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筱雅和明仁长老二人私自带走了这魔界护法的事儿,虽说在表面上看起来,确实是不光彩,而是这要是就事论事起来,二人还真是犯了牢房里面的忌讳!
不过让这两个狱卒万万没想到的是,筱雅和明仁两人并没有把这犯人当天就带离开牢房,而是带着靖北王亲自御赐的金牌,朝着县衙的方向奔去了!
所以,等这两个狱卒气喘吁吁的来到县衙后,看见县衙的大堂之内,两边各坐着筱雅和明仁长老二人,而这大堂中间,却畏畏缩缩的跪着那个被提审出来的魔界护法,此时,那名护法因为担心自己会被杀头,跪在地上一个劲的颤抖,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两个狱卒看见眼前的这番场景后,有些不可思议,本打算向县官揭穿筱雅和明仁道长二人的罪行,以此得到县官的重视,可谁却料想,二人如今正大光明的坐在这县官的大堂内,还品尝着县官给两位特殊客人特意准备的上等的好茶!
狱卒A:“这,这是什么情况?”
县官:“你们两个大晚上的,匆匆跑来县衙,是不是牢里出什么事儿了呀?”
看见两狱卒匆匆的来到大殿之上,且脸上带着一丝丝紧张的神情,凭借多年办案积累下来观察人的经验,县官在二人脸上似乎看出了什么,所以等这二人匆匆奔进大堂后,县官坐在高台上,端着自己面前的茶,在嘴边轻轻的下意识抿了一口后,问道!
“大,大人…”
狱卒A刚打算把筱雅和明仁道长私自把犯人带出大牢的事儿告诉眼前的县官,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狱卒B及时凑上前来,蒙住了他的嘴巴,还没说完的话自然也就戛然而止了!
县官见这二人大晚上的,跑到县衙来,语气里还支支吾吾的,着实把县官气得不行,又看见二人在自己面前一阵嬉闹,县官以为这二人是喝醉了,所以缓缓起身,三步并作一步的朝着两个狱卒靠近,遣散了他们二人!
狱卒A:“大人,大人,大…”
狱卒A本还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告诉县官的,可再一次的被狱卒B给蒙住了嘴巴,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离开了县衙大堂!
县官轰走了二人以后,转身,一脸嬉笑的望着这坐在两侧的明仁道长和筱雅,一阵致歉道:“两位贵宾,着实不好意思,平日里我对手下管教无方,手下都开始有些放肆, 两位放心,以后我定当为了王爷,为了大渝朝尽心尽力,忠心不二!”
…
次日,筱雅和明仁长老二人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是逼出魔界的这个护法写出了解药,可要想成功取到这解药并非易事,解药正是魔界山上的紫荆花粉,这四人对林鸣下的毒,正是这紫荆花的花杆敖炼而成,要想解开毒,只有取出紫荆花的花粉,然后把花粉嵌入中毒者的鼻孔处,每日三次,直到中毒者清醒为止!
这魔界的护法一大早的起来,一脸黑线,脸上的皱纹都集中在了一块儿,目不转睛的盯着筱雅和明仁道长看了半天,半天过后,见他们二人阴险的盯着自己笑了半天,这才多嘴了两句,询问道:“这,现在,现在你们的目的也达到了,能不能,先放了我?”
倘若按照之前的约定,筱雅确实是应该放了他的,但是在男子问出这些话之后,她曾认真的和明仁长老商量了一番,在还没成功的拿到解药之前,这个护法万万不能放!
…
“让开让开,魔界办事儿,闲杂人等赶紧闪开!”
过了半响,筱雅等人在房间里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仔细听去,好像是魔界的人在搜查什么东西!
“我在这里,我在…”
听见是自己魔界的人,这个男子感觉自己希望来了,趁着筱雅和明仁长老不注意,在房间里张嘴喊道!
筱雅担心他误了大事儿,所以拿出自己的手绢,捏成一坨直接塞进了男子的嘴里,男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被塞住以后,看见男子满脸痛苦和绝望的样子,筱雅轻轻的半蹲了下去,眼神里带着藐视的盯着男子看了半天,半天过后开口说道:“早说了,让你不要耍小聪明,你若还不乖乖的,休想我和师兄放了你!”
听完筱雅这番话后,他才稍微的老实了点,静静的被筱雅捆绑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垂头丧气得跟一只丧家犬似得!
而此时,正在衙门审案的县官,听见了门口嘈杂的声音,感觉像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似得,所以让手底下的人出门探个究竟!
他的手下出去呆了小半会儿,带着一脸恐惧的眼神焦急跑进了公堂之上,喘着粗气道:“大人,不,不好了,魔界的人杀,杀进来了?”
“什么?魔界的人?魔界不是在十五年前被王爷消灭了吗?怎么?”
听完手底下的人这般叙述,县官大惊失色,没想到这魔界竟然在十五年后死灰复燃了,坐在公堂上暗自叹息:“哎,看来大渝朝要面临一场史无前列的浩劫了!”
“来人呐。咳…”
县官正打算吩咐手底下的人做什么事,却没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进来一把匕首,匕首正中县官的喉管,深深的插入了他的脖子上,县官伸手痛苦的捏了捏自己脖子,脸色大变,随即倒地而亡!
“以后,这县衙就是我们魔界的人接受了,谁敢不听的,给我杀杀杀!”
半响,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依着得体的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魔界的魔主—浩辰!
“你,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杀死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我县衙内撒野,识相的快快投降,免去这皮肉之痛!”
“…”
魔主丝毫没理会县官手底下的人这般威胁,倒是跟旁若无人似得,缓缓朝着这县衙公堂上奔去!
“你,你想干什么?公堂之上,莫非你要亵渎这县衙的公堂吗?”
“就是,你快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