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考虑了许久才点了点头:“那好吧,你得答应我不能受伤。”
“好。”萧楚渊点了点头。
白清月又在军营里面休息了两天以后便跟着扶桑一同回去了。
白清月刚要进门就看到了着急忙慌的走出来的蝉衣。
蝉衣低着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两人一般径直的往外去,扶桑眼疾手快的拦住了蝉衣的去路,蝉衣略带不耐烦的样子抬头看过去,看到来人是扶桑之后面上的不耐烦一扫而光:“你可算是回来了,怎么样,找到清月没有?”
“咳咳。”白清月很是无奈的轻咳了两声。
蝉衣这才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白清月立刻走过去:“清月,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若是再不回来恐怕我也扛不住了。”
“看你这般着急的样子可是出了什么事?”白清月疑惑的问道。
蝉衣这才像是刚刚想起来一般:“心婷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白清月紧张的拉着蝉衣的手问道。
“昨日落籽说什么都要把心婷从白府接回来,后来今日早晨不知道因为什么心婷与落籽置气跑出去了,我这不刚好出来追她来着。”蝉衣解释道。
白清月二话不说扭头就要跑出去找白清月,扶桑拉住了白清月:“你现在身子还没有好,回去休息,心婷就交给我们,我答应你一定会把心婷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可是……”白清月心中甚是着急,又怎么可能会安心休息。
“相信我们。”说着扶桑冲着蝉衣使了使眼色,两人便走了。
白清月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最终还是转身进去了。
“侧福晋,侧福晋。”春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落籽略微皱眉:“你这般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若是被旁人看了去还以为我没有教好你们。”
“侧福晋恕罪,只是奴婢是有急事禀报。”春苑缓了口气。
“什么事?”落籽顺口问道。
“王妃回来了。”春苑的话刚落音,落籽摸索着茶杯的手略微顿了顿。
落籽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回来便回来了,有什么好慌慌张张的。”
“不是,只是王妃方才在门口遇到了蝉衣,不知道蝉衣与她说了什么,这会儿王妃朝着我们这边来了。”春苑说道。
落籽神色有些紧张,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便恢复了方才悠闲的样子:“来便来了,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何要紧张。”
“许久不见,侧福晋还是这般。”白清月从门外走了进来。
落籽笑着起身迎了过去:“妾身不知王妃今日回来,未曾出去行接,还请王妃恕罪。”
白清月拉着落籽起身:“侧福晋这是做什么,你我情同姐妹又何须这般多礼。”
落籽起身反拉着白清月的手看着白清月的样子:“王妃一个人回来的?”
“嗯。”白清月略微点头。
落籽拉着白清月坐下:“王爷没有与王妃一起回来?”
“没有,他还有些事所以耽搁一阵子便回来了。”白清月知道攻打大凉的事情肯定瞒不过落籽,索性直说好了,这样也能让落籽收起一些防备心。
落籽听着若有所思:“原是这样。”
“方才我听说心婷惹你生气了?你也别往心里去,心婷还小,说话没轻没重的。”白清月看着落籽语重心长的说道。
落籽笑着摇了摇头:“王妃说的哪里的话,是妾身不懂如何讨郡主欢心所以才会这般,妾身给王妃请罪了。”
说着落籽就要起身,白清月按着落籽的手阻止了:“侧福晋说的哪里的话,心婷是晚辈,应该是心婷讨你欢心才对。”
落籽看着白清月的样子心中也放心了几分。
白清月又与落籽说了一会儿话才起身走了,白清月走后春苑才开口:“侧福晋,这王妃怎么看起来好像有些奇怪?”
“哦?你觉得她哪里奇怪?”落籽饶有意味的看着春苑。
春苑思虑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这奴婢也说不出来,虽然王妃看起来与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但还是感觉上有些不一样。”
落籽没有回答反问道:“春苑,你跟着我有多长时间了?”
春苑心中算了算:“已有半年了。”
“所以你都能看得出来,那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表现的太过镇定了,就算是以前的她,白心婷不见了,她也不会这般的跟我有说有笑的。”落籽说出了白清月奇怪之处。
春苑点了点头:“还是侧福晋您聪慧,一看就知道王妃奇怪在哪里,不像奴婢只知道奇怪,却无法看出源头。”
“再过一段时日你便知道了。”落籽似笑非笑的说道。
白清月原本往落籽那边去的时候心中确实十分的生气,恨不得直接把落籽撕成两半,但是当白清月走到落籽院门口的时候冷静了下来,如今心婷没有找到,她也不知道落籽在打什么主意,若是就这样撕破脸反而不好,所以白清月才装作以前的样子与落籽表现得亲昵一些。
到了晚些时候扶桑和蝉衣才把白心婷带回来了,白心婷一进屋子就扑到了摆平也的怀里:“娘亲,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清月也紧紧的搂着白心婷:“怎么会,我们心婷这么的听话,娘亲又怎么可能不要你了呢。”
“娘亲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白心婷将头埋在白清月的怀里问道。
白清月笑了笑:“娘亲去给你寻好玩儿的去啦。”
“好玩儿的?什么好玩儿的?”白心婷将头探出来两眼发光的看着白清月。
白清月松开了白心婷随后便从包袱里面拿出了一个毽子。
白心婷接过毽子面上有些失望:“原来娘亲所说的好玩儿的就是这个啊,这个心婷有。”
白清月指着毽子解释道:“这个跟你的那个可不一样,这个毽子的羽毛可是娘亲亲自用野生乌骨鸡的羽毛做的,市面上可买不到。”
白心婷听着这才开心了一些:“原来是这样,那我便勉为其难的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