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偷偷用余光瞄了眼寂元风之后身体就不由颤抖着同时声音也哽咽着:“你真的打算不理你母亲了吗?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那我现在真诚的向你说声对不起。”
当孙若萱得知寂元风跟寂母闹掰之后心就七上八下的,但是她觉得自己必须为之做出一些努力只为了博得寂母对自己的认可,因为知道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的,再者说她知道寂元风对自己母亲的尊重日后肯定会有所动摇的。
眉宇紧蹙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寂元风反而有一丝的厌恶,只见倔强地将脸转过一边:“这件事情跟你没有什么关系,你离开吧,只希望我们俩从此不要再有任何的关系!”
“我知道你在乎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你爱的是米可可但是你不能抛弃你的家人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寂元风已经听够了这样的话,一想起自己母亲对米可可说的那些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也知道寂母是自己亲生母亲自己不应该这样对待可是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了自己孩子当然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仰着头的孙若萱有一丝的失望:“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曾经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可是我没有想到……”突然冷笑了一下的她眼里充满了鄙视。
心不由揪了一下的寂元风根本就没有想到孙若萱能说出这样的话,只见他倒吸了一口气之后直接绕过了孙若萱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元风,你就听我的好不好?你就和米可可离婚吧!”仍不打算放弃的孙若萱站在车外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但是寂元风并未理会而是直接钻进车里扬长而去,当看到寂元风消失在自己视线当中握紧双拳的孙若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只见她眼中闪着泪花:“寂元风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这可是你自己不知道把握。”
不由握紧的双手的她并没有回公司而是再次来到了寂家,一走进寂家大门孙若萱就开始哭哭啼啼了。
心情已经跌落到低谷的寂母一看到孙若萱哭哭啼啼顿时都感觉脑袋大了,但是在这关键时刻还得忍受因为还没打算放弃呢,所以只能耐着性子询问着:“若萱怎么了?快给伯母讲是谁欺负你了?”
见到寂母仿佛见是到了自己亲妈一样,这下更加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孙若萱反而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直接冲扑到了寂母的怀抱告着状:“伯母,我真的没有想到元风他真的变了。”
突然感受到寂母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所以孙若萱只是停顿了下便继续补充着:“他为了米可可居然会抛弃这个家抛弃您,我以为只要我去劝他一下他会回心转意,可是您都不知道他是有多么的坚决,看样子是铁了心了。”
心不由提到嗓子上的寂母一头雾水,但是从孙若萱零星的表达当中能够察觉出孙若萱又去找自己儿子只见他有些紧张的将孙若萱从自己怀里推了出来:“你说什么?你去找元风了吗?”
身体依然不停颤抖的孙若萱只是无奈的点着头:“似的,因为我不忍心看到你伤心难过,我本来想着把寂元风拉回了让他给你道歉,可是你都不知道……”越说越委屈的孙若萱哭声越来越洪亮。
但是这句话已经深深的刺痛了寂母的心,只见她冷笑了一下:“算了,儿大不由母,就随他去吧!”
听到这里孙若萱可不愿意只见她快速的擦着眼泪:“伯母,您千万不要伤心难过,元风他心里是爱你的,只不过是现在是被米可可那个贱人蒙蔽了双眼,等日后他肯定会能知道您的好的。”
摇着头的寂母缓缓跌坐在沙发上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他已经跟我断绝关系了,他不会再认我这个母亲了。”
“伯母您千万不要这样说,您这样说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快速上前一步也坐在寂母身边的孙若萱将头搭在了寂母的身上,就像她的亲生女儿一样。
过了一阵之后孙若萱猛地坐直身体眼中闪现着愤怒:“伯母,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们应该付出行动。”
神经都紧绷了一下的寂母不知道孙若萱想出了什么方法,但是打心底寂母也希望能够有所行动,自从寂元风跟她说了那些决裂话之后就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米可可扫地出门,只不过是没有想到万全之策。
所以在这一刻眼睛突然闪着光一脸期待的盯着孙若萱:“你想到什么了?快给伯母说说。”
本来在说出这句话之前孙若萱还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应不应该将这些话说出来但是看到寂母一脸期待的样子时意识到寂母是打心底是想要把米可可从家里赶出孙,这下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眼珠子不停转动着同时凑到了寂母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寂母只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狠狠点着头,她知道一不做二不休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好这件事情就按你说的这么做,只不过……”
“伯母,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等以后元风他一定会感激你的。”就害怕孙母会反悔所以孙若萱很合时宜的说了这句话。
在这一刻孙母彻底被孙若萱洗脑成功了,只见她眼神里闪现着坚定:“好就这么定了,这件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了!”
“您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您你失望的。”仿佛要做一件大事的孙若萱言语当中表现出了肯定,然而也就在这时刚刚拜访完自己好朋友的寂父也推门而入。
在客厅里策划这一切阴谋的寂母很合事宜的就察觉到了异样,只见她快速的停止了话题故作难过的看着孙若萱声音也不由得提高许多:“你看你这么忙还来看我真是谢谢你了。”
愣了一下子孙若萱有些跟不上节奏但是看着寂母的眼神意识到身后有人,所以便赶忙附和着:“伯母您看您说什么话呢?作为晚辈的我当然有义务和责任来看看你,再说了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来看你是理所应当的。”
听到这里寂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生怕这两个女人又在背后嘀咕什么:“若萱,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