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流云既然如此的不知道好歹,他不介意让拓拔流云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去死!”拓拔流云含怒出手。
黄色的修为覆盖在全身,他使用的乃是他们拓拔家族只有皇室成员才能修炼的《黄天决》。
拓拔家族上古时期也是曾经出过仙人的存在,在所有仙人离开后,拓拔家族的祖先凭借黄天决数名成员修炼到了帝君境界。
这才建立起来了大魏国。
而《黄天决》正是当初他们祖上传下来的功法,初开始的黄天诀是仙人境界的功法,但由于要求太高,普通的拓拔家族成员根本修炼不了。
后来经过帝君境界的强者完善后逐渐将《黄天诀》修改成为了帝君境界的功法,并且还融入了血脉之力。
只有他们拓拔家族的子孙可以修炼。
黄天决一共分为九层,到了第九层的时候已经可以进入到帝君境界。
而如今的拓拔流云已经将黄天决修炼到了第六层。
“废物!”林鸣丝毫没有任何惧色,手中的黑炎剑拔出后朝拓拔流云斩去。
咔嚓!
一剑斩下,拓跋流云身上如蛋壳一般包裹住他的黄气应声的炸裂开。
“滚!”斩破了拓拔流云身上黄气后林鸣并没有选择继续出手。
斩杀骄傲自大的拓拔流云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这样的话对林鸣就不利了。
旁边可是还有定远侯和仇千岁等人看着的,难道也要将他们一起灭杀了。
对林鸣来讲,就是将所有人灭口也都是非常轻松。
但事后他就要四处的逃窜来躲避大魏王朝的追杀,影门的总部竟然能设立在东荒,还能和东荒的三大王朝几万年来相安无事。
没有一点的联系林鸣是不相信的。
他可不想因为得罪了大魏王朝让他加入影门的事情受到阻碍,虽然都时候不过是他再换个身份也可以。
但那样的话就是在浪费时间了,现在对林鸣来讲,时间就是金钱。
短短一年的时间成为影门之主,任务何其的艰难,哪怕是一点时间他都不愿意浪费。
“滚吧!”林鸣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拓跋流云的肚皮上。
拓拔流云整个人的身躯不住的朝后倒飞,然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轰隆一声,溅起一片尘埃。
做完这一切的林鸣扭头对定远侯说道:“我的侯爷,可以离开这里了吗?我觉的我已经在这里呆不下了。”
定远侯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鸣,林鸣刚刚的举动他都看在眼中,但也为阻拦。
与今日之事相比,拓拔流云是死还是活都只能算是小事情了。
“过去,将三皇子扶起来,我们走!”定远侯对身旁的仇千岁吩咐道。
仇千岁连忙跑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拓拔流云扶了起来。
“三皇子,你没事吧!”
仇千岁殷切的问道,他不是定远侯,也不是林傲天竟然能将大魏国第一天骄战败的天骄。
他不过是一神皇境界修为的修炼者,无论是林鸣还是三皇子都是他所得罪不起的。
“滚开!”
气急败坏的拓跋流云一把将仇千岁推开,他面色铁青,望着林鸣的眸子近乎喷血。
而林鸣则看都没看他一眼。
拓跋流云气恼到了极点,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这样对付过他。
他觉得自尊心遭受了践踏,林鸣刚刚给他的那一脚就如同踢走一只蝼蚁一般。
曾几何时,拓跋流云的眼中别人都是蝼蚁,而今日竟然沦落到他成为蝼蚁的一天。
如此巨大的变化让拓拔流云不能接受。
他想要动手,可隐隐作痛的胸口告诉他,他不是这林傲天的对手。
如果现在出手,林傲天可能忌惮他皇子的身份不敢击杀他,可一定是要受到屈辱的。
“忍,忍下来,等出了域外战场后回去一定要让父皇将这林傲天镇压,不,要将他的神魂抽出,永生永世被烈火所烘烤!”
拓跋流云不断深呼吸,逐渐让自己恢复了理智。
“走吧,三皇子。”定远侯掏出了打开域外战场的钥匙,打开了战场的空间后携带着几人离开。
出了域外战场,定远侯就独自一人离开。
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的他已经没有心情和任何人客套了。
“林傲天,你给我等着!”拓跋流云撂下一句狠话后也拂袖离开。
林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此次域外战场他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的大名就会传出去。
在其他三荒和四海之中或许还不显,但东荒之中肯定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到时他就可以找到机会加入影门,唔,如何加入影门这个还需要再继续探查一番。
至于拓跋流云的威胁,他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对方如果能忍得下这口气的话林鸣或许不会再有什么举动,但如果拓拔流云脑袋想不开……
那林鸣也绝对会让这大魏国的第一天骄去见鬼去。
定远侯府内。
空荡荡的侯爷房间内极其简单的摆放着一张石头床。
房间内的装饰和摆放都十分的简陋。
定远侯是军武出身,又是从普通的修炼者一步步的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对外物早已看的不是特别重了。
“侯爷,三皇子自从域外战场之中回来后就传音给陛下了。”
侯爷府的老管家候三毕恭毕敬的站立在一旁向定远侯汇报道。
定远侯脸色阴沉不定。
“此事候三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定远侯询问道。
候三跟随他多年,要说定远侯在这个世间最信任之人是谁,不是仇千岁,也不是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而是跟随他多年的候三。
两人自幼就结识,候三算是定远侯的仆人和玩伴,当初参军的时候同他一起。
后来定远侯在战场上某得了机缘修为突飞猛进他也没有忘记这位仆人,也帮助候三将修为提升了起来。
“侯爷此时应该转移陛下的注意力。”候三想了想说道。
这些年定远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都会向他请教,他都已经习惯了。
外界一直以为定远侯的智囊是看似聪明,实则十分愚蠢的仇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