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渊又怎么可能让白离寻到他的弱点,每次到白离刚要破了他的路数的时候萧楚渊总会快速的换一个方式,让白离有些猝不及防。
白离越来越吃力了,突然白离觉得胸口一阵抽搐的疼痛,白离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胸口,脸色已经开始发白,额头上有了些许的汗珠,白离手一圈手中的剑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萧楚渊看着白离这副模样有些疑惑却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白离强忍着疼痛看向萧楚渊刚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敌胸口的疼痛晕了过去。
大凉的将士们看到这个情况都纷纷乱了阵脚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随后大凉的统领都纷纷撤了兵留下了白离一人。
萧楚渊翻身下马抱起白离放在了马上随后便上了马:“回去。”
这一仗萧楚渊胜了,白离晕了,王弋得意了,这一切都跟预想的不太一样。
萧楚渊带着白离回了军营,但萧楚渊并没有拿一般对待俘虏的方式将白离关起来,反而还给白离找了军医医治。
刘明毅和李子龙都有些不太理解萧楚渊的做法,以前萧楚渊对待俘虏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萧楚渊也并没有跟他们解释只是一心一意的站在一旁看着军医医治白离。
军医给白离扎了针之后才转身看向萧楚渊:“楚王爷,这人好像中了一种奇特的毒,至于具体的微臣也没有见过,如今微臣只能帮她抑制一段时间。”
“中毒?”萧楚渊若有所思的看向白离随后摆了摆手,“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军医应了一声便拔掉了白离头上的针当回了原处收拾好了药箱行了礼才出去了。
萧楚渊走近了一些看着躺在床上的白离,突然之间萧楚渊竟对白离面具下面的脸有些好奇,萧楚渊刚伸手准备去摘下白离的面具,白清月就进来了:“王爷,这是?”
萧楚渊收回了自己的手看向白清月:“这是大凉的白将军。”
“王爷还真是厉害,第一场就已经把敌军的将军给抓了来。”白清月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白离。
萧楚渊看了看白离:“有什么事出去说吧。”
白清月点了点头便顺势挽着萧楚渊的胳膊:“走吧。”
不知怎的萧楚渊竟觉得有些别扭,萧楚渊不着痕迹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率先往外去了,白清月顿了顿又看了一眼白离才跟上了萧楚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离渐渐醒了过来,白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摆设,突然白离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认出来这不是大凉帐篷的样子。
白离赶忙下床准备走动就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明日便是我们与大凉的第二战,都给我打起精神,谁哟不能松懈!”
白离往门口凑了凑才知道这是西平的帐篷,白离仔细回忆了一番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明日便是第二战,白离自知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白离掀开了一点点门帘往外面看过去,周围都是守卫的士兵,还有几队士兵在巡逻,若是以白离现在的状态出去肯定会被发现。
白离看到一个军医打扮的人正朝着她的方向过来,白离心生一计。
军医奉了萧楚渊的命过来探望白离,军医刚进门却看到床上空落落的,正当军医想要转身出去叫人的时候白离打晕了他,并且关上了他的衣服拿着药箱低着头出去了。
一旁的士兵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白离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把套在身上的外衣和药箱扔了往大凉的军营去了。
白离回去的时候王弋正在召集各统领商议着什么,众人看到白离皆有些讶异。
王弋最先反应过来从将军的位置上走下来:“白将军您可算是回来了,要不然明日这仗我们可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白离只是瞥了一眼王弋径直走向了方才王弋坐的位置上看向众人:“有些人在背后动的手脚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追究只是因为那些动作不会影响到我们大凉,可是如今看来是我的仁慈纵容了某些人。”
王弋听着白离的话心中咯噔一声,表面上却还是强装镇定的附和着:“白将军说的是。”
“是么?王副将也觉得我说的没错?”白离似笑非笑的看向王弋。
王弋连忙点头:“那是自然的,如今我们面临大敌,又怎么能出现内讧呢。”
“既然如此想必王副将对我的决定也会支持的对吧?”白离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的王弋有些瘆的慌。
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王弋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无论白将军说什么,我都会支持到底。”
“好,明日就请王副将你回宫中去。”白离话一出几个统领都不冷静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白离自然知道今日她在战场上发病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体内的毒,但是最大的原因是王弋在她的杯中下了催使她毒发的药。
王弋看了看白离,又看了看其他几个统领,那几个统领看上去都不太赞同白离的决定,但是谁也不敢提出疑问。
王弋连忙跪了下来:“白将军恕罪,一切都是属下的过错,请白将军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不会再犯糊涂了。”
白离冷哼一声:“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的轻巧,若是还有下一次恐怕我就已经死在战场上了,还有什么机会能够来质问你?”
王弋低着头不敢反驳白离的话,毕竟他自己也知道他做的事情足够让白离用军法处置他了。
“我念你是初犯所以才只是让你回去,若是还有下一次,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白离冷声说道。
王弋连连点头应着:“是,属下明白,多谢白将军不杀之恩,明日一早属下就回去,绝不耽搁。”
白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其他几个人:“今日这一仗是我的疏忽,明日我一定会连带今日的全部讨回来,只是内讧的事情我希望那是第一次,绝对没有第二次了,你们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