣,在黄沙飞舞的边关犹如遗世独立翩翩公子一般。
血红的夕阳染红了徐文的白衣,也照应着徐文的脸庞,竟然显得几分凄凉萧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