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当年,是她抢了她妹妹苏夏的男人,现在还在这儿装大少奶奶立贞节牌坊。”
“当年谁不知道沈凌爱的是苏夏啊,娶她不过是为了报七年前的侮辱之仇罢了。”
“哼,就这种货色,怎么不去死啊,对自己妹妹的男人都能下手,没见过比这种人更不要脸的了。”
苏夏听着周边的动静,心里得意的笑了。
看吧,贱人,所有人都没有忘记当年的事情,只要有一个人提起来,你就会马上成为众矢之的的,我看你怕是这辈子都翻不过身来了吧?
做戏就要做全套,这正高潮的地方呢,怎么能让大家停下来,得再添一把柴啊,不能可惜了这大好的局面了,心里得意的盘算着,她生怕苏秋张嘴为自己辩解,接着就继续哭诉了起来。
“我本来就想着,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我就认命的接受了吧,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你对我不闻不问,不管我在外边是死是活。我好不容易调整心态回来了,我想着我可以来面对你了,没想到刚见面你不问我过得好不好,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我难堪,还戳我的痛处,姐姐,你好狠心。”
苏夏说到最后,声音都抖得让人听不清她的吐字了,她就像被伤的透透的承受不住了一样,站立不稳的蹲在了地上,掩面痛哭了起来,单薄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轻易地就把所有人的同情心给引了出来。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议论的声音更大了,丝毫不担心苏秋会听到一样。
各种粗俗下流的话,居然能从这些人的嘴里吐出来,这要不是知道他们来参加的是这样一个政商云集的高雅酒会,就单单他们这会儿的表现来看,真的像菜市场吵架撒泼的大爷大妈一样。
“哇,居然这样欺负妹妹啊,这姐姐做的真的是无敌了呢。”
“谁不知道苏家大小姐市什么路子,你看她那长相,明明显显的就是勾引男人的骚浪贱无疑了啊。”
“哈哈哈,沈凌真的是瞎了眼了,也不知道这贱人的床上功夫有多么的了得,居然能让他个冰山总裁抛弃这样一个清纯漂亮的妹妹。”
按理说,明明应该是女的更能看出来谁是白莲花谁是绿茶婊啊,可是这一群阔太太贵小姐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竟猪油蒙了心一样的帮着苏夏对苏秋恶言相向。
苏秋早就猜到了这种局面,就好像是每一次参加宴会一样,总是有人不怀好意的引出当面的事情,然后她就成了所有人唾弃的对象。
以前由于她真的认为是她占了苏夏的位置,而且怀着对沈凌的愧疚和恐惧,即使心里再委屈,再不想听这些话,但是沈凌不出面制止,她也不敢还嘴,只好默默的打掉牙活血吞,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忍受。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沈凌明确的表示过她不是苏夏的替身,而且她也决定以后都靠自己的力量生活,再也不看任何人的脸色了,况且她又足够的勇气和自信要做沈凌心里的女人。
再次面对这些,她再也不要任人宰割!
心里想着,她的眼神冷冷的一一瞟过所有人的脸,最后定格在蹲在地上装可怜的人身上,一点也不想多停留,厌恶的立刻就移开了眼神,站的笔笔直直,一字一句慢慢的开口:“不管当初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当事人都是我们三个,大家都不在,怎么就能这么了解我们的恩怨纠葛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大家讨论的声音小了下来,她心里对这些只会听风便是雨的人很是不屑,但又不好撕破脸皮大家难看,瞥了一样还蹲在地上的苏夏,只好耐着性子继续开口:“说到底,不管大家如何的看不惯我也罢,不喜欢我也罢,现在的沈氏集团的太太是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改变不了了。”
“你……”苏夏抬起头,恶狠狠的目光向她射来。
她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也不想听她多说,话赶话的就出口了。
“大家和气一点交个交个朋友,毕竟都是生意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行,如果今天一定要让我下不来台的话,我老公和我都不是吃素的,以后大家都还有生意往来,留下不好的印象可真的是对双方都不好了。”最后一句话说完,她浑身气场全开的扫过眼前的所有人,清冷的气场竟然人有些不敢反驳她。
“是吧,王太太?”她看到人群中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脸老鼠样的女人,没记错的话刚刚她说的话时最难听的。
被点名的胖女人脸上一惊,尴尬的神色蔓延在了脸上,只是稍稍的愣了愣神,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摆出了谄媚的假笑看着苏秋,一副讨好的表情直直的凑过来,看的苏秋一阵的恶心,意图达到了,遂不再看她,毫不留情的就转过了头。
王太太后悔的直打自己的嘴巴,担心着等下怎么跟自己的老公说自己惹恼了沈凌的太太。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章太太?”她话锋一转,又点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一个面相刻薄的瘦高女人也是一愣,紧接着就张嘴为自己辩解,尖利的声音刺的苏秋耳膜鼓鼓的响,直反胃的感觉让她直接就略过了章太太的话。
章太太也是在原地后悔的直跺脚。
苏秋知道这个王太太和这个章太太两人的老公的公司,都正在拼了命的跟在深林屁股后边求合作,所以才枪打出头鸟震一震她们,也震一震所有人。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她的话明里暗里的意思谁会不明白?就像她说的,都是生意人,说起做生意,在这个城市里,他们沈家还真的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老大。
现在大家起哄一般的一起围攻她倒是看笑话看的开心了,但是有多少人心里是真的敢十拿九稳的说,沈凌真的很是讨厌这个太太?他们吐槽了她是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没有人敢说,任何人都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