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林淼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这解释起来比较的复杂,有空我会跟你解释的,这件事暂时就不要告诉王爷了”白清月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林淼解释,就连她自己也还没有摸清楚这个萧晋究竟想干什么。
“好,我知道了。”反正只要白清月没有背叛萧楚渊的意思,那林淼也就放心了。
一晃眼就已经到了成亲之日,明云合雀忙着给白清月梳妆打扮,红色的嫁衣衬托得白清月的肤色越发的白,这嫁衣是萧楚渊昨日派人送过来的,萧楚渊的眼光还是可以的,嫁衣特别的适合白清月,既没有那般的繁琐,也显得较为庄重。
林淼看着白清月的样子眼睛都直了:“王妃您今儿个真好看。”
“淼淼,你可别打趣我了。”白清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像是变了一个样子一般。
“王妃,淼淼可没有说错,我们王妃本来就好看,这样一打扮更加好看了。”明云也附和道。
“行了,你两就别说了,王妃可快要不好意思了。”合雀也帮着两人一块儿打趣白清月。
“你们三个人串通一气,小心我生气了。”白清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面上还是笑着的。
花嬷嬷从外面走进来:“王妃在说什么呢,这般高兴?”
“花嬷嬷,都是些三个丫头在打趣我呢。”白清月起身走到花嬷嬷身旁。
“花嬷嬷,我们才没有呢。”明云说着跑到花嬷嬷身旁拉着花嬷嬷的手,“您说王妃今日是不是格外的漂亮?”
花嬷嬷打量了一下白清月的装束:“王妃恐怕是整个平京最好看的新娘子了。”
“花嬷嬷,连您也……”白清月顿时就脸红了。
“好了,吉时快到了,楚王府的花轿也快到了,王妃快准备准备吧。”花嬷嬷笑了笑。
“是啊,王妃,您还没有梳头呢。”明云无意之间的一句话让在场之人为之一愣。
都知道女儿出嫁梳头的事情应该是娘亲来,可是大太太今日不仅没有过来,更是连面都没有露。
“王妃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让老奴给王妃梳头吧。”花嬷嬷出声道。
白清月微微一笑:“劳烦花嬷嬷了。”说着白清月便回到了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花嬷嬷拿着梳子一边给白清月梳头一边说着吉祥的话。
白清月已经没有心思去听花嬷嬷究竟说了什么,原本白清月还抱着一丝希望大太太会过来,现在看来确实是白清月太过天真了。
花嬷嬷给白清月梳完头便盖上了红盖头,听着外面鞭炮的声音,想必楚王府的花轿已经到了门口。
花嬷嬷扶着白清月起身:“王妃,老奴扶您过去。”
白清月拉着花嬷嬷的手:“不必了,老夫人身子不好,您回去照看着我也放心,之前我带回来的人参给老夫人补补身子,不过一次不要吃太多,我怕会有反作用。”
“王妃放心吧,老奴会照顾好老夫人的,您嫁到楚王府一定要开开心心的,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花嬷嬷说完便把白清月的手交给了合雀。
合雀扶着白清月往外走,走到门外白清月停下脚步:“花嬷嬷,我走了,三朝回门可能也不会回来了,您和老夫人要好好的保重身子,让我爹也别太劳累了,大太太……”
说道大太太白清月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便走了,三朝回门虽然是应该有的礼仪,但是老夫人身子不好肯定不会出来的,白知礼也要忙着朝堂上的事情,大太太根本就不想见白清月,回不回来对于白清月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在白家的回忆或许是白清月这一辈子最深刻的,却也是白清月不愿意再回忆的,亲生爹娘?就这样吧,白清月也不奢求大太太能够认可她了,就当她从未找过亲生爹娘吧。
花嬷嬷哪里不知道白清月心中的想法,白清月受过的气花嬷嬷都看在眼里,花嬷嬷着实心疼白清月,可是她也只能看着。
花嬷嬷回了老夫人院子里把白清月跟她说的话都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听着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难为这孩子了,不回来也好,至少在楚王府她应该是开心的。”
“咳咳,咳咳。”老夫人刚说完便开始咳嗽起来。
花嬷嬷赶忙过去给老夫人倒了一杯水:“老夫人,您放宽心吧,或许真的是儿孙自有儿孙福。”
老夫人喝了一口茶没有再说什么。
白清月坐着花轿到了楚王府门口,萧楚渊亲自走过去踢开轿门把白清月迎了出来。
白若怜站在旁边看着心里很是不平衡,凭什么白清月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而她白若怜就没有。
白若怜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萧晋,从白清月下轿子以来萧晋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白清月,白若怜越发的恼火,突然白若怜心生一计,嘴角一抹阴冷的笑容。
拜完堂白清月由合雀扶着回了屋子,合雀扶着白清月坐在了床边上:“王妃,您坐着,一会儿王爷就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清月都感觉自己坐的腿都快麻了:“合雀,合雀?”
白清月刚想自己掀开盖头就听见了门开的声音,白清月赶忙坐好,白若怜一副丫鬟的打扮,刻意改变了声音:“王妃,王爷还要一会儿,您先喝口茶吧。”
“合雀呢?”白清月并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合雀姐姐刚刚被嬷嬷叫出去了,您还是先喝口水润润喉咙吧。”白若怜回答道。
白若怜把茶递给白清月,白清月本想掀开盖头却被白若怜阻止了:“王妃这盖头可是要王爷才可以掀的,你这般不吉利的。”
白清月无奈只能伸手摸着接过白若怜手上的茶杯在盖头下喝完了然后把杯子递给白若怜。
“奴婢告退。”白若怜将杯子藏在了袖子里便出去了。
过了许久白清月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有刺客,抓刺客啊。”
白清月刚掀开盖头准备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突然感觉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甚是难受。