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们,大人息怒,属下们如此,着实是为了大人的安全着想,深怕大人被人暗算!”
其中有个士兵倒是比较聪明,把话接了过来,说得一口顺当!
林鸣自然是不相信这家伙的话,他们明明是被妖域王安排来的眼线,目的是为了监视自己,可却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非要说自己是为了自己的安全!
眼下之际,为了能够让自己在夜晚能多在妖域军帐内来回活动,他灵光一闪,机智的说了一句:“行了,我一个老头能有什么事儿啊?夜深人静了,你们快早些休息吧,别在门口耽搁老夫的休息,休息不好明天什么都忘记了,这个责任你们谁担当得起?”
“这…”
妖域的军帐内,众位士兵站在林鸣的军帐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瞪口呆,面对林鸣的话,不知该如何作答!
…
“哎呀,军师,何事如此生气啊?”
半响,妖域王听见军帐外一阵吵闹,他便凑上身走了出去一阵观望,这才发现原来是林鸣在和那些自己安排过去的眼线吵闹辩解,为了让士兵能继续留在林鸣身边,他便凑上身,故作一脸亲和的样子,开口问道!
“正好,你来得正好!”
林鸣上前,轻轻的伸出手,抚了抚妖域王的衣冠,接着一脸苦楚的倾诉起了这些士兵是如何对待他的事儿,这妖域王听了后,大吃一惊,可神情却有些质疑的看着林鸣:“这,军师所言是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些士兵我可都得全部处置啊?”
“非也非也,大王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生来便养成了一个人饮食起居的生活,不习惯在自己休息时,有人打扰,更不要说有人日夜把守在我门前了,这要传出去,说得好听点是保护,说得不好听点就是软禁啊,大王,你可得为了微臣的名声着想啊,不管怎么说,微臣在这北疆还是挺有名气的!”
妖域王自然也不傻,他深知林鸣这是想让他及时撤走这些士兵,他怎么会愿意呢?妖域王老奸巨猾,接着非但没答应林鸣要撤走这些士兵,还故意把话题转移到了战场上:“军师,昨日我托人夜观天象,发现今日有吉星降临啊,莫非军师真是我身边的幸运星吗?”
“大王,此事你我明日再议,微臣有些困乏了,先去休息了!”
林鸣转身走进军帐里,而只留下了妖域王和众位士兵。
见林鸣对大王如此不识大体,这些士兵有些愤愤不平:“大王,这老头仗着自己有一身本领,就敢对大王如此不恭,大王要不我们帮你把他押解到大牢?”
妖域王摇摇头,自己和这些士兵不一样,双方思考的东西也不一样,万一这个老头真是来帮自己的,贸然听信自己士兵的抱怨就把人杀了,到时候自己军队里岂不是损失了良才吗?另外一方面,林鸣假装扮作的老头也确实挺有才,昨天确实说服了很多人,而且他的方法听起来似乎一点都不鸡肋,倒是比较有可信度!
“我告诉你们,此人非同寻常,就算他真的是靖北王的属下,你我野万万不可让他看出什么破绽,只管好酒好菜招待,等真的确定了他的身份,到时候他的噩梦日子才算真的来临了。”
“是,大王。”
妖域王的属下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君主,这家伙也够残忍,可他生平唯一最容忍不下的就是被人欺骗,所以虽然林鸣是个有才能的人,可一旦被发现他欺骗了自己,肯定把他碎尸万段都还不够。
而此时,林鸣一直偷偷的侧身,听闻着这军帐外妖域王和众位属下的对话,虽然自己是堂堂至尊一品,可见妖域王这么威胁自己,而且是当着他的众位属下,林鸣多少还是有些心惊胆寒。
等妖域王和众位手下离开后,林鸣才缓缓的从军帐内探出头来,看了看外面,刚开始他还以为军帐外没人,可谁却料想,林鸣刚探出头来,便被军帐外的两个士兵“拦”了下来:“军师,夜深人静,军师初来乍到,不知这军营之中险恶,还希望军师切勿乱跑,军师要是有什么危险,属下可担当不起啊。”
表面上看似是在保护林鸣的安全,可实际上,这些士兵只不过是在软禁林鸣罢了,他们现在对林鸣的身份还不看好,都很担心林鸣是靖北王派来的卧底,所以在身份没有调查清楚以前,妖域王是万万不会让林鸣跟在自己身边参战的。
“行,你们这些兵,既然你们说是保护,老夫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老夫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禁足老夫,你们要想清楚后果,哼。”
林鸣一副怒气冲冲得样子,转身走进军帐内,两个重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逼。
走进军帐后,林鸣感觉这次自己真的是懦弱到家了,想起以前在大渝朝,想怼谁就怼谁,看谁不爽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可自己现在却变得这么怂,说到底无非就是为了自己得父亲靖北王,现在靖北王还被妖域王的军队围堵在北疆城内,所有的靖北军队得生死存亡,林鸣感觉此刻这个重担就压在自己身上,稍有不慎就会毁掉父亲,毁掉父亲一手创造得靖北军队。
转眼夜深人静,军帐外还能依稀听到那两个守在自己外面的士兵打着咕噜,看样子这两家伙应该是支持不下去了,唯独林鸣,夜深人静却迟迟无法入睡,这要是换作以前,父亲还没出这档子得事儿之前,林鸣每到着时候,早就咕噜大睡和周公见面了,可现如今,对于父亲的事儿,林鸣可担心得不得了,唯一能解决得办法就是自己用计谋,想办法骗取妖域王得信任,再趁着大家不注意,再下手杀掉妖域王,只有妖域王死了,妖域军队一时间陷入无人指挥的状态,大家才会退兵回到妖域,这样北疆城兄的靖北王才能成功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