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看见杜思君这样模样的时候,心中叹息一声,终究还是无奈,轻声道:“今天白熙闯了越王的婚宴。”
杜思君听见罗刹这样说道的时候,蹲着茶杯的手微微地一段,垂下的眼帘微微颤抖,最后还是轻声问道:“白熙……做了什么?”
“具体做了什么他人倒是不知道,只是知道越王取消了婚宴,只是依旧安排百草住在王府之中,依旧按照之前的待遇伺候着。”罗刹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说了出来。
杜思君听见罗刹这样说道的时候,不知为何,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这是不是表明……剩下的事情杜思君不敢去想,只是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手中的茶杯。
罗刹看见杜思君的动作的时候,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叹息一声,道:“主子,你要知道,你如今的身体已经不必从前,虽然已经知道第三快血玉在哪里,可是你要知道,如果这般下去,反噬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说到这里的时候,罗刹已经说出话来了。
杜思君心中明白罗刹的话里面面什么意思,如今已经滴血两块的血玉,唯有找到第三块血玉,才能够知道暗族和圣族留下的军队在哪里,才能够知道自己眉宇之间的彼岸花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谁能够想到,第一块血玉在越王府,最后一块血玉居然是在越国皇宫。
自己无论如何,都会和温凌恒见上一面。
“听雨呢?”杜思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问道。
罗刹看见杜思君这样逃避,叹息一声,随后说道:“听雨有事情,暂时不在明月楼。”
听雨有事情?
杜思君眉头轻轻皱起,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主子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罗刹的心中明白,此时的杜思君肯定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罗刹出去之后,房间之中再一次剩下杜思君一个人,杜思君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得今天的夜色格外的寒冷,就连自己手中的茶水也是一场的冰凉。
过来差不过半响时间,杜思君从床上走了下来,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面,走到窗边的时候看向今天的夜空,没有一丝一毫的星光,有的只是微微吹拂过来的寒风。
杜思君不知道白熙为何要的去破坏温凌恒的婚礼,可是当她听见温凌恒的婚礼并没有成功的时候,她的内心深处居然是一阵喜悦。
果然,你就是放不下他。
杜思君想到这里的时候,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神情,转头的时候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的时候尽是无比震惊和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怎么过来了。
温凌恒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的时候,尤其是再看见她的容貌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惊艳,等到看见杜思君眉宇之间的彼岸花的时候,眉头却是紧紧的皱起。
“深夜不知越王有何事?”杜思君紧紧的捏住自己的手心,让自己保持镇定,可是语气之中的颤抖却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温凌恒听见杜思君这样说道的时候,下意识的的紧紧皱着眉头,神情颇为几分不悦的看向的杜思君,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只是听见眼前这个女子这样跟他说话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是无比的疼痛,哪一种疼痛就好像有胸口处蔓延道自己整个身体之中。
“我们认识?”温凌恒说完之后看见眼前的女子脸色穆然苍白一片,眼中充满了震惊看向他的时候。
他的心中那一种疼痛的感觉就在一次蔓延开来,他想要过去紧紧的抱着眼前的人,想要让她的脸上不在那样苍白一片。
可是温凌恒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样荒唐而又感觉异常合理的想法。
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心,依靠自己强大的自制力,温凌恒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这样的想法。
杜思君嘴角露出一抹苍白而又苦涩的笑容,看着温凌恒说道:“越王说笑了,我们……不认识。”说道三个字的时候,杜思君的心就好像腰痛的麻木一般,倘若不是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倒下,此时的她恐怕早就已经晕倒再地。
原来,还有一种感情,使你担忧,使你痛苦。
温凌恒听见杜思君这样说道,眼神异常的凌厉,眼前的人明明就是认识他,为何见到他的时候居然这般否认,而且在听见杜思君说道不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心中居然涌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戾气和嗜血。
这样的感觉涌上温凌恒的脑海,使得温凌恒的理智彻底丧失,快步走道杜思君的面前,将杜思君紧紧的抓住,双眸看向此时脸上苍白一片的人。
不知为何,眼前的人只是这样站在他的面前,他原本空荡荡的心口就好像被填满一般,那一种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杜思君看见温凌恒这样的动作的时候,想要将自己的手挣扎出来,但是温凌恒的力气太大,使得杜思君根本没有办法挣扎。
“越王,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杜思君抬头看向温凌恒,质问道。
只是从手腕上面传来的疼痛一点也比不上她心中的疼痛。
因为靠的距离很近,使得温凌恒看见杜思君眉宇之间的彼岸花更加清楚了,无论是花瓣还是花蕊,都是异常的栩栩如生,就好像一朵真的彼岸花在她的眉宇之间盛开一般。
同时温凌恒也看见了,这个彼岸花的花蕊似乎少了一根。
“你眉宇之间彼岸花究竟是何意?”温凌恒此时眼光无比深沉的看向杜思君,漆黑犹如黑曜石一般的双眸此时倒映出杜思君的面容。
杜思君听见温凌恒这样问道的时候,垂下眼帘,并不想回答温凌恒的话。
温凌恒似乎也不恼怒,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杜思君,此时的他,感觉道无比宁静。
他和她,似乎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