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渊赶忙放开了白清月:“下次无论如何,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能跟任何人走。”
“皇后娘娘的懿旨我怎么能够违抗。”白清月撇了撇嘴。
“你倒是理由多的很,这次若不是淑妃有意与皇后相斗,恐怕你已经被吃干抹净了。”萧楚渊轻轻的敲了一下白清月的头。
“呸呸呸,你倒是会诅咒我。”白清月推开萧楚渊径直走进了屋子。
“我说的可是实话。”萧楚渊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白清月走了进去。
“怎么不见我哥?”白清月回过头看着萧楚渊。
“他……”萧楚渊正纠结究竟要不要告诉白清月实话。
“怎么了?不会是……”白清月探究的看着萧楚渊,“不会是又跑到醉红楼了吧?”
萧楚渊原本紧张的神情放松了下来:“果然还是你了解他。”
“不过看你的神情应该不太像,说吧,他究竟去哪里了?”白清月盯着萧楚渊。
萧楚渊被白清月盯的有些不太自在轻轻咳嗽了两声:“他说有点事需要出去一阵子,让你不要找他,处理完了他自然会回来的。”
“有事?他一个闲人能有什么事情,莫不是招惹了桃花了?”白清月越想越不对劲。
“有可能,最近看江兄总是鬼鬼祟祟的,好像在避着什么人一般。”萧楚渊一本正经的肯定着白清月的猜想。
萧楚渊本就是一个不太会撒谎的人,这不,刚说完耳朵就不自觉的红了。
白清月把萧楚渊这一系列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却不说破,她倒是想看看这江子坤和萧楚渊究竟瞒着她在做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也情有可原。”白清月点了点头。
萧楚渊见白清月好像真的相信了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一连几天白清月都没有见到江子坤,就连萧楚渊都是神出鬼没的,白清月一人坐在院子里:“合雀,这两日可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合雀想了想:“王妃想听什么?”
“这两日平京可有发生什么事?”白清月随口一问。
“回王妃的话,最近平京很是太平,并未发生什么事情。”合雀照实回答。
“那就奇怪了,萧楚渊这两日究竟都在干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竟总是不见踪影。”白清月嘟囔着。
这天,萧楚渊刚出门,白清月随后便跟了上去,萧楚渊的马车在城郊的一座别院门口停下,白清月躲在不远处的树后,白清月不敢跟的太近,她害怕萧楚渊会发现。
不过这个别院白清月倒是从未见过,萧楚渊这两日来无影去无踪的难不成都是在这个别院里?莫非萧楚渊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不敢让白清月知道?
白清月越想心里就越乱,白清月想要进去一探究竟,但是萧楚渊的武功白清月是知道的,只怕白清月才刚刚进去还没有来得及看就被萧楚渊抓到了。
白清月无奈也就只能先行回去,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过来一探究竟,白清月倒是想要知道这别院内住着什么样的绝世倾城。
没过几天白清月便等到了机会,好像因为什么事萧平章把萧楚渊早早的就叫进了宫中,萧楚渊前脚刚走白清月后脚就出了王府。
白清月特意女扮男装以防被谁认出来,白清月凭借轻功到了别院的周围。
白清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才稍稍的翻墙进去了。
别院也不算是很大,但是却别具一格,白清月一边观察着别院的装饰一边小心翼翼的寻找那名“女子”所在之处。
白清月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没有看到踪影,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了,白清月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若是里面真的是萧楚渊养的女人,那她又应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那个女人。
白清月有些犹豫了,她突然不想一探究竟了,她害怕了,白清月放下想要去推门的手,转身就想走,白清月希望能够从萧楚渊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而不是自己去面对这样尴尬的局面。
“咳咳,咳咳。”里面传出来一声剧烈的咳嗽。
白清月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是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不过肯定的是这个声音一听就是一个男子,白清月的整颗心放下了。
白清月回过神推门进去,屋子里充斥着药的味道,白清月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便用袖子捂着鼻子。
白清月看到了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虽然白清月没有看到那人的脸色,但是白清月只靠感觉就知道这人定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白清月往床那边走了走,床上的人又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这一下白清月听出来了,那个声音,不就是江子坤么,白清月立马跑了过去确确实实的看到了躺在床上神色有些痛苦的江子坤。
白清月一下子整个脑子都空白了,刚刚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江子坤会伤成这样,明明回来的时候都是
好好的,不过只是几天没有见过而已,江子坤怎么就成了这样。
白清月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江子坤的脸,白清月的指尖刚刚碰到江子坤的脸,江子坤的眉头一皱很难受的样子。
“这……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白清月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江子坤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白清月急忙凑过去:“哥,你怎么样,你怎么会成这样的?”
江子坤只是虚弱的看着白清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白清月越发的着急了,白清月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这阵子总是不见江子坤,萧楚渊又总是早出晚归的了,可是为何短短的几天江子坤就伤成了这样,白清月不清楚其中缘由,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能够尽快医治好江子坤。
江子坤看着白清月担忧着急的神色很希望自己能够立马就好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二次看到白清月为了他这般担心的样子了,之前江子坤就发誓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看来是要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