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古风深深的喘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忍住那炸裂一样的心痛,看着那宛若蝴蝶一样的宽大翅膀,慢慢的,慢慢的舒展开来,轻轻的扇了两下,直接带着那小小身影飞了起来,一团光芒从那翅膀上绽放出来,把无邪那小身子给包裹在了里面,光芒散去,一个金发碧眼尖耳的精灵,手里拿着弓箭,忽闪着翅膀停在空中。
不得不说,这小家伙真的好好看。
等那光芒散去,无邪面带笑意看着他俩,一只宛若萤火虫大小的光点朝着古风飞了过去,光点钻入眉间,留下一个小小的,宛如翅膀形状的蓝色印记,衬着古风那娇嫩的肌肤,十分的好看,无邪半跪在地上,“这是我的承诺和契约,有生之年,为你效忠,谢谢你,让我再一次活过来。”
古风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懵逼,“我什么都没干啊!”
无邪再一次飞起,在那屋顶上侦查了一下,“看来,我刚刚死过去之前,看到的东西没错。”
从半空中抓起那两条似有似无线,张嘴就是一通狠咬,直接把那两条线给咬断,随着那条线的断开,塔层也是“轰隆”一声,直接从中间断开,从上面直接砸下来一个超级大的冰雕。
古风看着那几乎是被压成粉末的两个傀儡,灵力也从那戒指中慢慢渗出,一点一点的恢复,上去查看那刚刚砸下来的东西,“这是啥啊?”
塔层被砸开,空间一瞬间扩大,好像也没有那么冷了。
无藏舒容也是凑上去,指只那厚厚的冰雕,“这是你干的?”
古风一摊手,“我是无辜的。”
无邪也站在古风的身边,看着她满身鲜血,“怎么把自己伤的那么重?”
古风答非所问,“你怎么变的那么好看?”
无邪摇摇头,“我不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
无邪歪了歪头,身形不断的变小,变的宛如手掌般大小,坐在了古风的肩上,“我以后就效忠你了,老大你要罩着我啊!”
无藏舒容无语的看着这俩,“放心,她肯定会罩着你的,你死过去的时候,这家伙哭的可伤心了。”
“诶?真的吗?老大你哭了。”无邪的言语中一阵激动。
“你差点吓死你爸爸我,还不能哭一哭以表哀思吗?别人眼泪你们也管!”
“爸爸?是什么称呼?”无邪摸了摸自己那尖尖的精灵耳,有点不理解,“啥意思?”
古风眼白一飘,“就是你娘的意思。”
“诶?真的吗?你愿意做我娘亲了?”
“咳……看着你……好不容易活过来的份儿上。可以叫一下。”
无藏舒容看着面前这一对,种族不同,甚至是连沟通都做不到的母女,内心翻腾,去找机关,“这个世道不仅很横,还很狂野。是我跟不上你们了,惹不起。”转身去找脱身的机关。
脑海里面浊印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哎呀,老头我醒过来了。”
“……”古风想骂娘,“你刚刚上哪儿去了!”
“睡了一觉啊,怎么了吗?”
“……你是故意的吧?”
“老头我无辜,老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关键时刻装作信号不好,还断线的垃圾师傅!“扣你一年的酒!”
“别啊!你这是欺师灭祖!”
“宝宝我无辜,宝宝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浊印差点被憋出心肌梗塞。
在下面一圈找了一下机关都没有,直接脚尖一点,去上面查看了一番,“机关在上面,我们上去吧?”
无邪和古风在研究那团冰坨坨,研究了半天,什么都研究不出来,“你们说,是让它这么冻着,还是放开它?这样会冻死吗?”
无邪瞬间就揪着古风的耳朵抗议,“刚才我被砸死的时候,也没见他手软,不管不管,我们不管它,快走,快走!”
在无邪那高频率的抗议之下,古风只能放弃,带着无藏舒容和无邪离开了。
塔外的魔尊冥煌不断的来回走着,心慌的不行,侍卫在一边等着,“神尊,您坐下来吧?走了好几个时辰了!坐下歇歇啊!”
“本尊好像能感觉到,她受伤了。”冥煌看着那高高的魔塔,不知道古风现在在哪一层,但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脏猛然一疼,但是却和以前的那种被束缚的疼痛不一样,这种疼痛带了点空洞。
这话侍卫没办法接,他啥都感觉不到,也不敢说魔后一定没事,“明天,就是一个月的期限了,神尊不要太担心。”就连他也没想到魔尊真的在这门口等了她足足一个月。
三个人到达最后一层的时候,这一层什么都没有,无邪眨巴眨巴眼睛,“不会有鬼吧?”
古风刚刚迈出去一步,就直接顿住了,“你别吓我啊!我告诉你,我胆子小!”
“鬼你怕个啥?一个连肉体都没有的。”
“所以呢?要是有肉体,K一顿就好了,这要是没肉体还不就是……灭你于无形?”
无邪猛咽一口口水,“你这么一说,我后背怎么凉凉的?”
结果两人一回头就看到一张脸,顿时“嗷!”一声,一大步就跨了过去。
从后面跟上来的无藏舒容看着两只几乎是弹射出去的,“我长得这么吓人吗?你们站在着门口,我后背好凉的,你们也不进去。”
窜出去的两只努力的平复着自己那疯狂跳动的心脏,“哎呀我的娘啊!这太刺激了,心脏差点蹦出来了。”
无藏舒容看俩人如看神经病,“这个世界上有神仙妖魔,有鬼也不奇怪啊,但是魔塔里面关鬼是不是太高级了?”
娘俩面面相觑,“也对。”
这一层不仅没有人,而且已经是到了那最上面一层,古风抬头看却是没有机关,也没有出口,转悠了半天,只能是问自己师傅,“这里真的是魔尊呆过的?那他是怎么出去的?”
戒指里面一片寂静,这师傅是不是又闹脾气了?在这时候装作没信号?“好了,不和你较劲了,出去了,等我伤好了,依旧给你酿酒行不行?”
“嘿……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