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明秀被林鸣挟持着,那里敢不说实话。
“呵呵,真是可笑,拜一个雕塑难道就想着能够把他们都给解救了?”林鸣冷笑一声。
“上圣宗的门人,都给听着,全部都给我站起来!”林鸣鼓足真气喊道。
巨大的声响在整个上圣宗的大院内回响,震耳发聩。
“大师兄,就是他,师傅和三个师兄就是死在他手中。”
有刚刚跟着令狐青山一起逃回来的弟子指着林鸣喊道。
令狐九月连忙站起身,十分戒备的盯着林鸣,抱拳沉声问道:“不知众前辈来我上圣宗有何贵干,要不要先进去喝口茶!”
明知故问!
令狐九月明明知道林鸣等人这个时候来上圣宗肯定不是安了好心思,还故意把姿态摆的十分的低。
“你说呢?”林鸣双眸紧紧盯着令狐九月问道。
令狐九月就感觉一股庞大的气势朝他袭来,压迫的他浑身都十分的难受。
额头上的冷汗冒出,顺着额头的两边滴落。
“前……前辈,晚辈实在是猜测不出您来的目的。”令狐九月有些结巴的说道。
“你不知?”
林鸣狠狠的朝前猛踏了一步,令狐九月和上圣宗的众多的弟子纷纷朝后退了一步。
其实此时林鸣并没有释放出任何的气势,上圣宗众多的弟子完全是因为心里原因。
林鸣击杀令狐九月的这件事已经让他们从心理面对他产生了恐惧。
“好,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今天来收了你上圣宗。”
他气势如龙,双手一挥,无尽的霸气从林鸣的身体内冒出直逼上圣宗的弟子。
令狐九月心理面已经预料到林鸣来此绝对不会是好事,可还是脸色瞬间铁青起来。
“前辈……您……您这样做是否过分了。”
他从小就生活在上圣宗对这里是充满感情的,而且现在令狐青山被林鸣诛杀,他就是下一任掌门的不二人选。
现在林鸣赤裸裸的说要收走上圣宗就等于说要把他的宗门给霸占,他如何能够甘心。
“怎么,你不愿意!”林鸣目光灼灼的盯着令狐九月。
“我……我……”
令狐九月从内心上来说肯定是及其的不愿意的,可是这三个字他又说不出口。
他不过才是至尊三阶的修为,而林鸣可是能斩杀他师傅的存在,他知道此时他如果说个不字的话对方绝对会挥手把他斩杀,落得和他师傅一个下场。
就在令狐九月陷入两难境地。
“是谁!是谁竟敢灭我上圣宗!”
虚空之上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声音浑厚有力,朝着林鸣威压下来。
林鸣抬头,就看到上圣宗院内竖着的暗青色的雕塑双眼冒出一道精光,一道虚影从石雕上飘出。
“老祖宗!”
“老祖宗您终于出来了!”
院内的上圣宗的门人看到这道虚影纷纷叫喊了出声,令狐九月也神色颇为激动,他本来已经失去了希望,准备对林鸣说可以,虚影的出现又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这道虚影就是上圣宗的创始人,上圣老祖。
站在林鸣身旁的令狐明秀也是情不自禁的喊了出声,“老祖宗,为我爹爹报仇。”
喊完,她也不顾林鸣等人就在她身旁,朝虚影跑去。
林鸣并没有理会令狐明秀的举动,一个小丫头片子根本就掀不起来什么波浪。
“虚空投影,你本尊躲在那里呢?”
林鸣冷笑着问道。
上圣老祖巨大的投影漂浮在半空当中,如神谛一般。
“小辈,就是你要灭我上圣宗,好大的胆子!”上圣老祖的双眼冒出一道寒光,直逼林鸣。
“呵呵,有意思,你一个投影竟然还敢如此的嚣张,如果是本尊来的话我现在肯定转身就逃。”
林鸣一眼就看透这上圣老祖来的只不过是投影,连化外分身都算不上,除了本身带来的威压之外,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
“竖子安敢!”令狐老祖的投影怒吼道。
“废话真多,给我灭!”林鸣随手挥出,一道红光直接射向了上圣老祖的雕塑。
轰隆!
一声巨响,雕塑瞬间四分五裂断裂开来,随之虚空之中的投影也如云雾一般消散在了空中。
“哎呀!”
周围上圣宗的门徒有躲闪不及的纷纷被雕塑炸开的石块击中,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老祖!”令狐九月喃喃自语着。
他最后的希望也随着雕塑破裂而破灭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上圣老祖来的竟然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投影。
与此同时,在大陆的一处非常隐秘的空间,一老者朝天怒吼着。
“灭我上圣宗,你给我等着!”
此处空间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的几景象,唯有老者的怒吼声在其中回荡。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不是你们上圣宗的门派驻地了,我限你们在三天之内全部给我搬走,三天之后还留在此地的全部神魂俱灭!”
林鸣冷冷的撂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
天涯等人紧跟在其后,王小波在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众多如丧考妣的众多上圣宗的门徒。
经历过的门派被灭之痛的他能够理解此时上圣宗门徒那种绝望的心情。
可他却并不会同情这些人,因为这里将会在三天之后成为他们万法门的驻地。
林鸣走到上圣宗的门口处时,停下了脚步,扭头对身旁的天涯说道:“借剑一用。”
天涯也没有问林鸣借来有什么用,直接抽出背在身后的宝剑递给林鸣。
接过宝剑的林鸣纵身一跃朝着上圣宗门前悬挂的书写上圣宗三个大字的牌匾挥去。
咔嚓!
牌匾应声从中间折断,掉落在地上。
今天后,古月城再没有一个叫上圣宗的门派,取而代之的是万法门。
古月城城中央一处巨大无比的宅子里,一黑衣人来回的在宅子内穿梭,随后他来到宅子正中央的一处屋内。
“禀告夫人,打伤少侯爷的那批人今日斩杀了令狐青山并且灭掉了上圣宗!”
“好,我知道了。”
屋内响起一女人冷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