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章看到那串项链很是震怒:“好,很好,真是朕的好儿子!”
“父皇,念在三皇弟只是初犯,请父皇从轻发落。”萧晋跪下来一副好兄长的模样。
白清月皱着眉头看着萧楚渊,方才她确实想到江子坤会去找萧楚渊帮忙,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萧楚渊会以这样的方式来救她,若是早知道,白清月宁愿被抓也不想连累了萧楚渊。
白清月想通之后心绪也平稳下来:“皇上,这一切都是民女所为,楚王爷这么做只不过是想要救民女一条性命罢了。”
萧楚渊刚想反驳什么就被白清月抢先了:“皇上,那条项链确实是民女的,人也是我杀的,民女愿意一力承担。”
“父皇,以清月的武功根本就不可能杀这么多人,况且清月与那些人无冤无仇,又怎么会下此毒手。”萧楚渊生怕萧平章相信了白清月的话。
萧平章沉默了很久:“既然白清月都已经承认了,那就把她拖下去待审,而你,尽快写休书,休了白清月,莫要为了此事而坏了我们皇家的名声。”
“谢皇上。”白清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萧楚渊直视着萧平章。
萧平章有些讶异:“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写休书的,清月既已经嫁入楚王爷,儿臣愿意与她同生共死。”萧楚渊的眼神很是坚定。
萧平章气的都没有站稳还好扶住了桌子,萧平章用手颤抖的指着萧楚渊:“你是要气死朕吗!”
“无论父皇怎么说怎么做,儿臣的态度就是这般,若是父皇不给清月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那就请恕儿臣不孝。”萧楚渊仿佛从来都没有在萧平章面前这般强硬过。
萧晋看着萧楚渊的态度拱了拱手:“父皇,既然三皇弟执意如此,不如父皇就给他们一些时间去调查,若是查出真凶是旁人就算是误会一件,若是查不出父皇再行处置也不迟。”
萧平章看了萧楚渊一会儿才开口:“好,朕给你们三日的时间,若是三日之后还不能找出真凶,那就别怪朕无情了。”
“多谢父皇。”萧楚渊行了礼。
萧平章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萧楚渊和白清月才起身行了礼出去了。
萧晋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正坐在那里揉着太阳穴的萧平章:“父皇,儿臣也先告退了。”
萧平章只是点了点头,萧晋便退了出去。
萧晋出去之后追上了萧楚渊和白清月:“希望这一次三皇弟和弟妹还能逢凶化吉。”
“那是自然的。”萧楚渊的语气很是冰冷。
萧晋自知萧楚渊对他已经有所防备也不多留告辞之后便去了淑妃那里。
“母妃,这般做岂不是把萧楚渊放在了我们的对立面?”萧晋不明白淑妃为什么会让他去抓白清月。
淑妃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茶:“萧楚渊何时与我们一道过,这一次不过只是对他的一个警示,只要白清月与春风堂的关系一天不断,我们就有足够的筹码。”
“可是母妃当初那般帮助白清月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在关键时候也能够跟我们站在一起吗?”萧晋追问道。
淑妃轻笑一声:“你以为我给他们施以援手他们就会感恩吗,不过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如今萧楚渊越发的难以利用,本宫自然要趁这次的机会好好的让他清醒一番。”
“那这次的案子当真与他们无关?”萧晋虽然没有查出太多的线索,但那颗珍珠确实是从案发现场找到的。
淑妃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看着萧晋:“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没有想到你的脑子只减不增,珍珠既然真的是白清月之物,那就说明真凶就算不是他们二人也与楚王府脱不了干系,只要利用这一次机会,想必萧楚渊的那块免死金牌很快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萧晋恍然大悟道:“母妃果真是聪慧过人,如此一来就是一箭双雕,既能警醒萧楚渊关键时刻莫要轻举妄动,又能让萧楚渊废掉那块免死金牌。”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先萧楚渊和白清月一步找到那个幕后真凶然后控制起来,这样我们才有跟萧楚渊谈判的资格。”淑妃把接下来的计划都告诉了萧晋,萧晋听后连连点头。
楚王府,回来之后白清月和萧楚渊相对而坐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那串项链怎么回事?”白清月最终还是忍不住了。
萧楚渊看着面前的项链一语不发。
白清月看着萧楚渊这个样子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知道真凶是谁?”
萧楚渊的眼神有些不自然但是很快就被他掩盖了:“怎么会,若是我知道今日又何必有这一出。”
“因为你想包庇那个真凶,真凶你认识,而且她应当也认识我,想来应该就是钟意院那位吧?”白清月明显的看到了萧楚渊眼神的变化,白清月越发的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当初白清月刚刚入楚王府的时候就被告知钟意院是禁地,而且还说什么闹鬼,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白清月无暇顾及钟意院的情况。
如今想来能够入王府,知道项链在哪里的人定是对王府对库房熟悉的人,况且能够得到萧楚渊的庇护,全府上下除了钟意院的怕是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你去过钟意院?”萧楚渊看着白清月的眼神里有些不快。
白清月心下了然,看来钟意院那位对萧楚渊确实很重要,而且是比白清月更加重要,不对,应该是比任何人都要重要很多,重要到萧楚渊能够不顾自己的性命。
“没有,只是无意之间路过罢了。”白清月看向别处。
“那里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萧楚渊叹了口气。
白清月转而又看向萧楚渊:“究竟是谁能够重要到让你这般维护,我倒是着实好奇,你明明知道她是真凶却偏偏要自己顶罪,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我,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萧楚渊有些慌了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