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葬到是对这个称呼还是挺受用的,笑了笑没说什么,“风妹。”
东宫子御在中间一激灵,他怎么感觉他的地位从此之后要下降了呢?
古风翘了翘二郎腿,伸手一挥,“你这渡愿琴,回不去了吧?”
寒葬一伸手,一把长长的双刃镰刀握在了手里,“从我知道我这斩月变不成渡愿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为啥?你就不怕渡愿坏了。”就算是两个人离得再近,那两件神器已经是回不到一体去了。
青檀伸手抚上渡愿琴,“渡愿所代表的是生,斩月所代表的是死。如果你带走的是渡愿,说明你还能好好活着,如果你带走的是斩月,你重新轮回之后,又是一个天降煞星。主宰屠杀和死亡。”
古风眨眨眼,还有这样的一个说法,这泯然天神的渡愿和老魔尊的斩月还真的是一堆奇葩,猛然灌了一口酒,“是不是还有别的?不可能只有生和死?人生还有别的可以选择不是吗?”
寒葬看着青檀,青檀看着古风,“你想知道?”
“想!”
“好,五星阵。总共有五种神器,就算斩月是魔族的东西,但依旧是一件神器,而这件神器,本身是用来镇压魔界的,但是由老魔尊掌握了,所以,斩月就变得尤其可怕。由斩月主的死;由渡愿主的生;还有由御龙一族主的魅魂珠,代表未来;还有狐族的镇族之宝佛血菩提心,代表的是重生;还有一种神器是个人炼化的,是缚灵,代表过去;这五件神器,狐族镇族之宝佛血菩提心是阵眼,渡愿和魅魂珠是生门,斩月和缚灵是死门,五星阵一旦形成,就有毁天灭地之效,同样的,逆了时空,翻了天地也是有可能的。”
古风和寒葬对着眨眼,古风举手提问,“既然这五星阵这么邪门,直接毁了不就是了?为什么还弄个这样的噱口啊?”
“都说是毁天灭地,但妙处就是后面,逆了时空,翻转天地。死亦是生。”古风懂了。
寒葬皱眉,“先不说这斩月和渡愿,御龙一族是老族了,早就已经不存在了,魅魂珠也早就不知道去向,现在存在的龙族,都是由四大龙王留下的后裔,他们四大龙族肯定守护的不是魅魂珠,狐族也是古老的妖氏一族了,镇族之宝佛血菩提心也肯定不会轻易示人,你说还有一个神器是个人炼化的,缚灵?”
古风举手示意寒葬停一下,趴在桌子上,看着青檀的脸,青檀闭嘴喝酒,不再多说,就算是寒葬和东宫子御不明白,这古风应该也是明白了,古风看着青檀的脸傻乐,良久哈哈大笑,整个人陷在软椅当中,把脚丫子往空中一伸,搭在一边,嘴里连连到,“怪不得,怪不得呢!”
寒葬和东宫子御对视一眼,这是知道了什么了?
古风一撩袍子站起身,双手拍在寒葬的肩膀上,“葬哥哥!”
“啊?”
“在你眼里,谁是最需要保护的?”
“你。”
东宫子御想哭,看来他是真的不重要了。
古风一阵感动,“哎呦呦,说的有点小激动,你就不怕有的人吃醋啊?”
看了一眼东宫子御,“那就保护一下。”
“恩,只要你们好好的,就好了!至于青檀啊!你自己干啥,你自己知道!保护自己该保护的人,这个世界还真的是浪漫,比洞房花烛夜都浪漫。赚了啊!有的人要哭了。”
古风的聪明是青檀没有想到的,他只是提示了这一点,她就已经屡清楚了一部分,寒葬沉默,东宫子御却是没明白,“你们说明白一点?”
古风对着东宫子御伸出手,手中灵力翻涌,在他脑门上停住,“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闭上眼睛不要动,放轻松。”
东宫子御虽是不解,但依言闭眼,寒葬和青檀看着古风,手掌中包含了灵力,从脑门处一直往下,结果刚刚到脸部的时候,古风一瞬间就倒飞出去了,古风运起一掌,直接抓住了柱子上,诧异的看着那明明没发动攻击,却足足把自己震飞出去这么远的东宫子御。
青檀眼里一片清明,寒葬微微皱眉,过去扶古风,“还好吧?”
“没事。咳……”还好,这次没咳出来血,自己的血这么珍贵,可不能随便吐。
东宫子御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怎么了?”
古风转身喝了一杯凉茶,“封印。”
“我?”东宫子御不敢相信,“我体内怎么可能有封印?”
“确实是有,至于谁封印的,封印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也探不出来,但这个封印,似乎是对你没有害处。我是灵,一般生物,对灵是没有排斥力量的,你……我刚刚飞出去了那么远,你知道什么意思吗?给你下封印的人,强大到逆天,实力不可小觑,青檀你若是给人封印,能挡住灵的力量吗?”
“不能,可以阻挡妖魔神仙,人类,以及各种,唯独灵不可以。”
古风一摊手,“你知道了?”这句话是对寒葬说的,寒葬点头,“明白了。”
东宫子御懵逼的程度上,还添加了一层迷茫,青檀叹口气起身,“一家四口,主神最蠢。”
起身朝着外面走出去,天快亮了,还是要回去睡觉。
莫名其妙的就被嫌弃了,青檀不给说,只能问寒葬和古风,“解释一下。”
然而那俩人异口同声到,“天机不可泄露!”
“……”这里面他是神吧?就他自己是神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神生被鄙视了。
夜色渐渐的褪去,房间里面就只有古风一个人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她现在终于是感觉有点玄幻了。
一个人影在妖界的不远处站定,看着那其中的一间房子,轻轻叹口气,“你终究还是选择回到了这里,那本尊到底该如何做?”
古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懊恼的头大,一声丧气的“啊……”把脑袋上的头发揉的一阵乱,这已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寒葬回房间的时候也就是说了一声,“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