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自己父亲进行口舌之战了,毫不犹豫的寂元风直接站起身紧紧拉着米可可得手:“既然父亲谈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那我们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我们回家吧!”
说着根本就不管不断挣扎的米可可,转过身依然一脸淡定的看着自己父母亲:“爸妈,我们不打扰你们了。”
“元风,你能不能不要闹了?”被寂元风握的只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疼,但是米可可依然尽自己最大努力劝说着,她真的没有想到今天会闹成这样的局面。
米可可话音刚落,只见满脸扭曲的寂父有些激动的四处查找的东西,好像想要暴揍寂父和一顿:“你这逆子,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都枉费我是父亲。”
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已经顾不了这么多的寂母赶忙的冲上前去硬生生挡在了寂元风的身前:“老头子,你做些什么呢?儿子都这么大了快把你手中的东西放下。”
原来寂父刚才四处查看之后根本就找不到什么东西,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情绪的他顺势拿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
其实说真的寂元风长这么大还没有挨过寂父和寂母的打,他们把寂元风视为珍宝如果寂元风想要天上的星星相信他们也会奋力一搏的。
就是因为他们彼此太在乎对方认为对方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时他们都会控制不了自己情绪,误认为对方都不再爱自己了。
有时候如果大家都能够冷静的换位思考也许事情就会有另外的转机,就像现在的寂父一样他只感觉心寒,觉得自己儿子长大了反而不理解自己的用心良苦,每次都会顶撞自己这是让他无法忍受的。
“元风,快向你父亲道歉。”转过身的寂母满脸着急地提醒着寂元风,作为旁观者她真的觉得寂元风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只要将所有责任推给了寂父所以在这一刻不打算再维护寂元风。
“您可真够可笑的,我凭什么要道歉?”并不以为然寂元风真的搞不明白自己父母亲现在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感觉他们像变了一个人让自己都认不清了。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父母总是善解人意会给自己足够的空间与自由,可是没想到当自己长大之后他们却把自己当作利用的工具,他现在真的怀疑父母亲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实的。
寂元风能够清楚的察觉出如果自己继续待下去只会让气氛更加的糟糕,他也不想让米可可感到为难如果米可可不在身旁也许他会跟自己父母死磕到底,但是现在不一样为了米可可应该选择适可而止。
倒吸一口气的寂元风将自己想说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临走前只是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便拉着米可可朝着门口走去。
“元风,你这是要去哪里?”站在中间的寂母歇斯底里的大喊着,眼看着寂元风要离开不知所措的转身了看着满脸气愤的寂父希望能够帮助自己,可是寂父并不理会她这下寂母更加着急了,她站在中间却不知道该向左向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拉着米可可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砰”的一声关门声。
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寂父气不打一出来,只是恶狠狠的说着:“真是忤逆之子,我做了什么孽怎会有这样的儿子?”
只感觉自己心脏有些揪着疼,不由自主捂着自己心脏的寂父扶着沙发缓缓坐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顾不了这么的寂母一个流星便奔跑到寂父的身边惊慌的询问着:“老头子,你怎么了?你可千万不要吓我。”
轻轻揉着寂父的胸口想要为他顺口气,寂母知道寂父情绪为什么会波动这一切都跟自己儿子有关而自己却又无能为力,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边是自己的老伴一边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宝贝疙瘩,可是有时候就是这样鱼和熊掌二者不可得兼,咬了咬唇的寂母只能平复着寂父的心情:“你千万不要生气,我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跟元风好好聊一聊的让他知道你的心意。”
“有什么好聊的,我就当没有他这个儿子。”脸色越来越惨白的寂父恨不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儿子,但是他知道这都是气话。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过了一段时间逐渐冷静下来的寂父情绪也平稳了许多,他知道寂元风的行为让自己心情不好但是这件事情还得解决,他不能像自己儿子一样意气用事。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作为父亲应该有义务和责任为他来承担这一切,深深叹了一口气的寂父有些无奈的说着:“老婆子,把那两瓶好酒拿出来吧,我们去孙家一趟。”
“你说什么?你打算把留给元风结婚的那瓶好酒送给孙家?你不是说这两瓶酒是要等到元风结婚的时候才能拿出来吗?你怎么能……”
将手向上一扬的寂父示意不要再说下去了,他认为只要能把孙家的事理顺让自己拿什么出来都可以,他只希望能换得自家的安稳。
寂父并不是寂元风眼中的恶父,其实很多时候他的出发点全部都是在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就像今天一样他本来想要叫寂元风回来想让他瞒着米可可过去哄一下孙若萱,让他们孙家的情绪先缓和下再想别的方式。
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没有跟自己儿子开口提这件事情,他就气急败坏的跟自己翻脸了。
所以现在冷静下来的寂父知道生气归生气但是事情还是要解决,看着依然站在一旁寂母发愣着,故意瞪了眼冰冷的说着:“还愣着干什么?快速准备啊!”他故意这么说着就是希望寂母不要再犹豫了。
寂母怎么能够不犹豫了?她知道这两瓶酒可是自己老伴的心爱之物,有很多次他想要尝一口但是每当他拿出这两瓶心爱的酒左看看右看看之后依然会放回到原位,他就是等到有一天自己儿子结婚的时候把这身珍藏的两瓶酒拿出来好好的开心开心。
可是现在却要为了摆平孙家的事情舍弃自己最心爱的两瓶酒了,这对于寂父来说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两瓶酒而是一种寄托和信念。
“好了,我们走吧!”看到寂母已经将这所有礼品都已经准备好了,站起身的寂父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面对更难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