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逃也似的出去坐在椅子上冷静了半天,刚刚真的是太诱人了,他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冷静下来了的他感觉有点奇怪,按她的性格来说,一定不会听他的,扭脸就出来了,正是因为了解她这一点,所以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她真的不听话出来了要怎么把她再给整进去的说辞。可是这都半天了她还没出来,难道是真的睡着了?
沈凌心里有点儿不敢相信,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休息室门前,慢慢的打开一条缝,发现女人真的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声音还很均匀。
看来这两天是真的累了,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悄悄地走近床边,偷偷地看着熟睡的女人,看着她睡得安稳乖巧的样子,他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脸,却又止住了手,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轻轻的在她额头蜻蜓点水的落下一个吻,一脸温柔宠溺的看她了一会儿,帮她关了落地灯,就出去了。
出去后,沈凌给周若虹去了个电话,帮苏秋请了个假。
周若虹听了一脸了解的表情,出去把苏秋的工作交接了一下。
得知苏秋请假走了,小组成员们都是一副叹惋的表情,哎,这个苏秋啊,肯定是被总裁给骂哭了,心里承受不住回家哭去了,小姑娘真是太可怜了,也不知道心情怎么样,众人都纷纷的帮她谴责起总裁大人来,就好像是他们真的看到她被总裁给骂的狗血淋头一样的义愤填膺。
听着大家精彩绝伦的议论,何灿灿差点笑出声,“秋秋啊,你这也太耐不住寂寞了吧,刚走就不会来了,啧啧啧。”
这时远在总裁办公室的沈凌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什么情况,天也不冷,自己穿的也不薄,怎么平白无故的就打喷嚏了……
苏秋这一觉睡得可真长,眼看着太阳落山,明月高悬,她才从梦里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了,还做了个长长的梦。
她伸出胳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漫不经心的看清周围的环境以后,瞬间清醒了,鲤鱼打挺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是沈凌的休息室,自己睡了多久了?休息室里并没有窗户,根本看不到外边的天空。
慌乱之中想找下手机看看时间,在床上翻了一圈之后发现没有,才想起来上来汇报工作的时候自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了,根本没有带上来。
苏秋简直要一口老血呕出来,真的很想捶死自己啊,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耽误了多少工作了,周若虹肯定要杀了自己了。
高度紧张下的她忘记了,是沈凌吩咐周若虹让她上来的,周总肯定不在意。
慌里慌张的下床套上鞋子就冲出了休息室,出去看到窗户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和华灯初上的街道时,她心都凉了。
这是,这都晚上了啊,哇的一声哭出来,怎么睡了这么久!这得耽误多少工作啊,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怔怔的盯着窗外,妄想是她瞎了,看错了现在是白天。
“你醒了?”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彻底的打碎了她的幻想。
她一脸不高兴的扭过头去,盯着发出那道声音的男人。
沈凌一脸的不解,这怎么睡醒了看着又生气了?刚她从屋里着急忙慌的冲出来自己就觉得不对劲,看来是真的不对劲啊。
“你怎么也不叫我,让我睡这么久啊?”苏秋略含埋怨的声音出口,带着些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娇嗔。
沈凌看着不自知的向他撒娇的女人,不禁莞尔,手撑着脑袋,“我帮你请了假,让你好好睡一觉,怎得最后还落得你埋怨?”
他帮自己请了假?苏秋心里一暖,面上的表情也松和了下来,刚才太着急了,乱了分寸。
“真的是出力也不讨好啊。”沈凌装作失望的样子,摇着头叹息道。
这下轮到苏秋尴尬在原地了,她有点儿不好意思。
看着他的样子已经在儿工作了好久了,自己一直不醒,现在都晚上了,目测最起码八点多了,他就一直在这儿加着班等着自己醒过来,也不叫醒自己。
他可是最讨厌加班了啊,平时一到下班时间就会立马走人,一秒都不带耽搁的,有时自己想要加个班把工作收个尾,都会被他催半天。
现在居然会为了自己而甘愿多在公司工作了这么久,心里想着这些,苏秋心里更是自责刚刚对他发脾气了。
“还不准备走吗?站那儿准备当化石啊。”沈凌见听了自己的调侃以后就低下了头明显情绪不高的女人,心里不忍,开口想逗她一下。
“不好意思啊,刚才误会你了。”苏秋突然抬起头,看着他说到。
沈凌愣了一下,看着女人瘦小单薄的样子,还很是抱歉的看着他,他很想去抱她一下,想了下,还是忍住了。
“回去吧,不早了。”沈凌轻轻的开口,温柔的看着她。
“好。”苏秋一顿,为难的看着沈凌,“可是我的包和手机都没有拿呢。”
沈凌看着她手足无措,局促的不敢看他,他叹了口气,说:“走吧我陪你去拿。”
苏秋眼睛一亮,跟了上去。
刚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总裁。”方探突然的声音吓得苏秋一愣。
“吓死我了,方探,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走啊。”苏秋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的责怪到。
“额……”方探看了一眼总裁大人,面带笑容的回答道:“总裁还没有下班,我正好也需要做我一些工作。”
“嗯,你可以走了。”不等苏秋说话,沈凌就开口对方探说。
“是的,总裁。”就像得了大赦一样,方探松了一口气,天理何在啊,老板要陪老婆,让我一个单身狗也跟着加班,真是人间惨剧。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他怎么敢表现在脸上?恭恭敬敬的对老板和太太颔首了一下,简单收拾了东西,就飞也似的走了,步伐要多快有多快,像是生怕再被老板给拽回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