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云再向前走了几步,拐过了眼前的路口,沈天云终于看见了冯彦军的人,眼前的人居然还在一只手抽着烟,一只手下垂若无其事的拿着手枪。
明知道自己的人都在附近的黑暗中,为什么还摆出这个样子?沈天云有点纳闷了,看动作似乎对方是完全没有料到沈天云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没有做丝毫的防备。
既然没有防备,沈天云抬起手“砰,砰”两枪,两人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这些人会深入到这里来,莫非前面路口的那些眼线都被悄无声息的干掉了吗?怎么可能?
两人完全没弄清楚状况就被沈天云给杀了。
所有人听见黑夜里的枪声也瞬间反应过来。
沈天盛一马当先,一个急刹车停住玛莎拉蒂就冲向了最中间的房间的门口。
而冯彦军的手下现在还躲在黑暗中等着这些人来自投罗网,听到了枪声,这些人才瞬间反应过来,原来这些人已经把自己人布置的眼线给悄无声息的干掉了。
还把手在外围路口的人立马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赶了回去。
对方的目的是房屋”中间的笔记本电脑。
老胡现在也不停的开着枪狙击着那些在奔跑向房屋的人。
看来对面的人有个非常厉害的狙击手,怪不得能够把布置的人轻易的抹杀掉。
抓紧这个机会,沈天云也带人向着房屋那里赶,只要拿到电脑,自己和沈天盛就能坐着玛莎拉蒂安然离开,现在的关键就是拿到对于公司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沈天盛在房屋的门口,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沈天盛也不敢贸然进去。
一边应付着赶来的人,沈天盛还要提防着房间里面可能会突然冲出来的人。
过了一会儿,沈天云和沈天盛才开始慢慢的会和。
老胡现在也忙得不可开交,有些处于沈天盛和沈天云视野盲点的敌人,老胡也得帮他们解决,单是抢个东西还好说,萧易叫自己保护好这个天盛的老总,自己也不能半点疏忽。
现在沈天盛的手下和冯彦军的手下在交战当中,自己的手下现在贸然进去只会被那两边都看做敌人。
只有在时机恰当的时候,老胡才能下令。
不知道房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埋伏,沈天盛也不敢掉以轻心。
四面八方敢来的敌人越来越多,好在这种场面自己也司空见惯了。
久居高危,沈天盛能这么多年躲掉这么多暗杀和暗算,沈天盛靠的可不单单是运气和这些保镖。
沈天盛也熟练的拿起沙漠之鹰反击着,在这个小范围地方,正围绕房间展开一场枪林弹雨。
两边的人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亡。
面对越来越多的敌人,沈天盛他们越来越抵挡不住,只好强行打开房间的门。
然而房间里面除了一台电脑和一部手机,其他的却什么也没有。
沈天盛一眼便认出就是自己丢失的那一台,看来这些人早就发现了电脑里面的追踪定位系统,把电脑摆在这里只是为了引诱沈天盛来这里罢了。
这是一个,沈天盛不得不跳进来的陷阱。
沈天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电脑的三重防火墙即使让冯彦军破了两层,剩下的那一层他也依然没有任何办法。
冯彦军清楚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电脑摆在这里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引诱沈天盛来。
现在电脑回到了自己手里,沈天盛不知道心里是悲是喜,这是天盛的未来,现在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可自己这么拼命的来拿到它,却还有机会从这里安然离开吗?
门口依然还有兄弟在抵挡着,自己带来的这些人现在就已经死了过半了。
听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枪声,沈天盛心一横,一将功成万骨枯,管它三七二十一,反正既然来了,就没有办法逃避这一切。
突然,电脑旁的手机“滋,滋,滋”的震动起来。
沈天盛也自然知道这是冯彦军的计划,留这部手机这里,就是为了让沈天盛走到这一步。
沈天盛一场平静的拿起手机“老朋友,近来可好?可是还记得我?”
听着这久违的声音,天天在生意场上打交道,这个自己最大的劲敌,以及最大的仇人,沈天盛怎么可能会忘记。
“怎么可能会忘记呢,近来也太闲暇了点,还多亏了冯总来这一出,不然我。可真要在家里闲得发慌了。”
虽然自己的处境。极其危险,但是面对这个老狐狸的挑衅,沈天盛也不能自乱了阵脚,所以话语间也表现得从容不迫。
“既然拿到了沈董事长想要的东西,那现在也该走了吧?”
冯彦军继续挑衅着。
门口自己的手下相继死去,面对这些人包夹上来,沈天盛带的这些人貌似也太少了点,完全抵挡不住对面的进攻。
“走是当然要走的,不过走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弄清楚。”
虽然有些事情沈天盛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要是能从冯彦军的嘴里亲口说出,沈天盛也算能铁了心。
“哦,沈董事长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吗?”
“芊芊的妈妈,是不是,你,逼死的?”
沈天盛一字一顿的朝电话那头的冯彦军问着,这个问题,是他心里永远无法抹去的创伤,他调查了这么多年,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一旁的沈天云听见了沈天盛的话也怔住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还耿耿于怀,今天来这里,也应该还有这一方面的原因,不然怎么会亲自出马。
“在这种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情况下沈董事长还能惦记着自己十多年前的老情人也是不容易,不过想来你既然来了,我也没有让你活着走出去的打算,我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
“我也只是想用她来逼你交出天盛集团的股份而已,谁知道,她居然会自杀,也难怪这女人对你一往情深,为了怜惜你的事业,居然想着牺牲自己,这也不能怪我,要怪,就要怪那女人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