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武功深不可测还与白若怜关系匪浅……”萧楚渊疑惑道。
白清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看慕翎夜的样子明显是喜欢白若怜的,可若是之前两人就认得,他又为何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嫁给旁人。
“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嫁给旁人吗?”白清月突然问道。
萧楚渊一愣:“怎么?这会儿就想着改嫁了?”
“我认真的,看那个人的神色明显对白若怜有意思,若是两人之前就认识,为何……”白清月思索起来。
“许是之前他有什么事耽搁了才没有阻止得了吧。”萧楚渊敷衍的回答道。
白清月瞥了一眼萧楚渊:“改嫁的事情确实要着手开始准备了,万一你哪天暴毙了,我都来不及找下家。”
“我怎么可能突然暴毙,你这是在咒我?”萧楚渊凑近了一些白清月。
白清月甚是嫌弃的推开了萧楚渊:“就你这说话的态度,够你暴毙几次的了。”
“人家都说女人成亲之前一个样成亲以后一个样,要么成亲之前温柔成亲以后暴力,要么成亲之前暴力,成亲以后温柔,怎么到你这里成亲之前和以后都是一个样了?”萧楚渊“认真”的问道。
白清月抬手就是一个暴栗:“这就是告诉你我是个始终如一的人。”
萧楚渊捂着自己的头:“是了,是了,不过有了那人的保驾护航,白若怜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白清月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看那个样子白若怜应该不知道有那人的存在,况且我们现在与成王府又没有任何的交集,这把火怎么烧也烧不到我们这里来的。”
“有理,既然找不到这刘宏,我们只有等他主动现身了。”刘宏的生死对于萧楚渊来说是无所谓,只不过这刘宏回京的目的却让人不得不怀疑。
若是说他仅仅是回来报仇的,那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写什么纸条,他完完全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萧成杀了即可,可是他回京这么久只是写了几个纸条吓唬萧成,也派了几个黑衣人围堵了一番再没有了任何动作,这不符合刘宏的性子,所以这中间定有其他事情,或者有人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
本来萧楚渊是可以不管不顾的,但是若事情真的跟他想得一样,那么他就无法再置身事外了。
“喂,喂。”白清月的手在萧楚渊面前晃了晃。
萧楚渊回过神来:“怎么了?”
“怎么了?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了?”白清月收回自己的手。
“没什么。”萧楚渊笑了笑。
白清月应了一声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成王府,白若怜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百无聊赖。
“王妃,您要的点心。”丫鬟把点心放在了桌子上。
白若怜摆了摆手:“撤了撤了,我不想吃了。”
“王妃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丫鬟有些担忧的问道。
白若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回事就是觉得整个人都不太精神,恐怕是这两日天气不好感染了风寒。
“不必了,我坐这儿坐会儿就好,你先下去吧。”白若怜说着就趴在了桌子上。
丫鬟端着点心悄悄的退了出去不敢打扰白若怜。
朦胧之间白若怜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她的额头,随后就没有了意识。
“这丫头发烧不知道好好躺着吗。”慕翎夜微微皱眉一把将白若怜抱起进了屋子。
慕翎夜小心翼翼的把白若怜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罐倒出一粒药丸给白若怜服下。
没过一会儿白若怜便醒过来了,看到一张放大的脸立刻惊的坐了起来:“你,你是谁?为何在我这里?”
“你……”慕翎夜刚要伸手,白若怜立刻就躲开了。
“罢了,你不记得我也是应该的,你发烧了,我给你吃了药,这会儿应该好多了。”慕翎夜收回了自己的手。
白若怜看着慕翎夜的样子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你究竟是谁?”
“我是慕翎夜,你当真不记得我了?”慕翎夜带着一丝期待。
白若怜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我不认得你,你还是快走吧,万一王爷回来看到你,我都解释不清楚了。”
“也罢,我会让你想起我来的。”说着慕翎夜便闪身不见了。
白若怜这才松了口气:“什么怪人。”
慕翎夜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客栈离成王府不远,他只需要站在客栈上方就可以看清楚成王府所有人的动向。
“王妃,王妃。”明云急匆匆的跑进来。
白清月放下手中的东西:“你这又是怎么了?”
“皇后娘娘让您入宫,马车都停在门口了。”明云缓了一口气。
“怎么这般着急?都没有人通知过?”白清月立刻起身进屋。
明云跟着进去:“奴婢也不知道,说是皇后娘娘身子越发的虚弱了。”
“这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竟这般了?”白清月赶忙换了一身衣服。
“奴婢不知。”明云替白清月重新梳妆。
白清月弄完之后便带着明云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王妃。”宫女行礼道。
白清月只是点了点头便由着明云扶着上了马车。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坤宁宫门口,刚巧遇上了白若怜,两人也没有时间去逞口舌之快便一同进去了。
任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两人走过去行礼:“给母后请安。”
任莹只是摆了摆手,宫女扶着任莹坐起来:“你们来了。”
“母后,您怎么会病的这般严重?”白若怜第一个走过去。
白清月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并没有上前。
“无妨,这一次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希望你们二人帮本宫去办。”任莹冲着白清月招了招手。
白清月走近了一些。
“昨日我梦到菩萨跟本宫说本宫这病是因为之前我在庙里许愿,愿望实现了却迟迟未曾去还愿,可是如今本宫这样子也无法起身,只能拜托你们二人替我去了。”任莹说的神乎其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