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必然会发生冲突,必然会酿成流血事件,张思娜是不希望沈骁发生意外的。
“你有完没完了,不要脸是不是,我现在让你走开,听不懂吗?”饶是张思娜遇到狗熊这样的人,也是有些火气,怒形于色。
狗熊见到张思娜隐隐有些发火的趋势,浑然不怕,大有一番粉身碎骨浑不怕,要把美女电话要到手的意思。
“诶,美女就是美女,就连生气都这么有味道,我就真的喜欢。”狗熊的臭嘴依然说着一些自以为会讨张思娜欢心的话。
张思娜银牙暗咬,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思娜此时实在是拿这个不要脸皮的人没办法了,只能无奈的妥协下来,他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等到沈骁出来见到可就麻烦了。
张思娜这种心理就是不希望事情闹大,就算自己被搭讪被调戏,随便应付一下也就过去了。但如果被沈骁见到,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的结束。
张思娜害怕事情升级万一真的打起来,沈骁吃亏可真不是一点两点,曾经她在酒吧的时候就遇到过这种事情。两桌人,一边是一群男的,而另外一边是两个男的带着三个女的。
全是男的那一桌喝了点酒,就有一个胆子大的前去旁边搭讪三个女的,两个男的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带来的女人被别人搭讪了。便说了几句,阻拦那喝醉酒的人,但是没想到那人借着酒劲,完全不认为自己所作所为是不正确的。
当下就在酒吧内发生了冲突,不过很快就被酒吧内的安保人员给分开了。在酒吧内安保人员的看管下,挑事的这一几个男的老老实实的在酒吧内待着,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
但是等到张思娜第二天回到酒吧上班的时候才听说,昨天夜里酒吧打样之后,在酒吧外面的小巷子内发现了那两名男的昏迷在垃圾桶旁边。而根据监控先是,在两男三女喝完酒离开酒吧的时候,挑事的那几人紧随其后。
将两名男的拖入小巷一顿暴打,随后强行将三名女子带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无人知晓了,但是谁都知道那三名女子会面临多么惨的状况……
酒吧内是不允许打架斗殴的,谁若是敢挑事,酒吧的安保人员可不是吃素的。不过,一旦离开了酒吧,安保人员可就管不了你太多了。
有了这些例子做教训,张思娜可是非常害怕万一闹起来,沈骁一个人势单力薄根本不可能是这五个流氓的对手。最后沈骁被打一顿不说,她跟徐曼两人肯定也是难逃厄运的。
因此,张思娜是绝对不希望这些事情发生,只能暂时妥协,一时的低头能换来三人的安全,这是值得的。
“我?嘿嘿,我其实就是想认识认识你,大家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有空一起出来吃吃宵夜,喝喝酒。”狗熊得意的笑着,任是谁都知道他吃宵夜喝酒的目的是什么。
狗熊一边说着一边兴奋的搓着手。“不过,若是你也不嫌弃我的话,今天晚上不如就跟我回家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狗熊打了个酒嗝,一脸痴迷的缓缓伸手想要摸张思娜的秀发。
张思娜连忙往后一退躲开了狗熊的咸猪手,并且怒瞪着狗熊,警告道:“你注意点,我现在有权利告你骚扰,这可是刑事拘留的后果!”
狗熊文化程度低,低于这些东西了解并不多,他只知道动手打人不能把人打死,除此之外,不杀人放火就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狗熊笑了笑,见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也颇为不情愿的收回了手,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头发滑溜不滑溜,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啊,真香啊,能让我好好闻闻不。”
“你省省吧,我没兴趣跟你认识,更不会跟你吃什么宵夜喝什么酒的,死了这条心吧。” 张思娜没开口,一边的徐曼倒是率先反驳了回去。
狗熊眯了眯眼睛,瞥了徐曼一眼,脸上的笑容不减,但是却有一种森然的感觉。徐曼这个小妮子可没见过什么世面,在学校里有他老爸跟哥哥徐志杰罩着,谁都不敢招惹她。
但是出到社会,狗熊可不会在乎你爹是谁。
被狗熊富有侵略性的目光扫了一眼,徐曼连忙闭上小嘴,她还是有些胆小的,平日里在学校同学之间都让着她。遇到狗熊这种人,徐曼可就只有吃亏的份了。
“别说的这么肯定,那小子给你们多少钱?我也可以给?这样吧,我给双倍,今晚陪我回家如何?”狗熊见搭讪没用,索性便敞开天窗说亮话,在他眼里把张思娜与徐曼两人当成了那种特殊职业者。
张思娜一听这话,更是恼怒,原本被狗熊缠着心里就已经窝了一把火了。只不过不愿惹事罢了,但是听到狗熊如此赤裸裸的侮辱他们,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污蔑。
“放你娘的狗屁,给老娘闭上你的臭嘴!”张思娜腾的一下站起来,一甩手狠狠的赏了狗熊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声响极为刺耳,周围吵杂的声音也瞬间小了几个分贝,从狗熊跑到沈骁这桌的时候,周围不少人一直有留意这边的动向。
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不管是什么热闹,狗熊明目张胆的去搭讪张思娜,自然也有不少人坐在一边面带着笑意的看着。
一直到张思娜不堪忍受,起身甩了狗熊一个大耳刮,不用说狗熊本人了,就连周围的那些看热闹的都是一脸震惊。
从狗熊过去开始,他们就较有兴致的在一边看着,虽然暗中谴责狗熊的行为。但喝了酒还是愿意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现在亲眼见到张思娜居然动手给了狗熊一个耳光,这可以说是出乎他们意料的事了。
张思娜气呼呼的站在原地,怒斥着狗熊方才的言论。“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一边的徐曼也是听出了狗熊刚才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认为他们是那种特殊行业的人,想开价让两人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