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下面的佩剑少年只要再赢下这一场,必定会扬名整个大魏国!”
“呵呵,胜负未知,都别高兴的太早!”
四海八荒的观众的心情到都不一样,有人惊叹林鸣的大胆,有人巴不得林鸣再胜一场,有人希望妖族获胜。
他们每个人下注的对象都不同,自然不希望自己赌输了。
场中的林鸣怀抱黑炎剑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和窜天鼠一样,狂言到不少……不过。”
“不过什么!”犀牛精喷着粗气问道,他同时在用神识来回的在林鸣的身上扫来扫去,希望找到林鸣的破绽。
“不过你自己肯定不够我斩杀的,让你另外一个同伴也下来,你们两人一起!”
林鸣缓缓开口说道。
犀牛精愣住了。
全场震惊了。
狂!太狂了!
之前所有人只是觉得林鸣比较胆大,胜过一场的情况下马上要求开始第二场的比赛。
而现在的话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林鸣是狂傲,完全狂的忘乎所以了。
他再强大也不过是半步大圣境界,而妖族剩余的两人都是半步大圣。
一人独占两位半步大圣,岂能会赢。
“大魏国的小子,竟然口吐这样的狂言!”
“唉,天赋是有,但心性太过于张狂了,这样的人老夫见过好多,但最后都走的不长远!”
“是啊,此子此生的修为也止步在这里了。”
原本对林鸣高看一眼的人此时纷纷的摇头,修炼者可以傲,但不能对自己实力没有认知的傲。
那样心性不稳定,且不说会不会在修炼界吃大亏,但到了最后渡大圣第六阶小天劫的时候肯定渡不过去。
“你可恶!实在是可恶!”犀牛精双眸瞬间赤红,杀机在他眼眸之中弥漫开来。
“呵呵,我说了,你一人不是我的对手,赶紧将你们另外一人也给我派出来,不然的话一点都不好玩!”
林鸣继续开始他张狂的表演。
既然想要成名,想要引起来影门的注意,墨守陈规的话怎么可以。
他觉得赢得的这一场战斗可能还不够惊世,所以继续朝里面加猛料。
“这林傲天怎么如此没有分寸!”
定远侯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上一刻他还是狂喜,下一刻他就变的惊恐了。
一人同时对战两位同级别的妖族,不是在找死是什么!
“实属狂傲!”拓拔流云气愤的喊道。
心情糟糕到极点的定远侯却无心去管拓拔流云此时的心情,他本身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那里还有心情顾得上安慰三皇子。
“侯爷不必气愤,两界山的妖族不可能同意林傲天的要求的。”
仇千岁找准时机安慰道。
对啊!
定远侯眼前一亮,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仇千岁的话到是提醒了他,一人对战两妖族的事情只是那林傲天自己提出来的,两界山的妖族可没说要答应他。
一切都还算不得数,林傲天此举在他们看来是狂傲,落到两界山妖族的眼中那就是妥妥的目中无人啊!
根本就未将两界山的妖族放在眼中啊!
不会答应,不会答应!
定远侯心中祈祷着。
两界山的妖族听到林鸣要求一人对战剩余的两位参赛者的话也都气愤不已。
“九曲族长,此子实在是太过于狂傲了,该杀!”仙鹤咬牙切齿的吐出几字。
九曲羊微微眯着眼睛寒光乍现,一缕杀意在眼睑处弥漫,“确实该杀!”
“九曲族长,请您将犀牛精换下来,由我上场,我一定要的将那狂妄的人族斩杀,让其看看我的实力!”仙鹤请愿道。
他如此做自然是有其目的,两界山的妖族看似一起出战,其实所属的种族并不同。
此战关乎到两界山所有妖族的利益,又有四海八荒如此多的势力观战,如果能在此战之中大放异彩,势必能让他的名字让四海八荒的修炼者记住。
试问世间,谁不想让自己能够名垂与世,为万人所敬仰。
仙鹤想要将林鸣击败,扬他的威名。
“不,既然人族如此的狂傲,那我们两界山的妖族就成全他,你去和犀牛精一起将他打的魂飞湮灭!”九曲羊沉声说道。
“啊!”
仙鹤没想到九曲羊竟然会让他好犀牛精一起去夹击林鸣,惊讶的喊出声。
“去吧,此战关乎到我两界山妖族的荣誉,不容有半点失误!”九曲羊用不容置疑的话语对仙鹤命令道。
高台之上观战可不止有人族,还有各地赶来的妖族。
妖族的世界要比人族更加的赤裸裸,更加的血腥残暴。
此战如果两界山失败的话,被各地的妖族嘲笑都是小的,更为严重的是各地的妖族说不定就会对两界山群起而攻之,抢占两界山妖族的地盘和修炼资源。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弱小所以就要被劫掠。
仙鹤本还想争辩一两句,但见九曲羊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语气,他知道九曲羊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再去争辩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来之前两界山的妖族已经将此次对战的所有主动权都授权给了九曲羊,如果不听从九曲羊的命令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一旦战败,九曲羊是不会承担责任的,他会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不听从命令的那个人,然后此人就会被推上前台受到所有两界山妖族的征讨。
最后的后果是仙鹤所不能承受的,即便是他有再多的不满也要听从九曲羊的命令。
“好的,我去!”仙鹤权衡完利弊后飞向了擂台。
“哈哈!”林鸣见到振翅分下来的仙鹤忍不住的笑了。
他就害怕两界山的妖族惧怕,那样的话最后施展出来的效果肯定要差上很多,不符合他的本意。
现在好了,仙鹤也下来了,只要他将两妖一起解决了,绝对能一战成名。
“仙鹤,你怎么下来了,谁让你下来的!”犀牛精不满的对飞临到他身旁的仙鹤嘶吼道。
两界山最杰出的年轻一辈两人同时对战一人族,是一种耻辱,对他不信任的耻辱。
“你认为我愿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