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士兵不太明白,大概是刚刚两人去谈判的结果,军令如山,直接转身撤退,别说五里地了,刚刚撤出去不到两里地,前线的醉生穿着一身盔甲,长手一伸,浮空伞出现在手里,手腕一转,成了剑,剑尖直指泯然,魔尊冥昊就直接挡在了泯然的前面,“若不是她说有老朋友来,本尊才不会带着她上战场!”
冥煌,古风和旭凤看着那剑拔弩张的场面,旭凤看了一下在一边的冥煌,又看了看冥昊,这俩几乎长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冥昊的五官会更加柔和一些,冥煌就会显得多了一分阴霾和冷峻。
“你俩……”
冥煌一心都在那场面上,就算是帮不上忙,他也想知道,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古风冲着旭凤摇摇头,旭凤立马闭嘴。
醉生和魔尊对峙着,剑尖指着冥煌,“你走开!”
“本尊……”
“冥昊你让开。”身后的泯然挺着肚子命令到,让冥昊一愣,“泯然!”
“让开!”声音霸气,干脆利落,仿佛她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天界战神泯然将军。
冥昊让开,醉生看着泯然,晃了晃手中的剑,“泯然姐姐,你还真的是会给人出难题!”
“所以,小六月要怎么办?压我回去受刑么?”
醉生微微一笑,“你舍得我还不舍得呢!”手中的剑直接一甩,甩给了泯然,泯然一把接住,醉生上前半蹲在她面前,隔着衣服触碰着她的肚子,“时间过的真快,泯然姐姐都有小宝宝了,还有多久出生?”
“大概,还有两个多月。”
“足够了,我和姑娘会尽量帮你撑住。你要好好加油啊!”
“当然。”泯然点点头,一脸微笑的看着醉生,“小六月,给孩子取个名字吧!或许,我等不到他长大,但知道你们都能如此护着他,那我也无憾了,我知道这件事情很难,但如果可以,你和雪香尽量保护他好不好?”
醉生站起来,把泯然轻轻的揽在怀里,轻轻的在肩膀上拍了两下,有点鼻音,“那还用你说!”
两个人相顾无言了半晌,醉生拉过泯然的手,在她手心上写了一个“煌”字,“我虽然是看过不少书,但也只能想出来这一个字,祝愿这个孩子以后,能做自己的王者,烨烨生辉;不受疾苦,不沾烦事,男孩女孩都能用。可好?”
泯然一滴眼泪顿时就滴下来了,“甚好。”
醉生看了看撤出去的大军的距离,“差不多了,动手吧。剩下的交给雪香。她会让这些人,在幻境里面真实经历过血战,没有人会说出真相的,除了天帝亲自来抓人,不然不会有人动你们的。”
他们三个人,几乎是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有的时候,只需要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泯然拿着剑的手不停的在颤抖着,这下是泯然指向了醉生,醉生闭着眼睛,似乎能感觉到泯然根本就小不了手,深吸了一口气,从泯然手里拿过自己的浮空剑,“这对你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一下扯下自己袖口的宽布绑带,轻轻的蒙在泯然的眼睛上,“快要生小孩的人了,不能看这些血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好好的。”
把自己的剑交给冥昊,“你来。”
魔尊在一边看着两人的互动,才知道,醉生并不是来找他们麻烦的,但是他不知道醉生这是要干什么,醉生指了指剑,又指了指自己,意思不言而喻,“做戏要做全套,雪香也好,泯然也好,我都不希望她们受伤。”
古风,冥煌和旭凤看着这样的场面,一时间也不敢相信,看着那一剑一下把醉生差点刺穿,鲜红的血顺着那战衣一点点的浸湿透掉,醉生终于是撑不住的一口血咳了出来,泯然马上要拉掉眼前的绑带,被醉生扣住了手,“不要看。”
雪香虽然是催动了缚灵,士兵们在幻境里面经历了一场厮杀,多多少少都挂了点彩,但由于军队的数量太过于庞大,每个人的时效都有限,雪香也只能是抓紧时间来看一下这边的情况,结果就看着醉生直挺挺的往后倒了过去,雪香猛然加速,一下接住那醉生倒过来的身子,立刻转身回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雪香慌了,怎么流这么多血?“六月,六月!醉生!能听见我说话吗?仙医!”
仙医来检查之后,“上仙不要担心,这伤口虽然深了一些,但没有生命危险,先止血,之后好好调理就好。”
雪香点点头,把人送走之后,回收了自己的缚灵,外面的士兵也都是累的,伤的,乱七八糟的躺了一地,看到仙医里面出来,不由得有人问了一句,当知道醉生被剑差点整个贯穿了的时候,瞬间庆幸自己伤的不够重。
雪香看着那脸色煞白,躺再那里的醉生,气骂到,“你是不是傻?做戏而已,有必要真把自己伤这么很?”
“泯然姐姐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就要生了,我不真的造点新闻,我们怎么撑过两个月?仙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至少这伤口不是假的,不是么?希望,剩下多多少少的,能够撑到孩子平安降生就好了。每天挨上一刀在也在乎,现在我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外面那些士兵怎么办?这幻境总不能每天都要这么做吧?这一点都不……”
雪香一下把他摁在床上,“你好好躺着,我当然是有我的办法,实在不行,可以去和魔尊说借兵,然后我们去压阵比较好了。”雪香想了想,“只要能保住泯然,其他的暂且不论吧!”
冥煌咬着嘴唇,看着那画面,抓紧了古风的手,“这个六月醉生,是现在的那个醉生吗?”
古风点点头,“是。”
虽然两个人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但醉生确实是比那冥煌大了好多,冥煌出生的时候,醉生都已经是青春期了,这么算起来的话,组四横这么老吗?平时穿着一身粉衣,到还真的看不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